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随芜湖市作协一行来到繁昌参加美好平铺行文学采
前不久,随芜湖市作协一行来到繁昌,参加“美好平铺行”文学采风活动。
汽车在山路上盘绕,据随行人介绍,即将到达的五华山,与九华山并称姊妹山,以“峰秀、水清、石怪、洞奇”而著称。想到不久前刚去的九华山,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峰峦叠翠、云遮雾绕的场景。甫一抵达山脚之下,极目望去,山脉环拱,绿意绵延,但山体并不高,亦无陡崖峭壁,不免有些诧异。几间徽式建筑倚山面水,错落有致地分布其间,白墙黑瓦,精巧典雅。禁不住走上前去,依在木雕的门窗边,留下一张小照,权作纪念吧。身边是一派盛放的姹紫嫣红,默默地作着陪衬。
香烟缭绕,悠扬的钟声传来,我被一间古朴的庙宇吸引了目光。土黄色的剥蚀墙面,雕刻着岁月的沧桑,墙头叠放的黑色小瓦,像一页页厚重的史册,门檐上书“隐静禅林”,字迹线条流畅。默念着这四个字,轻轻地跨进寺里,一种静谧祥和的安宁立即包围了我。耳边有人低语“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这座隐静寺,是杜牧《江南春》里的南朝四百八十寺之一”。 哦,原来这一间简朴的皖南寺庙,已经翻阅了几千个春秋!“我闻隐静寺,山水多奇踪;岩种朗公橘,门深杯渡松;道人制猛虎,振锡还孤峰;他日南陵下,相期谷口逢。”读着庙门边刊刻的李白诗碑《隐静寺》,原来,它早已在诗仙的笔墨中传唱过!风穿过莽莽苍苍的林海,隐隐约约传来了地心深处的声音。
山道并不崎岖,只是有些凹凸不平,多是一些深浅不一的石子铺成,和道旁的潺潺溪流,叫不出名字的花草组合在一起,倒是别有一番野趣。不时有形状各异的石块突立在路旁,随物赋形,煞是奇特,它们也连接着许多优美而神奇的传说。也许,伫立于眼前的这块石龟,它的背脊就曾被某位高僧轻抚过,是也许,映着我的倒影的这泓清泉就被某位大诗人吟诵过,走过脚下这条千年古道,宛如经过了千年的风雨洗礼,心怀洁净,步履轻盈,向着那曲径通幽的竹林深处迤逦而去。
从四月的艳阳下走出五华山,进入幽深的繁昌县博物馆的时候,我的思维刹那间出现断层。在一排排石器、青铜器、窑器、瓷器前流连,随着这些种类繁多的出土文物的引领,一路从石器时代漫步到明清时期。在这些稚拙的器具面前,我们祖先的生活方式鲜活地呈现出来。我仿佛看到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他们正举着骨制的鱼叉投向水中的鱼儿,在滚烫的炉火边锻打得铜铁火花四溅,在洞穴里抟土制陶,烧制出玲珑剔透的青白瓷器……
在一尊宋代的青白瓷瓶前,我停住了脚步。匀称敦实的瓶体,泛着玉一样的莹润致密的光泽;清雅的青蓝色釉彩,层次分明,龙凤呈祥的图案萦绕在圆鼓鼓的瓶体下方,烘托着瓶口一圈的繁花似锦。瓶的花色艳丽,如有芬芳馥郁的香气,若断若续地漂浮在空气里,让人不由地猜测,是什么样的仙露琼浆才方配得上此般绝品?瓶旁还端立着一只莲花托盘,上为盏,下为托,制作精美逼真,我伸过手去,隔着玻璃盈盈一握,恍然沉醉。因了这般沉醉,我仿佛穿越了时空,来到了那英雄辈出风起云涌的远古。西汉武帝元丰二年,此地立为春谷县。三国时期大将周瑜,曾任春谷长。我斟满了一杯佳酿,递给那雄姿英发的周郎,他朝我风神俊朗地一笑。啊,繁昌,竟让我放飞了如此曼妙的想象!
黯淡了刀光剑影,远去了鼓角铮鸣。走在繁昌县平铺镇整洁的大街上,人群里,平铺镇的一位副镇长向我们娓娓介绍着平铺镇:拥有丰富的自然和人文资源,优良的生态环境和特色经济正在齐头并进,努力打造成“优美芜湖乡村样本”。她脚踏圆口黑布鞋,一身家常,素朴的如同《诗经》里走出来的农家女子。我仰起头,时空变幻,在我们面前,正涌现着新时代的英雄,他们带领着这片热土上的人民纵横驰骋,走向了美好的生活。我完全有理由相信,这里会创造出新时代的传奇。
杨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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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昌新闻,新鲜有料。可以走尽是天涯,难以品尽是故乡。距离繁昌县再远也不是问题。世界很大,期待在此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