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纯净的水酿醇香的酒
霍山的水
周大新
有朋友说,你到了一个地方,不看别的,你只需看水,就可以知道这个地方的经济发展潜力,就可以猜到这个地方人们的身体健康状况,就可以明白此地人的文化素养水平。
我觉得这话有点道理。如果一个地方非常缺水,那它的经济发展不可能具有很大的潜力;如果一个地方的水体很脏,那当地人的身体健康状况不可能很好,他们的文化素养水平也不会很高。文化素养很高的人群会不爱惜与自己生命息息相关的水?
也因此,乙未年夏天来到地处大别山腹地的霍山县,我首先注意的,是这儿的水。
流经县域的宽阔的淠河里,水满满荡荡地流动着;上世纪五十年代修建的佛子岭水库中,烟波浩淼,几亿立方的水一望无际;所见的山间谷底和平地沟渠里,都有活水在流动。
在皖西这个县里能够有如此丰富的水资源,令我惊奇!
在当地人的介绍和与当地人的交谈中明白,这儿水多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当地的百姓愿意为水的积蓄和保存做出努力和牺牲。当年为了修建佛子岭水库,很多家庭舍小家顾大局进行了搬迁,丢掉了原来的住屋和田地,从而腾出了盛水的地方;接着,又有几万人参与修建水库大坝,用最简陋的劳动工具建起了我们国家第一个大型拱形水坝。另一个是始终注意保护好山林和竹林,植被好了,才能引来老天爷在此地降雨。
我还注意到,霍山的水不仅仅多,而且好。
所谓好,就是清澈、碧绿、可饮用。
霍山的淠河和佛子岭水库里的水,真的是清澈极了,岸上和山上的绿色倒映在水里,使水显得碧绿碧绿的,让人看了,忍不住直想伸出手,把水捧进手中,把脸浸在水里。
这里水好的原因,是人们懂得保护水质。县里的工业企业,都会把防止水污染作为自己的头等大事,尤其是著名的迎驾集团。迎驾集团的主要业务,是做酒,这个把当年迎候汉武帝大驾光临的地名作为酒名的企业,清醒地知道,水质牵涉到自家企业的生命,因此把保护好水质作为企业的使命之一。霍山普通的百姓也都知道不把生活污水直接倒进河里,不经土地和树根、草根过滤的水不排进河里库里,不在河边和库岸堆放可能污染水的东西。
霍山的好水为县域经济的发展,为百姓的生活造了福。霍山的好水使得迎驾集团酿造出了闻名全国的迎驾酒。我们都知道酒和水的关系是怎样的紧密,一个地方如果没有好水,想造出好酒是不可能的。迎驾酒所以能让饮者觉得香味绵长醇厚,除了工艺好之外,就是水的功劳。霍山的好水还使得这里出的一种瓶装水 “剐水”出了名,剐水据称可以减肥,已经远销省内外,成为很多人喜欢的一种饮料。
尽可能多的保存水和尽可能好的保护水的质量,是我们的先辈很早就从生活中弄懂的道理。遗憾的是,这些年随着人们迷失在GDP的增长数量上,这个浅显的道理也被很多人遗忘了。霍山人用他们的行动,给了我们一个提醒,也为我们树立了一个榜样。
大别之山
蒋子龙
大别山无疑是名山。两个神秘的文字,让我有机会跟大别山结缘。天津的公共汽车上,背着两个犹如用古剑拼成的大字:“迎驾”。气势磅礴,力道千钧,极其醒目。每天清晨,我都骑着车追赶这两个字,在它的引导下轻松奔向游泳馆。一次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匆忙接待外地朋友,我临时灵机一动点了迎驾酒,这个名字好,迎接大驾嘛!
在任何酒桌上,最好的下酒菜是话语。有话好说,有故事可讲,酒就喝得痛快,即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不想“迎驾”还真是地道的粮食酒,于是我决定以后就用此酒“迎各方大驾”了。说来也巧,不久便接到安徽老作家季宇先生的邀请,参加“迎驾大别山生态文化笔会”。
名山多不神秘,在中国的诸多名山之中,似乎惟大别山是个例外。这一点只有置身大别山中,才能有所感:一是因为它“大”;二是“别”。
“三山六水一分田”,天下不缺大山。大别山“别”在哪里?
