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乡事,品故乡情


文字,改变了容颜

安庆晚报 2016-06-13 10:50 大字

[摘要]音十垚

 

两年前,我误入“桐城市作家协会群”,“作家”两字,我顿生敬畏,惶惶不安,几欲退出。我是个慢热的人,窥屏日久,群里有个熟人发现了我,主动招呼,日积月累,大家就熟络起来。

第一次与他们亲密接触,是一个初冬的下午,天空中飘着零星的雨滴,应胡静芝大姐的提议,访许嘴村嬉子湖湿地,那是我出生的地方——许嘴大叽头。绿色的长堤、舒缓的小河、空旷的草场、静穆的老牛、一群群大雁,鸣叫着飞过头顶,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草木芬芳,这些来自不同岗位,有着不同职务的文友,兴奋得手舞足蹈,有的匍匐在草丛中舍不得起来,有的被老牛追逐着,自拍,合影,大呼小叫,他们俨然是陶醉了,从繁华的都市,一下子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我也被他们的情绪深深的感染了。

我真正与文字结缘,算是二十年前。大学毕业,分在一乡企谋生,车间“改造”五个月后,被领导看中,抽调到厂办,电焊工改做文员。由于在生活圈子狭窄,日常杂务外,每年只给本企业发几篇报道,仅限于《桐城报》和《安庆日报》,生活中有了顿悟或灵感,有时也写一些豆腐块类的随笔。

投稿的记忆中,两件事还记忆犹新:一是,同一期《桐城报》居然登了我两篇文章,一篇通讯,一篇散文,另一件事,同事的老婆将金首饰放在衣服口袋里,丢在干洗店,店老板如数奉还,同事让我写篇报道,以示感谢,一篇“金首饰丢在干洗店之后”很快登在《桐城报》上,后被市广播电台、电视台相继转播。

这里特别感谢《安庆日报》编辑部,给我发了个通讯员证书,类似于工作证,经常出差的我,在那个粗放的年代,带上它,给我带来了很多便利。

乐道是不是就得安贫?娴静的岁月匆匆,日子终于过不下去了,为了梦想,准确的讲,是为了生计,我离开了单位,万般的无奈和不舍。从此,我开始江湖漂泊,几乎断绝了读书、习字和作文。

我就像一只孤雁,南来北往,寻找一粒粒饱满的谷粒。创业伊始,找信息、拿方案、做报价、谈业务、签合同,然后,组织设计、生产、安装、服务,一丝不苟分毫必争。买地皮、建厂房、购设备,升资质,绞尽脑汁费尽心机;大江南北上下求索,酒场、牌场、商场,低调谦恭讨好逢迎不敢懈怠。十几年如一日,没有星期天与节假日,大年初一不敢苟且,给客户发短信打电话拜年,个别的还上门拜访。一个朋友跟我开玩笑,“你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发动机”。就是特殊材料制作的身体也有垮掉的一天,体检单上,箭头是一次比一次增多,医生的一次次警告都成了耳边风。

有一天,我突然发现自己不会笑了,感觉到事态严重。三年前的一个春天,我组织同事旅游,回来整理照片,突然发现自己满面“狰狞”,自己不认识自己了。当年那青春年少、激情洋溢、人见人爱阳光自信的大男孩不见了,每张照片,眉宇之间充满阴郁之色,眼圈发暗,眼袋隆起,面容僵硬憔悴。怪不得,每次照照片的时候,员工都一个劲的喊:“章总,笑一点,再笑一点”,喊了那么多遍,居然还是这个效果。后来又照了几次照片,还是没有丝毫改变。

十多年的回眸,我似乎没有为自己活过,也没有为家庭付出,“金阳”(我公司的名称)似乎成了我的恋人,从初恋到热恋,完完整整地霸占了我,我的心里眼里也全是她,精心呵护,追求完美,全身心地投入。

圈子影响生活,是不争的事实。文字爱好者是一个特别的群体,一帮纯粹的人,与他们交流交心,谈天说地,亦师亦友,获益匪浅。他们对我的鼓励、鞭策和指导,感激之情无以言表。

其实,我很有自知之明,群里不乏大家、前辈、资深编辑、专业作家、诗人及文学爱好者,我只能算个初学,用时髦的话说“打酱油的”,登不得大雅之堂,附庸风雅罢了。我每次作文,心里冲动好久才敢动笔,皆有感而发,不作无病呻吟。语言上力求清正雅洁,逻辑上尽量严谨缜密,虚心听取他们的批评。

用别人“搓麻”扯淡的时间来读书思考作文,交叉进行,甚至陪同孩子参加经典诵读班。读书是与圣贤对话,思考是不想做肤浅的自己,作文是将过去的日子又重复了一遍。

我清楚知道,这一生很难脱离名利的尘网,读书作文只是暂时的与他们隔离,短暂的自在、率真和随性也是难得的,是工作之余的休憩和能量的补充。

两年多来,有文字充实了生活,潜移默化中,改变了我生活方式。最近,我惊喜地发现,我僵硬的面容慢慢的柔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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