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乡事,品故乡情


悠悠心曲美丽的职业

黄山日报 2012-03-29 15:23 大字

王木木

沈从文先生说过,散文在某种程度上是可以充当灵魂的栖息地和避难所的。一个能专司修缮它们的职业几乎就是崇高了。

职业,能用美丽来形容吗?可除此之外,我似乎找不到更恰当的词来表达自己对编辑记者那份由来已久的欣赏与崇敬。

很多年前,在我还是一名年轻的海军军官时,我的身边就活跃着一群才华横溢的“准记者”——军宣传处业余宣传队的参谋干事们。我们那时同住一栋宿舍楼,相较于我这样必须准点进出办公楼的军营上班族而言,他们的自由便被无限地凸显放大出来。每每为他们在楼道里集合的声音吸引,再看着他们一身作训服地拎包登车。“大记者,又到哪去旅游呢?”我在顶着面不得不招呼时总是这么一句,傻子都听得出来,这是典型的眼红。说是业余其实专业,因为每年有太多下部队采风的任务,所以他们对各自的主业也只能是蜻蜓点水。偶尔写出一二篇能叫得响的通讯便算是功成名就了,记功不说,还兴许能得到政治学院的进修机会。和平年代,这倒不失为一种实现军人价值的捷径。事实证明,才子们的前途确实不同凡响,有上调总部成了二级部副部长的,有转业之后迅速走到人民日报某省分社社长岗位的,还有一位在军校进修期间便和地方一家著名报社眉来眼去并终成一代名记的。但这一切全源于他们鹤立鸡群的飞扬文采,要在千军万马中走进他们的行列可不是一件可以滥竽充数的事。

多年之后,在我已经脱下军装融入斑斓人流中时,心中会经常跳出许多感动。我认真地记了一些关乎自己的现实并试着投给报刊,2006年,第一次第一篇的千字短文我便投给了当年的黄山日报,地址正是歙县朋友推荐的高编辑。结果自然是意料之中的石沉大海。后来,在若干年之后,高编辑发来短信,她解释了当年因为工作变动并未看到我的稿件。我掰指一算,一封信居然走了四五年,但毕竟还有回音,能结识如此善良的编辑却也让我倍感欣慰。四五年间,我成功地将自己也送进了文学票友的行列,加入了省作协,还为自己的文字结集出了本小册子,我的伯乐——本地报社的老总也曾经向我抛出橄榄枝,这一切,都足以慰籍我多年以来对于文字的钟情。

我是个相信“真想就能得到”的人。有很多曾经似乎是遥不可及的梦想,在我数年如一日的“真想”中一件件地都来到了我的身边,触手可及的感觉岂止是妙不可言!我情愿这么想,也许正是我对当年首篇投稿文字的念念不忘,才让高编辑重回日报副刊编辑岗位再而读到我的文字吧,这样的想法经常能让我倍觉温暖。

在当年,那位我已忘却了姓名的军报记者骑着单车遍访全国军营时,我是真的被打动了。后来,当武汉晚报的女记者范春歌也同样用单车将她“远方的远方是梦想”进行到底时,我成了他们彻彻底底的同道者。我的衣柜时至今日还保留着范记者在后背上签过名的白色军衬,我至今仍如从前那样认定这世上最美丽的职业莫过于当个职业编辑记者了。

经常在聚会中听到编辑们感叹,每天的邮箱里都是全国各地的来稿,根本看不过来。的确,互联网时代,所有稿件无论优劣只需要轻点鼠标便可由此及彼,哪里还有当年手书投稿的虔诚与正式。于是我有过设想,对于投稿,全国的编辑们不妨来个约定,对于支付稿费的文学稿件,只看纸质手书的稿件。是的,写字不如读字累,我经常写,享受着独特的倾诉快感。至于读,我更愿意将有限的时间给予那些已经被时间验证为经典的作品。这是我的自由,而作为职业编辑却不得不经常钻在文字里挥刀操剪地去剔除稿件的枝枝蔓蔓,继而工整地镶在版面上成为作者作品。何止是单纯的脑力付出,更是实实在在的体力活呢。

随着自己的文字之旅的延伸,我结识很多高编辑的同行。一直以来都被视为高产作者,殊不知,我也是编辑们的麻烦制造者。不停地写,却总嫌修改麻烦,经常都是一篇原材料去再成品出。在我意识到这一点后,我终于愿意把麻烦留给自己,也许这才是我最大的醒悟。编辑与作者之间达到了此等默契才能称之和谐吧。

近日,高编辑在她的《纸墨芬芳  相伴无悔》文里一再提到热爱是她编辑的原动力。而我以为,对美丽热爱原本就是幸福,多少作者的文字正是在编辑的呵护下乘风远行,就像放飞者与手中的风筝,我们都在极力为彼此营造着成就感。

沈从文先生说过,散文在某种程度上是可以充当灵魂的栖息地和避难所的。一个能专司修缮它们的职业几乎就是崇高了。

编辑和记者,我依然认定是一份最美丽的职业,至今未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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