这个结论是太史公司马迁下的:“山之南山花烂漫,山之北白雪皑皑,此山大别于他山也! ”大自然在这里进行了“脱胎换骨的蜕变”,使其成为长江与淮河的分水岭,山之南麓水入长江,山之北麓水入淮河。不仅山的南北气候环境截然不同、植被差异极大,就是山的高处和低处也迥然有别。由于大别山被断层切割成许多菱形断块,山麓线挺直,山地多深谷陡坡,且坡向多变,地形复杂,随着海拔的变化,山地有别,气象有别,草木有别,形成丰富多变的森林大观。
大别山不只是“山有多高,水有多高”,更是“山有多高,土有多高”。皇天厚土,高山上的土层,堪比山里的矿藏。于是在大别山的深处、高处有着大片的原始森林,大的千余平方公里,小的数千亩,层峦叠翠,莽莽苍苍;在大别山腹地,则有一片10万亩的“大林竹海”,郁郁葱葱,烟波浩渺。难怪处于大别山核心区域并拥有第一高峰白马尖和次高峰多云尖的霍山,竟是中国中西部的第一个“国家级生态县”。两年前联合国千挑万选,最后将“全球生态对话会”放在霍山县举行。
公元前106年,霍山迎过南巡的汉武帝的銮驾。东汉永平11年(公元68年),这里迎来了古印度的高僧和佛教经典,并为主峰定名白马尖,与中国第一古刹洛阳白马寺相呼应。 “尖”——在宗教中表达了“对天的向往和崇拜”,不仅排在大别山前十位的高峰都叫“尖”,其它许多大大小小的山峰名称,也都追随主峰,名字里有一个“尖”字。诸如天河尖、双龙尖、霞光尖、太阳尖、鸡笼尖、堆谷尖等等。
这一“寺”一“尖”成就了大别之山的历史与文化基因。大别山人重情厚义,淳朴善良,有着山一般的勇气和力量,自黄麻起义后的22年间,大别山有200万人参军、参战,牺牲过半,然后迎来共和国的诞生。凛凛而大别,英雄出其间。
——这也应该是对“迎驾”的最好注解。
走进大别山
叶辛
第一次走进大别山,到的是天堂寨。
全寨人以他们对家乡的热爱,告诉我,这里是大别山的主峰。
天堂寨这名字太好记了,从那以后,我就记住了,大别山的主峰是天堂寨,我还兴致勃勃地攀登到了山巅,留了一个影。
谁知这一回走进同样是大别山区的霍山县,县长李中华言之凿凿地对我道:叶老师,我的名字同样很好记,这一回你别搞错了,是我李中华给你纠正的,大别山的主峰是白马尖,你去一看就晓得,我这说的是大实话。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走进大别山深处,才知李中华县长不是忽悠我。原来这里老百姓自古以来的习惯,把一座座山的主峰,以一个形象的“尖”字来形容。在霍山县境内,就有霞光尖、堆谷尖、挂龙尖、乌梅尖、太阳尖、鸡笼尖、双龙尖、大尖、小尖、二尖、坳旗尖数也数不清的山峰名。
像许多地方的名称一样,白马尖这山峰的名字,是因为远远望去,云去雾来之中,那山的形状恰似马而得名。况且,由于耸入云端的主峰海拔1774米,高于周围远远近近的其他峰巅,一览众山小,而那一年四季飘飘悠悠、缭绕翻飞在峰峦四周的,全都是洁白的云雾,老百姓便依自古以来的名称,呼作白马尖。
许多人就此误解,以为去往白马尖,就是去登山攀主峰。我在山乡里呆过多年是知道的,其实所谓白马尖,指的是以白马尖为标志的一整个区域。白马尖既有峰巅景区,更有龙井河峡谷,还有周边那一座座同样称谓尖的山峰,诸如猪头尖、多云尖,形成一整片雄、奇、峻、秀、险为一体的巍峨壮丽之景观,云雾笼罩之下的山岭里,林深谷幽、清溪飞泉、古树名花、奇岩怪石,动植物生态形成一派引人入胜的山中小世界。
