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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铁画记》的创作

芜湖日报 2014-03-05 10:24 大字

铁画,作为芜湖的本土艺术和中国画中的一朵奇葩,是个很有艺术个性的创作题材,值得一写。《芜湖县志》上记载汤天池及其打制铁画的艺术活动仅寥寥数语,其它文献亦都不甚明了,要想再现三百多年前那段人文历史,乡邦掌故,民俗风情,市井生活,不免让人望而却步。不过,民间传说中的“一个白胡子老头”,“一只螃蟹”,“萧尺木与汤天池的一段佳话”,倒还可以产生一些联想,从中诱发创作欲望。

退休后,适值市艺术剧院征集剧目,遂拉出了八场大戏《铁画记》。两年后,经市文化委的关注,剧本打印了出来征求意见,却未找到“婆家”。其间,承蒙解正中、孙栋华、房培陵、周方一、刘自球先生先后阅正。后由孙卫东科长推介给芜湖县黄梅戏剧团,剧团兴趣不大,我也完全理解。这个戏,并非那种大开大合、大喜大悲的情节戏,亮点在于叙述了古代打工者汤天池超越自我,实现自我价值的图强故事,矛盾的焦点虽纠集在汤天池身上,却只有与胡文瑞的一组属对抗性矛盾。主要矛盾则是:汤天池在萧尺木与白云道长的帮助、激励下,依靠自身内力实现自我的主线上,情节的展开娓娓道来,行云流水,内紧外松,层层递进,虽无一波三折,却也有戏可看,为应对戏的戏剧品格,文化内涵、人文情怀、戏文的辞章、唱词、韵白也更趋于典雅、蕴藉。可能也就更适合市民阶层和知识群体的审美情趣,而舞美、音乐、灯光、演员阵容上又属于大制作,费钱、费力,也存在票房风险。赖以演出来维系生存和拓展事业的民营剧团,上演这样一出大戏,是要有所担当的。矛盾的心情,不言而喻,遂又搁置。

2013年4月,剧团通知我到宣城修改剧本,见到了同为受聘的原安徽省艺术研究所副所长、一级导演凌树声,原宣城花鼓戏剧团副团长沙爱龙(聘在宣城电视台供职)。住了两晚,商定了修改剧本的事宜。5月初,与凌树声住进宣城溪口梅龙村二组村民何章海家,开始修改剧本。好在剧本的大局已定。架构、人物关系、情节线及场次都无需大动。在讨论并听取了凌导演关于部分场次的修改意见后,我即开始动笔修改。文艺创作原本是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修改剧本更有着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痛苦,我与凌树声原就是彼此了解的老熟人,小村落藏在岗峦叠秀之中,山花吐蕊、啼鸟出林、溪水潺湲。每天,除了动笔,就是和凌导演闲话、散步、拉二胡,还算安适自在。十来天后,剧本改定,去溪口打印了两份,留一份给凌导,我即回到了芜湖。至于在后十来天中,凌导和沙爱龙的二度创作中,又作了哪些改动,我就不得而知了。

两个月后,我在芜湖、合肥看了《铁画记》的演出。戏比较流畅、完整,故事也叙述得很清楚。从剧场效应看,观众是可以接受了。尤其是白岳道长在中场的出现,很好地稳定了剧场。但也有值得商榷的地方。比如:爱情戏独立成一出,并不太好看,反而易冷场;萧尺木的人物把握在气质、个性上还欠准确,结尾一场与王爷同台出现,且打恭作揖,有悖萧氏崇高的民族气节,这场也略嫌草率;胡文瑞纨绔、好色,不必太下流、无赖;棠梅有点弱了,唱词也少;唱词经删后全剧缺少主要唱段,媒婆原是有色彩的,删成了符号,全剧在表演上也有不少地方失度,过火。十年磨一戏,戏原是磨出来的,《铁画记》才上台,慢慢磨吧。

至于有说从北京聘请了知名编剧书馨和导演沙爱龙修改剧本,恐怕其中有出入。点明一下:“书馨”即“树声”二字的谐音,即凌导演凌树声也。我与凌树声两下宣城,文联、文化局都知道我们来溪口改本子,本文前面亦已交待得很清楚。

徐国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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