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历史内容的英雄史 ——读杨彦长篇小说《沙场骁将李振亚》的感受
谭俊海
广西作家协会重点扶持杨彦的长篇小说《李振亚》出版了。我接到这本厚重的作品,如饥似渴地先阅读开头的几章和结尾的几章,令我心潮激荡,惊叹唏嘘,感受到这本小说具有历史内容的英雄史。心里涌起了一种要写篇赞美文章的冲动。“登高才能望远”,而我只站在文学理论修养的沙丘上,使我产生几许犹豫,然灵感使然,突然想起要从向好作品学习的角度写点感受,即使写得一般也是个人的认识水平。
出生在广西藤县金鸡镇的农民李振亚,他参加过红七军,从长征、抗日战争到解放战争,从一个士兵成长为琼崖纵队副司令员,最终成为“将军百战死”的沙场骁将。作者为了完成有历史内容的英雄史的创作,用了两年时间收集资料。可见作者受李振亚的英雄事迹感动焕发起作家的良知:以英雄为榜样写好英雄史。杨彦这种写英雄爱英雄的高尚心态, 令我敬佩和振奋。
作者在结构情节中善于从历史的大环境中突出李振亚美好行动的描写。如1925年昆仑关之战, 李明瑞团第一天进攻, 死伤百多人, 无法攻上山头,众军官认为没有重炮无法攻上山头,李明瑞团部下面的一位供需官李振亚提出夜战之计。他认为滇军对昆仑关山头小路不熟悉,而广西人熟悉,如果利用夜晚从小路进攻一座山头,白天守住这座山头,夜晚再攻另一座山头, 这样牺牲较少。李明瑞当即决定连夜进攻关口附近山头, 并由李振亚参加一营突击进攻。 经过与敌人肉搏战,天亮前占领了这座山头。这个计划反映李振亚是一位有军事谋略的人才,从此获得李明瑞的赏识, 后来任命李振亚为一团一连(先锋连)代连长。这样结构情节符合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
报告文学的重点是刻画人物性格。正如文豪高尔基说的“情节是人物性格形成和命运发展的历史。”而人物性格的形成的主要方面是人物的灵魂。杨彦善于挖掘李振亚心灵的东西。如在进军武昌途中, 他听姜武祖说独立团牺牲的很多是共产党员,而他们是为了共产主义信仰即为解放劳苦大众而敢于奋斗牺牲。李振亚由此心灵里便有了共产主义信仰,从而在漫长的战斗中始终保持不怕牺牲的精神。可见杨彦塑造的沙场骁将李振亚,“是一定的阶级和倾向的代表,因而也是他们时代的一定思想的代表”(恩格斯语)。
此外,杨彦的文学语言叙述很顺畅, 多用短句,容易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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