走进霍山县,才知我以往认识上的偏差,还不止一处。过去总以为,南岳衡山,在湖南衡阳,也曾经攀登过。到了大别山区的霍山县,才晓得,黄帝封五岳时,所说的南岳,指的就是霍山。现在怎么办呢?像我这样认识的,不止一个人,地理书上也这么说。霍山人谦逊,既然人家这么说,霍山人也不出去争,不发声明,只在南岳前面加了一个字,我猜这个字该是“古”,而霍山人却只加了一个“小”字,而且还请赵朴初老人题了“小南岳”三个字。同样题过小南岳三字的,还有一位民国老人于右任。可见他们对霍山人的谦逊礼让之风度是认可的。
走进霍山,除了长见识,纠偏差,还游览了久违的佛子岭湖。细雨中游湖时,导游姑娘说:近半个世纪来,这里已经成了大别山中的蓬莱,吸引着世界各地的游人前来观赏仙境一般的景观。翻过大坝,佛子岭湖下面有一条淠河,淠河岸边流传着很多和汉武帝有关的传说,其中一个传说,竟然是说美女献酒给武帝,武帝品后龙颜大悦,就此在这风光秀丽的地方多呆了几天;而这酒,就是今天我们经常闻之的迎驾贡酒。是先有此传说,后有酒;还是先有了酒,后有传说。我不曾去考证,不过心头却存了一个念头,什么时候得着机会,去品尝一下,那酒味是否和传说中一样美?
大别山的美妙奉献
陈世旭
大别山,山有多高,土有多高,山顶长满植被。站在最高峰放眼望去,就像是“大绿毯子盖在所有山上”,看不到其它山峰无可避免的蹭蹬峥嵘。这是华东地区最后一片原始森林,最重要的生态屏障。
不久前,我有机会参与走访淮河支流淠河上游、大别山腹地的霍山县。在这个典型的山区县,我们看到的是“金山药岭名茶地,竹海桑田水电乡”,以茶叶之乡、毛竹之乡、药材之乡、石斛之乡、蚕桑之乡、板栗之乡和水电之乡而享誉全国。其中迎驾集团作为全国工业旅游示范点,不仅是上市企业,还进入吉尼斯纪录,被评为“中国生态环境最美的酒厂”。
我们乘船在佛子岭水库荡漾。蓝天轻抚绵延的山体,乳一般的雾霭偎依在山脚。湖水的倒影中,鱼在天上游,鸟在水中飞,旖旎山水流淌着快乐又混沌的童年的记忆。
迎驾集团的总部就在水库大坝下面。依凭着得天独厚的生态条件,他们认准“大自然是最好的酿酒师”,在国内酒业界率先提出并践行“生态酿造”的发展理念,创造出“生态产区、生态剐水、生态发酵、生态循环、生态洞藏”的以酒合天、以酒和人的酿酒模式。
“江北毛竹第一县”的霍山漫山遍野被竹海覆盖。发源于大别山第一高峰白马尖的山泉水经茫茫竹海的层层过滤,形成了极为纯净的“竹根水”,当地称作“剐水”,用这样的“剐水”,按照传统的多粮工艺,泥池老窖,历经六十九道传统工序和九十多天的多轮长周期自然发酵而成“毛酒”,然后储入适合酒体内各种微生物自然生长的深深的山洞,使酒体自然净化,进而自然成熟。迎驾贡酒由此而有了芳香浓郁,绵柔甘冽,香味协调,入口柔顺,回味悠长的独特品味。
迎驾贡酒源于汉武帝南巡的故事。翻开厚重的历史,踏入西汉滚滚的烽烟,皇家急遽的车仗践踏着淠河苍凉的河岸。而今骄矜的帝王早已如烟消逝,唯最纯的水酿出的最醇的酒,与大美的河山同在。
迎驾贡酒,不啻是大别山对天下百姓最美妙的奉献之一。
野岭剐水
叶兆言
剐水是供人喝的瓶装饮料,汽车从高速公路上驶过,看见巨大的广告牌,很醒目,心里忍不住嘀咕,不敢把这两个字念出来,总觉得会读错。不止我一个人这么想,有一次,忽然有人小心翼翼问了一句:“这到底是个什么水呀,怎么念? ”
