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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经历的痛苦相配

淄博晚报 2014-02-27 17:26 大字

赵守光,1955年生于淄博。1974年淄川冶头武家下乡知青,1976年在山东黑旺铁矿宣传科工作,1982年在张店钢铁总厂从事政工管理工作。现已离岗。自1976起年先后在《中国青年报》《光明日报》《工人日报》《大众日报》等发表随笔、散文、报告文学、小说、摄影作品百余篇。2008年出版摄影散文集《纸上得来》,并获淄博市第九届“文艺精品工程”奖。2011年山东画报出版社出版摄影集《钢铁无语》。

与水清老友陪几位主任医师午餐。席间谈及人的生老病死、医疗保健等,感慨良多。因赶会匆忙早退,意犹未尽。水清发来短信:一位作家曾经说过,一生中令我最可怕的是,我是否配得上生命中经历的痛苦。

读过沉思,这话的深邃、深刻、深度,很难从字面上去理解,它要靠从经历过的痛苦中所得所悟来诠释。人生逢遇的天灾人祸是一种常态,一生无缘于灾祸是很难的。一个人绝非天马行空的独行客,他的血脉和亲情之悲喜,总会受波及和感染的。从这个意义上说,人无法回避天灾人祸的侵袭,但对待天灾人祸的态度却能控制。而这种控制只能亲身经历过才能学会驾驭。当我面对年高七十八岁的父亲离世而悲痛时,当我又面对年仅五十五岁英年早逝的大哥又悲痛欲绝时,这两种的悲恸对我的冲击显然不一。前者痛不为灾,人过七十古来稀;后者痛却为祸,英年早逝母尚在。所以,我虽然一直自我安慰,节哀顺变,但一旦触动思念的由头即刻悲从心来。这时隐时现的伤感,影响着我,改变着我。对生命、对人生、对事业、对健康、对亲朋的理解不能不说有新的释义和定位。从这个角度说,这就是痛苦赐予我的历练和收获。如果被痛苦击垮,被痛苦左右,被痛苦牵系,就是可怕,就不配经历这些痛苦。当然,并不是说你不配,痛苦就不会附身的。

大哥病中曾说,谁家没有个灾没有个难的。是的,想及身边人,身边事,谁能幸免。记得看过这样一个情节,一个人因亲人的遇难要死要活地也不想活了,一位长者就劝她,让她从村头挨门挨户问到村尾,看哪家人家上下辈没遇到过天灾人祸的夭折。是啊,我们的身边,父母辈、夫妻辈、子女辈、兄弟姐妹辈、七大姑八大姨亲戚辈,扳着指头数,灾啊难啊谁能幸免?所以,人们都说人生苦短,人活的不容易。难怪电视剧《活着真好》吸引着观众看的如迷如痴。我虽没看,但从好友水清的热衷和评析中,我断定此剧对生命和人生、对病灾和亲情的渲染和理解是富有震撼力的。

既然灾难和痛苦,在人生的历程中不可避免地会发生,莫不可测。那么,我们就应该勇敢地面对它,理性地应对它。我们无法选择回避和改变事实,但我们有法选择对应和承受的心态。漫画家廖冰兄曾说过:千金难买少年穷。童年的苦难,是一生都用不完的财富。我看这境界就是配得上经历过的痛苦。有的人虽把少年的穷和苦记住了,能奋发图强,但功成名就后,却物极必反,误解苦难的真谛,贪婪无度,腐败丧生。这就不配生命中所经历的痛苦。

被钱钟书称为“三寸舌”“五车书”的文怀沙,谈到对死亡的看法,他说:人死,就像一个熟透的苹果从树上滑落下来,完成感大于悲哀感。当然,这是一位高寿者的理解,这种境界有它的特定性。那么,不成熟的落果,在风雨中的离枝落地,其悲哀感肯定大于成就感。但这种悲哀,无助于其命运的改变。我们看来,这落果是很自然、很平常、很无奈的自然现象。

痛苦源于灾难,灾难生于无常。共有的灾难,共有的痛苦,人的承受力就会相对高。灾难的偶发性,遇难的痛苦承受力就低。灾难不会只降临到一个人的身上,痛苦也不是哪个人的专利。我们经历了灾难,承受了痛苦,就必须从痛苦中走出,在承受中领悟,在领悟中甩掉阴影,跳出漩涡。去接受阳光,感受温暖。

或许,这样就会配得上所经历过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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