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书香 □罗里宁(田东)
久不逛书店了,这次因事到南宁出差,住的地方恰巧离书城不远,便勾起了我逛书店的欲望,就不惜冒着酷暑,往书城走去。
街道上烈日当空,无一丝凉风吹过,热辣难挡。好在路途不远,步行10分钟左右,就到了书城。
书店设在二楼,乘电梯往上的时候,碰到了许多学生模样的青少年同挤在电梯里,才猛然想起,已是学校放暑假的时候了。
走出电梯刚进入书店,映入眼帘的是杨绛先生著作的专台以及其他一些刚出版的图书专台。杨绛先生是我敬仰的作家、学者和翻译家,因为她于今年五月刚刚仙逝,所以书店里专设了她著作的专柜专台。先生的著作我已有不少,我在其著作专台前凝视了片刻后,就在书店的书架间漫游。
今天书店里人真不少,且都是学生居多。小学生由家长带着,引导着选购图书,学生则提出老师推荐的书单,与家长小声商量,然后选定需要买的书本。中学生模样的,则留恋于文学名著的台柜前,互相讨论推荐着书籍。各人兴趣爱好有所不同,有人选了奥斯汀,也有人选了托尔斯泰,还有人要找杰克·伦敦的短篇小说集。但令人刮目的是,有人选了《红岩》、《苦菜花》等中国现代作家的著作。我问一位选书的学生,这些书你都懂吗?她回答:“老师都跟我们说了,这些都是红色经典,要我们好好读。”久违了“红色经典”,过去一段时间,不知为了何种原因,这些被称作红色经典的文学名作停止了出版,现在又得以重见天日了。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你看一下,这是杨绛的文集,《我们仨》已包含在里面,你另要的《我们仨》与文集里重复了,所以我没给你拿。”“这是汪曾祺的。”我循着声音望过去,这是一个瘦高个的大学男生,叫书店工作人员帮他找杨绛和汪曾祺的书,这声音就是工作人员找到书后发出的。我赞赏地瞄了他一眼,心里想着:此人读书与我有同好。
逛了一上午书店,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中午时光,虽然还有点意犹未尽,但也应该找点东西吃了。在离开书店之前,看着青少年们对书的那股热情,我不好意思两手空空地走出书店,便就近在商务印书馆专柜前扫视了一下,选了一本陈华文的《最是书香》。虽然我不知道陈华文是何许之人,书也被塑料薄膜紧裹着,不知书中内容,但透过薄膜,看到书面印有这样的文字:“知识分子的精神之光,作家作品的人文之魅,外国文学的审美之维,海外学人的中国之思。”我被这段文字所吸引,就选了这本书。在交费的时候还排了二十分钟的队。
不知是在什么时候开始的,每到世界读书日,总有人在作“调查”,说咱中国人因追崇物质,不太喜欢读书了,对这样的“调查”报告,我是不敢苟同的。拿公共场所人看书的多少来论证人们是否在读书,是有失公允的。中国人做事本就不喜张扬,不会有事无事的就在公共场合掏出书本来读,就如不会跟外国人那样,什么地方都可以拥抱接吻。
在书店里,与众多学生一起沐浴了一回书香,不但心里舒畅许多,人也感到年轻许多,伏天里也不感觉到那么热了。我又想起《最是书香》背面印着的文字:“在这喧嚣的时代,每年都有成千上万的图书出版,构成了一道眼花缭乱的“书景”,如何选择一本书静心阅读?对于个体而言,各人有各人的阅读偏好,不妨避开各类排行榜的干扰,根据自己的志向和兴趣择书而读。不同的人与不同的书,都是一种缘份。”说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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