一车的人不吭声,都觉得这字似乎认识。有位女士开玩笑的口吻说,反正不会是“祸水”。大家都笑,结果还是司机给了答案,说那叫“寡水”。没人接话,不知道对不对,心里仍然疑惑。司机又说,不是寡妇的“寡”,是千刀万剐的“剐”,这一说,大家恍然大悟,可不,确实是那个剐。
本该认识的字,到嘴边不敢念出声,原因也简单,两字搁一起确实那个,有些莫名其妙。所谓剐水,是安徽大别山深处没有被污染过的泉水。顾其名,思其义,能够刮去体内油脂。原意是大别山地区当年很穷,因为穷,山泉水特别剐人,俗话说,三天不食肉,心里剐辣辣的。
物质不缺乏的年代,与时俱进,减肥瘦身成为时髦和健康象征。一个看似不起眼的“剐”字,完全可能拥有巨大的商机。肉食者鄙,吃肉的日子多了,人身上脂肪多了,“剐”字得天时地利,也陡然成了一个好词。水是生命之源,父亲在世时喜欢喝酒,说起酒,他的结论是有好水就能有好酒,酒是粮食做的,千万不要忘了旁边的三点水。酒的道理如此。
过去几十年间,看似不重要的水越来越是个大问题。中国历史上,三点水的字很多,以水源丰沛的江苏为例,水乡已成为仅供参观的标本。随着唐诗宋词一起流淌过来的河流,汴水,泗水,沂水,淮水,不是断流,就是改道。大大小小人类血管一样的河道,不是消逝,就是成了堵塞的死水。
干净的水比油还昂贵,难怪看到剐水二字,会心生无限感慨。
两度笔会汇迎驾
储福金
距第一次迎驾笔会已有十五年了,那一年正是新世纪开初时。
据叶兆言回忆,那一次笔会的邀请者是鲁彦周。他出面邀的作家都是当时文坛的翘楚,有王蒙、张贤亮、邓友梅等等。
十五年了,时间不算短了,我当时还被称作青年作家,与长一辈的作家同行,许多也都是闻名已久但第一次有所接触。许多记忆也多少有点朦胧了。记得一次在游船的船头上,王蒙与我谈起陆文夫,陆文夫的《美食家》是经久不衰的作品,王蒙说到其中主人公的名言:好看的脸蛋不能当饭吃。此言正合乎那个特有年代的美食家形象,我接了一句:秀色可餐。王蒙点头重复着:秀色可餐……秀色可餐。
今年的夏天,又参加了第二届迎驾笔会。出面邀请的是著名作家季宇,他是鲁彦周的后任者,也当过安徽省的文联主席与作协主席。这一届邀的便都是我们同一年龄段的作家,韩少功、陈世旭、张炜、叶辛等,蒋子龙年龄要大一些。
因为曾去不少知名企业参观过,也去过知名的酒厂,这次迎驾酒厂给我的独特印象是大,连着山下与山腰,与第一次去迎驾的感觉不可同日而语了。参观厂区时,董事长倪永培陪着,我与他谈了有关迎驾上市的事,迎驾前不久上市,作为一个上市的企业,所持股票价值之高,便难以计算。有一项是实在的,便是迎驾所交利税,占所在霍山县一半。
参观了佛子岭半山上的酒文化博物馆,饭前各位坐着喝茶聊天,我取一瓶剐水,走到外面看山景,大热天中,下起了清凉的疏雨,有一阵没一阵的,却显岭上雾霭笼翠,岭下绿水苍茫。手中的矿泉水便是这青岭间流出的泉水,迎驾酒也是靠这泉水制作的,难怪迎驾被评为中国“生态环境最美的酒厂”了。
希望第三次再参加迎驾笔会时,山依然这么翠,水依然这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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