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以前读过如今读来却平添了一种亲切的成分喜欢这位俄
品以前读过,如今读来,却平添了一种亲切的成分。喜欢这位俄罗斯作家,是因他语言的简洁、优美,也像一场精致的春事。他的有些作品,譬如《初恋》,譬如《春潮》,翻开来,有种俄罗斯式的忧郁潮意,覆盖住了春寒之冷。《春潮》里面,讲述了一场短暂即逝的爱情,可由几个关键词左右:春天、回忆、夭折的恋情。爱情种子未及萌芽便夭折了,短促的像个句子,也像上海的春天,转瞬即逝。美好事物的消失总是快的。读后,想了想,觉得唐人韦应物诗里,“春潮带雨晚来急”(像潮湿迅急的爱情),“野渡无人舟自横”(有失意怅惘之感),是可以很好的描述那种感受的。唐诗意境,笼着这本《春潮》,也像在俄罗斯的蓝花瓷上点彩。
近夜时分,春天的潮水,像淡淡月光,透过细密的百叶窗,不停地沿着地板、书柜和床沿移动。在春天,潮汐一样吸引我的还有海子的诗。并不是那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其实,诗人的生命里,关于春天的叙事并不多,反是天空、土地、村庄、麦子、孩子、风、夜、月亮、大海……这些自然物象,全是海子在暗夜里写下的,隐隐透着些绿色,是墨绿,是色谱走向最后的那种绿。这些已定格成诗意的物象,仿佛是,一条条鱼,在墨绿色海面上的跃动。诗人在他生命的最后两年,基本是生活在夜间。他用一种纯粹的生活来写诗,节拍打得缓慢而绝望。诗人的生命虽然短促,但永恒之诗,却已穿越针尖,多年之后,令人远望。
屠格涅夫在《春潮》中说:
我们不想描写萨宁阅读这封信的时候的感受。这种感受是找不到令人满意的词句来加以形容的:它比任何语言更为深刻,更为强烈——也更为难以捉摸。
我也不想再描写在春天的感受。这种感受是找不到令人满意的词句来加以形容的:它比任何语言更为深刻,更为强烈——也更为难以捉摸。
随浅浅细浪层层涌来,我明显感觉,有一种潮音的节奏,在春天,在缓慢地引领着我们,像永恒的音乐一样,引领着我们的灵魂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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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我明显感受到了春的潮意。可在上海,春真的是短呢,是冬夏之间的带过曲吧。
上海的春天虽短,文风却是多变的,给人以层次感。譬如前时,天气略暖,空气微醺,甜暖如酒酿,是一派上好抒情文字。但,并不几天,天复阴冷,车经苏州河,见汤汤水流,一如既往,沉默,平静,青郁,犹如天色,仿佛与春天的激情并不协调。下车来,冷风扑面,两边高楼,铅冷之色,素描一片清淡心境。仿佛写作从一种情绪走向另一种情绪。上海的底色向来是冷色调的——绣红色的砖楼、冷黑色的铁栅栏、乌黑泛旧的门框,很不适宜来赋春呢。但,在我看来,这种素淡气息,被青郁之色浸润过,反而有了韧劲,它恰到好处的转述了一种对春的期盼。
都已过惊蛰了,天还时有寒意,有一种放纵的天真。节气,只代表着季节的一种顺序,它并不负责控制季节的温度。因而,在四季更替时,并不平铺直叙,常会有一些倒装句出现,文风自然跌宕多姿。理解了季节转换时的这种别致文意,于是,脱下厚厚的羽绒服,换上薄棉衣,然后出去走走。并不想完整地做一件事,只是,静静地走,捕捉一种微妙的感觉。
最近,常去的是延虹绿地。从仙霞路出来,沿古北路右拐,略微转一个弧形,就来到虹桥路。这里绿草清新,植物柔和,线条完全是阴性的,适宜成为一种抒情的背景。有几个指示牌,上面分别写着“天地合欢”“春漫延虹”“延虹史话”,把一块绿地裁剪成几幅册页。绿地密植有萱草、麻叶绣叶菊、榉树、贴梗海棠、结查、青桐、红梅、棠棣等。掏出一张小纸片,抄一棵树的来历:黄山栾。无患子科。落叶乔木,阳性树,优良的观花观果树种。但是,望去,栾树是光秃秃的,既无叶,更无花无果。一种栾树,在春天,看不出它的来龙去脉;但是,它也是宜于春天吟唱的植物歌谣,稍微有些儿卷舌而已。
春天短如小令,适宜做一些精致、有情趣的事,来打发时日。古人笔下,赏花、饮酒、烹茶、焙茗,都是上好春事。还有读书。近日读的是屠格涅夫的作品,专家对他的评述,用笔简洁,像在一款俄罗斯蓝花瓷上点彩。屠格涅夫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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