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红波月近中秋分外明在校园守望高三学子看他们低头忙
□ 江红波
月近中秋分外明,在校园守望高三学子,看他们低头忙碌,我的心思却飘向了渔梁。在这月光溶溶的晚上,渔梁街、渔梁坝,不知是怎样的景色,能否勾起一轮明月在谁家的秋思?
同事蓓华兄是开车过来的,他家在渔梁景区南门头入口处。我是走路来学校,去趟渔梁,权当散步。下课后,如我所愿,坐上他的车出发。我以为是到他家门口下车,他却盛情把我一直带到渔梁景区的停车场。
暮色中,依稀可辨停放的车辆,却不知入口在哪儿。回首之间,蓓华兄的白色福特已经掉头,轻轻一挥手,他回他家,我找我景。人生总是在路上,寻找着各自的安宁与平静。
渔梁景区,白天我也没认真来过,况且在一片漆黑中。路灯,它是精神抖擞着的,在呼唤暗示我前行的脚步。明月悬空中,却在浮云里,遮遮掩掩的,透过高墙和树杈,她是静寂的,我却是满怀着期冀。渔梁,我来了,一个人。
路灯的照耀处,果然是景区入口,墙上贴着“验票处”。在这月明星稀的晚上,没有游客,自然没有工作人员,只有我一个人瞧着门廊,绕过石墩。陪伴且给我温馨和自信的是手机,它不会说话来扰乱我的思绪,却能留下我渴望得到的景致,或者说是能铭记我想念的场景,可以在悠闲的日子重新慢慢回想。
月亮在白云里潜行的,我看到淡淡的月光下,更是路灯的光亮斜照。对面的紫阳山,静谧而稳重,悄无声息。眼前是宽阔起来,有着石头的围栏,白日里是游客聚集的高台,可以远眺着渔梁坝的美景。漆黑的夜色中,带给我的是安宁与平静。
左顾,是一座村口的古亭,飞檐翘角。徽派的亭子,总是以一种古朴的姿势,以一种熟悉的方式,成为远行客的印记。我不知道也看不清它的名字,只是在月色里,隐隐绰绰的,给人一种熟悉的乡情。右盼,是渔梁古街,仄仄的鱼鳞石子路,在灯光下闪烁着,点点的光亮。
凭栏独立,渔梁坝的水声,很是清晰地哗然作响在我的世界里。渔梁古坝,路灯的光芒是无法投射到的,但是循着水声的喧哗,能清楚地看到那一线的白色,是奔腾的练江水,是渔梁坝的涛声。五百多年来,一直在那里哗哗作响,虽不是“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却也是徽商繁荣走向全国的起点,“哗哗”作响在徽州人的历史岁月里。
在古街的入口处,我就感觉一阵河风吹来,听到清晰的水声。看着脚下隐约的台阶,那下到河滩处,是渔梁坝。暮色里,我一个人,有着跃跃欲试的心,却又有着战战兢兢的警醒,安全第一。渔梁坝在那里,心在那里就行,坝上的风,是练江上的风情,心底有着一点的澎湃和念想,也是一份身临其境的喟叹。
渔梁街是宁静的,悬挂的路灯,在每个转弯处,照亮人们回家的路。渔梁街是狭窄的,鱼形的小镇,拱起的街面,高高低低,乱石铺成的鱼鳞街道,始有“渔梁”之名。走在街巷里,安安静静的,只有我一个人的脚步声。偶有的,是那古旧的店铺门板缝隙里,漏出一点点灯光,或是电视的声音。曾经的店铺,除了那狭长的门板,有着勾起回忆,似电影中的镜头一闪而过,其他的都是简朴。
岁月的流逝,随着水路交通的衰败,随着徽商的没落,渔梁古镇在近百年来,就已经开始凸显老态。那高低起伏狭窄的鱼鳞路,明清时代的岁月里,在马车、船夫、搬运工来往的时代,是足够宽敞的,也是热闹和喧嚣的。可是,科技革命的进程,汽车成为山区主要交通工具时,小汽车开始进入寻常百姓家的时候,这鱼鳞街上,唯一能够畅通的只有摩托车、电瓶车、自行车了,在屋檐下,在墙角边,都是它们的天地。老街,没有了便利的交通,曾经的繁华也就走向衰微,这样的时代,有多少人愿意在回到过往,守望宁静与安详?
走走停停,在每一处的转弯,每一处的逗留,我都举起手机。随身携带的它,总是在需要的时候,留住一些瞬间,来回味和感叹。“姚家巷”、“姚江巷”、“马巷”、“八慰祖故居”、“施氏桥”……那清晰的名字,我怎能错过它们的风景,隋唐年间的姚姓,就在渔梁古镇安居乐业,眨眼一千四百年,而渔梁坝重修至今,也五百多年。古老的名字,依旧;曾经的繁华,不在!相隔着十余米,总能看到通向练江的巷弄。每一条巷弄,其实就是一种货物的专门转运的码头。千余米的渔梁古街,近百条的巷弄,当年的繁华和热闹,可以遥想。
站在三角亭边,李白寻访许宣平的故事,在传说里已经人人皆知。远处的河西桥上的彩灯,歙县饭店的灯光,很是显眼地在暮色中闪烁着,跟这安静沉默的渔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现代,一个古朴;一个现实,一个历史。他们,仅仅隔着条数百米的练江河边古道,也就似乎隔着两个不同的世界。
赏古城美景,寻渔梁月色,生活在尘世,在忙碌的世间看着眼花缭乱的风景时,在暮色中安安静静的一个人在古街上走走,不同的经历,不同的感受,我们的人生才会更加的充实,懂得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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