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乡事,品故乡情


去眉山看苏轼 行走者

烟台晚报 2017-10-24 09:01 大字

朱相如“眉山生三苏,草木尽皆枯”,这话的意思是,眉山的天地灵气全给了苏氏父子三人,以至于遍地草木都为之枯萎了……那天,成都的朋友讲述这段故事时的夸张神态,成了我决定去眉山看苏轼的定音锤。

从成都到眉山,大约一小时的行程。车行高速,风驰电掣般倒退着的青山碧水竹林田园,很快就把我们推到了成(都)乐(山)黄金走廊里面的眉山市。虽然相隔千年,苏轼的许多诗文依然活在当世,这让人产生了他离我们并不遥远的感觉。作为散文、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能、无一不精的文化巨匠,作为文学史上的巅峰人物,“像苏轼这样的人物,是人间不可无一而又难能有二的”,林语堂的评价最为中肯。想想也是,还有谁能有他的“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那样的磅礴气势,延续到今天还在我们的头顶上翻卷着他的那千堆雪;还有谁能像他那样从心底释放出来的“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美好夙愿,到今天还是国人心中的不二向往呢!

眉山市是山水兼备的巴蜀胜地,有山可以登临,有川可以跋涉,更有饮誉四海的历史文化可以翻读。岷江滋润着它的古朴,老峨山沉淀着它的丰厚。已被改建为“三苏祠”的苏轼故居,就坐落在它西南隅的纱彀行内。那是一座建在半岛上的古典园林式建筑,主建是一套由大门、飨殿、启贤堂、来凤轩、东西厢房及廊房构成的三进四合院。周边由一湾呈倒U字形的瑞莲池池水,包绕着三苏祠的主体建筑。其间绿水萦回,古木扶疏,翠竹掩映,堤岛罗列,亭榭相间,堂廊互绕。祠内东部的祠堂园林水榭与西部的园林建筑景观交融为一个有机的整体,凸显着古朴典雅的岛居特色。祠内收藏着“丰乐亭记”、“醉翁亭记”、“表忠观碑”和“罗池庙碑”四大名碑的金石碑文或拓本;陈列着数以千计的匾联书画文物。除了历代刻印的三苏文集和有关古籍外,还有字帖拓片,明清以至现当代书画,陶瓷、碑亭、碑刻等资料,据说馆藏文物达5188件。

拨开茂林修竹掩映的宁静,倘佯于厅房错落的展厅间,每一步我都觉得是踏在苏轼跌宕起伏的命运上———一回是埋头攻读的拳拳赤子,一回是思绪蹁跹的行空天马;一回是云舒云卷的庙堂高手,一回是涡漩打转的无系小舟……

应该说,自嘉佑元年他首次进京殿试赢得第二名起,这颗中国文坛上的煌煌巨星,便跃上了东方广袤的地平线。但也毋庸讳言,由于他的立场与庙堂上激争的朋党不尽相同,命运便也在两派火花四溅的激辩中起起落落了。这从他总结自己的诗句“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里便可窥见端倪。黄州、惠州、儋州,是苏轼的三次流放之地,说他平生功业在此,幽默中裸露的锋芒是很尖刻的。倘佯于历史资料中,还让我看到了与心中那位不太一样的苏轼。原来他不仅是中国文化上的旗手,还是个不错的政治家。他做过皇帝的秘书,慈悲的法官,政治上的坚持己见者,黎民百姓的好朋友。他不仅在文化上留有许多登峰造极的作品,在国事的经营中,也留下了许多闪耀着光芒的作为。例如在我们这儿,在蓬莱,苏轼知登州的短短五天里,便留下了许多铭刻人心的作为。人们熟知的《乞罢登莱榷盐状》的奏表,至今仍是蓬莱历史文化中值得一提的事件。

在那样一个封建王朝里,难能有几位官场履新者,能像苏轼那样尽职尽责,在短短的五天里,既深入一线为民请命,为国分忧;又写诗撰文咏唱疆邦。但生性诙谐乐天的苏轼,就在迭经官场失意的打击中,依然兢兢业业地勤政谋事,确实表现了一位好的政治家的风度和襟怀。“论盐五日苏民困,岂止狂歌海市空。眉宇高寒遗像在,登山第一礼髯公。”诗人刘征发自肺腑的诗句,道出了千万后来人的心声。

在眉山我还听朋友说,当地某产业园在施工中,发现了规模巨大的北宋砖石墓,这些墓葬是否与苏家有关联,又惹起了学界热议。苏轼生前有“葬于嵩山”的遗愿,所以有人说“河南郏县是苏轼安眠地”;后来,安徽霍山县又拿出了“苏氏宗谱”的凭证,似乎那儿才是苏轼的归宿之处。如今眉山宋墓的挖掘,不知又会是个什么结果。各地争得热闹,那都是考古学家们的用武之地。我想起了在蓬莱的丹崖山顶,那装满了千年怀念的苏公祠和卧碑亭前,那些络绎不绝的瞻仰的人流。我想,能驻留在人们日久弥新的怀念中,苏轼其实早已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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