浪迹天涯都是路
□ 阮运慧
一
六月,你说了很多,在一行又一行的文字里。你说:“可能永远都不会见了,应该送送你的。”我拖着箱子,在拥挤的地铁里,想给自己留下点什么。谁知道明天是怎样的呢?无论在旧金山,还是上海,或者安徽,或者浙江,我需要一个房间一张床;无论在路途,还是回家,我需要衣食住行。理想往往美好又浮躁,现实教我平心静气。今天是6月16号,计划去苏州常熟,为了皓明妹妹。她说:“你来了,不许说我胖了,也不许说我还在长痘痘”,我拿着手机笑了半天,回了一句:“我尽量”。
二
人在香港,下午要去旧金山,今晚宿在首尔。主观和客观窜在了一起,把从上海到威奇托的航程分成了四段,上海,香港,首尔,旧金山,威奇托。我在一个又一个城市入眠,这就是一个人的生活。
今天是2013年6月20日,时间和流水一样,不曾真的断裂。回首过去了的一年,说不尽的酸甜苦辣。阳光从天窗照到华美的餐桌上,耳边是陌生的笑语,心是空的。一路兼程,为了让身体自由无拘束,错过了最美最美的年华。行李箱把我脚撞的生疼,我竟不会哭喊流泪了。坐在机场大厅里,眼前是形形色色的过客。而我,又何尝不是一个过客呢?我是越走越远了。一路向东,向西,向南北,而我必然归来,看铅华洗净,物是人非。心无所依,只求一份工作,再一年足够。生活本来艰辛,做好最后的裁决。
始于2012年7月1日,上海-芝加哥-威奇托;
2012年10月20日至2012年10月23日,威奇托—芝加哥—威奇托;2012年11月20日2012年11月23日,威奇托—拉斯维加斯—威奇托;2012年12月14日至2013年1月5日,威奇托—洛杉矶—东京—上海—池州—合肥—临海—上海—洛杉矶—威奇托;2013年3月15日至2013年3月24日,威奇托—波士顿—华盛顿—纽约—威奇托;2013年4月26日至2013年5月7日,威奇托—纽约—威奇托;2013年5月8日至2013年6月25日,威奇托—旧金山—香港—上海—黄山—池州—临海—衢州—上海—杭州—常熟—上海—香港—首尔—旧金山—Tucson,AZ—威奇托。
三
现在是6月30日凌晨02:09,你在LA到HK的飞机上,我在学校。海拔六千尺的沙漠之上,有一片绿色的林海。你牵我的手,于是我问你。烈日的午后,宁静的夜色,你我为何不能并肩携手?今年五月,我一个人踏上回国的旅途,我以为心已托付了东流的水,终是不归。我以为两年的情意,都化作了水中流沙,再握不住光阴。那么,再过两年,如果我的爱还埋在那片沙漠之中,山不过来,我就过去——多浅显的道理。无疾而终的感情,至少还要一个人在坚持?我何尝不明白。“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以为爱情是相守相痴,其实,最幸福不过心头的人也爱着你。这二十岁的心心念念,等五年十年,亦不过如此。让过去留在过去,你回你的城市,我将去哪里,将来回国,再回故里,而人生才刚刚开始。愿天涯比邻,一心看繁华散尽。你爱不爱我,是你的闲事;我爱不爱你,再绝口不提。不期,不遇。或许,是我想得太多吧,眼下,我该好好工作。是去是留,来年,水到渠成。一个人不是不可以,说得多好。七月天高人浮躁,我什么都好,只缺烦恼。
四
今天工作的时候,阳光绕过窗帘砸到我的脸上,我面无表情,反应迟钝。前些日子,右腿被硬壳的日记本划伤的时候,我默然无语,心里十分想念Joina和Hemingway,想念在Wichita的日子。我在午夜喝一罐啤酒的时候,有人问我为什么来这个城市,一个人。很多事情我说不清楚确切的原因,就像我不知道为什么来美国读研。昨天晚上,柜子门无意划伤我的身体,我的泪水终于决堤。我靠着白色的门,带着困倦失声痛哭,泪水划过脸颊和脖子的时候,那是没有思想的境地。再看看时间,凌晨两点。2013年8月18日,我最后一次毕业。而触目惊心的,不是回忆,只是今晨腰际的一片淤青,生活原来就这么简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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