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树看着那白茬茬的树桩我感到钻心的疼时代在进步生
[摘要]叶志平
白杨树。看着那白茬茬的树桩,我感到钻心的疼。
时代在进步,生活呈多彩。1984年,由全市市民投票并经市人大批准,确定广玉兰为合肥“市树”。它是一种常绿乔木,躯干挺直,叶片肥厚,春夏之交,枝头缀满白花。挺直、敦厚、素洁,不正是合肥人的性格吗?虽说是舶来品,它落户合肥已有一百三十多年了。中法战争之后,慈禧向淮军参战有功人员赏赐了一批广玉兰,得赏者又把树木送回老家栽种,使得合肥一带保存了一些百余年树龄的广玉兰。李鸿章享堂里原先有一棵,但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叫附近钢厂的烟火熏死了。然而,刘铭传故居刘老圩子里的那棵连理广玉兰,仍枝繁叶茂,生生不息。此外,逍遥津公园亦有一棵树龄近百年的广玉兰。
常言道:“树老根多。”这些老树的“根系”千百年来一直在庐州的沃土中深植和蔓延……
在这个暖暖的午后,我又一次走近了小河,走近这条流淌着我许多童年回忆的小河。
小河瘦了,瘦得只剩下窄窄的身子。裸露在两侧的是大片的河床,大小的石头如无数的星星聚集在一起。河岸高大的柳树愈显沧桑,甚至是老态,树下杂草丛生,显然很久无人涉足。有几段河岸甚至已经坍塌,露出盘曲错杂的树根。那河岸,在我们少年时的眼中曾经是那么的牢不可破。那年夏天,暴雨下了整整一个星期。我们一群少年站在河边,看着浑浊的河水翻腾着浪头,夹带着河边的矮树和草根向远方奔流,脚下的河岸安然无恙。
河里不知什么时候沿着河滩,修整了一条可供农用货车前行的路。路的尽头,是一个巨大的沙坑。一车一车的黄沙,就这样被运了出去。河滩上千千万万的石头,面对自己伙伴的离去,会不会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号?
这些沙子和卵石,曾经印满了我们多少纯真的梦想?那时,我们用石头和沙子做成一个个奇特的城堡,我们在城堡里自由的放逐着关于帝王的梦想。我们常常不停的翻动着石块,企图找到一块价值连城的宝贝。有时,一块印着花纹的破瓷片就让我们陷入种种美好的幻想之中。这上面已不能辨认的图案,是不是代表着一句神秘的暗语,还是某一幅藏宝图的线索?但后来,这样的破瓷片太多了,我们也就失去了兴趣。做得最多的就是看谁能找一块最像鸡蛋的石头,或是找两块顺手的大白石头,晚上躲在门后面互相比试着,看谁能用石头擦出犹如闪电般的火花。
豆子成熟的时节,我们常偷偷从田埂边摘来一把,找来干草和枯枝,烧出焦黄的豆粒,我们边吃边张着黑乎乎的嘴相互取笑。
河岸跟田相连的地方,有一道引水的涵洞。我们在有积雪的冬天,伏在涵洞的一边张开袋子等待,另一边点燃干草用烟熏,常常能逮到肥胖的野兔。
那时,我们家在河边有一边不大的水稻田。夏收时节,我和弟弟在田里故意弄得对方一身泥水。活干完后,于是便能得到父亲的许可,去河里清洗一番。我们早已按捺不住心头的激动,脱得只剩下短裤,一下子钻进清凉的河水里,脚踩在软软的泥沙上,无比惬意。
母亲告诉我,外婆的家曾在下游的河岸边。外婆沿河种了一大菜园的菜,一家人怎么也吃不了。还在母亲童年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洪水冲毁了一切。
点点滴滴的往事就这样随着流动的河水,一去不复返了。而我,已不再是当初的那个少年,不再为找到一块奇特的石头而欣喜若狂,也不再为能下河游泳而欢呼雀跃。
踩在布满石头的沙滩上,石头在脚下发出微微的声响,那是一声声亲切的回应,还是一种疼痛的呻吟?当农用货车从它们身上辗压过去的时候,我想它们应该是疼痛的。
河水依旧晶莹剔透,浅浅的水缓缓抚过河底的卵石,偶尔撞在一块突起的大石块上,发出轻微的哗哗声。然后,浪花汇入水中,头也不回的一路前行。
在河的身上留下太多记忆中的影象,那座用几块大石头做成的简陋的桥,还依然空空的留在那里。自从下游新修了一座水泥大桥,这座桥就闲置了。如今,它在我的记忆里成为一种符号和象征。阳光下的河面闪动着迷人的光芒,小河似乎还是年青的。我仿佛看见一群背着书包的孩子,一路欢快的跳过石桥,那洒下的欢声笑语在河面荡起一圈又一圈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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