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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梦想 创业很不易

安庆晚报 2011-01-04 23:44 大字

[摘要]几位在“上海滩”打工安庆籍农民工的故事

 

 

晚报记者

 

杨宏伟

如今,在上海打拼的外地农民工,不但要承负着当地政策上的不同待遇,还要忍受一些当地人世俗性的歧视眼光。一些外来人克服重重困难,终于找到了一份工作。但许多人都说:“这活儿实在不易干啊!”农民工苦,农民工累,农民工难。在上海,记者近日采访了一些安庆籍农民工。

艾秋菊:开家“包子店”做起小老板

“未到上海来之前,就听人说上海好,上海‘遍地是黄金\’。可来了三、四年的时间了,我不知道它究竟好在哪里?打工挣钱也很不容易。”说这话的人名叫艾秋菊,老家在安庆市怀宁县江镇人,今年35岁。2007年夏天,艾秋菊在老乡的介绍下,来到上海。先是在杨浦区一家电器开关厂工作,朝九暮五,每天工作8个小时。

“当时我的要求并不高,到上海找份工作,并不是指望收入有多高,而是想通过自己的辛勤劳动能拿到应得的报酬。”艾秋菊告诉记者说,按照这家私人工厂的规定,她认认真真地在工厂里干满了3个月的试用期,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试用期满的第二天,却被告知,自己由于考核不合格,毫无商量地被辞退了。后在当地劳动监察部门的帮助下,厂方给予了她一些补偿。

“家里很穷,丈夫自小就患小儿麻痹症,公公婆婆年岁已高,两个孩子都在念书。我就是吃再大的苦,也要找到份工作,贴补家用。”在老乡的帮助下,艾秋菊离开那家电器开关厂不久后,便在徐汇区斜土路上开了一家包子、馒头店,做起了“小老板”。七个平方的小店面,成了她的创业基地。店面虽小,但租金每月要3000元。可她不愿放弃,因为其经营的面食品种较多,生意很红火,许多当地人都愿意来她的小店买早点。

“现在丈夫也到店里来帮忙了,给我打打下手。”艾秋菊告诉记者说:“在上海的日子里,就是想努力多赚点钱,让家里老人和孩子过上好日子。”

刘可峰:心里有梦想

 

“蜗居”上海

怀宁县洪镇人刘可峰今年30岁,莫看他年龄不大,可其在上海打工已经五年多时间了,80后的他算是二代农民工的代表。刘可峰有一定的知识和文化积累,曾在安庆市一家职业学校学过美术设计。现在上海做房屋装修设计这样的技术活。据其称,他每月收入能挣上三、五千元的。刘可峰告诉记者说,挣来的钱,自己只留在上海开支的一部分,余下的钱全都寄回老家,维持父母亲以及妻子和孩子的生活。

刘可峰“蜗居”在徐汇区小木桥路附近一小区公寓,说是个“家”,也只有六、七个平方。记者看到,其居住的房间内,除了一张桌子,就是一张床了。房间内再也没有其它的空间。虽然刘可峰的收入在同来的打工者中还算是“小康”,但他出门的交通工具是依然是一辆破旧的自行车。无论多远的活,他都只骑车而舍不得花钱坐车。

在与记者交谈中,刘可峰最羡慕的人是比他早两年来上海打工的同村村民小余,虽然他们俩的年龄相差无几,可小余通过这么些年的打拼,现在宝山区开了一家汽车修理厂,是一位“打工者中的中产阶级”。前年小余还在宝山区买下了一栋三室一厅的二手房,把妻子和女儿都接到上海生活了。

“打工里面的富人还真不少。”谈起别人的成功,刘可峰一脸的羡慕。

曹金银:打工赚得多花得也多

“在上海打工赚得多,开销也很大。”记者见到曹金银是在徐汇区枫林路一家菜饭馆,这家专为来沪打工的外地客开的小饭馆由于经济实惠,吸引着许多外来打工客。曹金银今年36岁,安庆市宿松县人,初中毕业后就外出打工,先后到过青岛、厦门、杭州等地干过木匠、装卸工、建筑零工,2009年初,和老家一帮人一同来到上海,在一家建筑工地做工。

曹金银告诉记者说,一年前,与他一起来上海打工的家乡人中有许多都离开了上海,到其它城市去打工了。据其介绍,这些人中,不乏因物价上涨从上海‘逃离\’的。曹金银给记者细细地算了一笔帐:“虽然我每个月能挣2000多元钱,但每天仅吃饭的费用就将近30元,一个月下来大约要900元。再加上和工友合租房子每月需分摊350元以及其它费用……这样,我一个月的生活费就要花掉近1500元钱,剩下的几百元钱,难以向家人做交代。

曹金银说:“在外地打工赚得多,花得也多,不如回到老家,在老家的附近城市找份工作。虽说赚钱少点,但花销更少,而且想老婆和孩子的时候,还能抽出时间回家看看。”

“物价上涨得特别厉害,可工资却不涨。苦点、累点,我们都不怕,问题是一个月下来,根本存不下钱。”与曹金银一同在上海打工的老乡小金如是地对记者说。

冯向东:工作很重,工资却很低

12月31日晚,记者在徐汇区一家叫名叫“航城”的地下室旅馆见到了岳西县白帽镇人冯向东和他的妻子。他们准备乘当晚12时52分列车到安庆,第二天再乘长途客车赶回岳西。冯向东告诉记者说,他们夫妻俩是在2010年年初经老乡介绍,来上海徐汇区一家百货店打工的,这家百货店是私人开的,老板很苛刻。2010年,夫妇俩的工资每月总共2800元,冯向东1600元、他的妻子1200元。即使这样,他们都是任劳任怨的。“年底时,老板突然告知我们,过年后,双方要签合同,工资又降了,在现有工资基础上,每人每月要减去100元。老板还发出了狠话‘要么同意,要么走人\’。”

冯向东告诉记者说,他们夫妻俩工资都很低,但工作时间却很长。从早干到晚,没有上下班时间,有事就要干,不管白天、夜里。工作很重、很苦,工资却很低。“没有办法,我们夫妻俩商议,只有选择离开上海。老板得知我们这一想法后,当即就与我们结清了工钱,把我们从其提供的居住房里撵出。”

“今后的路怎么走呢?”对记者的提问。冯向东流露出茫然的情绪。“长期在家里待着总不是事,过完春节后,还是想办法到其它城市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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