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怀念■郭永锋
清晨,我望着车窗外熟悉而又感陌生的城市和行人,不由得想起了儿时的故乡。
同样在这样的冬季,我看着月光照进屋子的影子距离,来估算是不是要去上学了!每天清晨我穿起母亲缝制的棉衣棉裤和棉鞋,头顶皎洁的月光脚踩满地的落叶,在寒风中挨家挨户叫醒一起上学的伙伴们。结果有一次,月光影子估算错了,凌晨4点半起床了,早了,又回家补觉,结果睡过了,被校长堵在学校大门口,站在寒风中上完了早读课。放学后和伙伴们一起用油漆罐自制的火罐一头用绳子牵着,一头抓在手里,塞满干燥,点燃,抡在空中,看着一个个大大的烟圈围绕着自己慢慢飘散,不一会儿变成空中飞舞的火龙在一个个头顶上盘旋,田野里,一张张被烟和火熏得通红的脸和一阵阵爽朗的笑声!
怀念,春天时在大片的苜蓿地里跟伙伴们一起打滚,一起玩警察和土匪,一起扑很多的蝴蝶,用线绑起蝴蝶的肚子,用手牵着线让它飞。用酒瓶子装满凉水,放上几颗
糖精时不时地放在最上喝几口,感觉也很洋气!怀念,夏天时,金灿灿,一眼望不到边的麦田,在微风中卷起的一阵阵麦浪,吸着一股股浓浓的麦香。待到收割时用麦秆自己编起来的蚂蚱笼子装起一只叫唤最响的漂亮蚂蚱,挂在自家屋门口,听着清脆的叫声一直等到门前大树上的知了声,知了……知了……怀念秋时,放学后跟伙伴们一起提着篮子去闲地里拔猪草,待到每次篮子塞满提不动时,我们自己却突发奇想,找来粗的树干,到五金店买来轴承,制造了手推车,车子有大也有小,大的甚至可以载人,小的就可以运草,最开心的是,四五个小伙伴,骑一匹马,没有马鞍子,等到下马时,一个个屁股疼的,走路撇开了腿走。
怀念中学时代,那一群玩得很开心的伙伴们,每次说是要去学校了,一个个都耸着脑袋,拉着脸,很不情愿地骑着自行车结伴去要寄宿一周的学校,嘴里啃着馍,吃着学校饭堂里1块钱一碗的素菜烩面片,盼着自己快快长大,快快走出校园,去打拼每次吃饭时、睡觉
时想的那种理想。
怀念中学报名的第一天就结识,而在以后形影不离的挚友,怀念,一起学习,一起闲谝、一起说理想、一起唱歌、一起诉说心中的秘密。怀念每次考完试因为成绩而被一次次调换座位,一次次被排到最后的尴尬,和别同学笑话时的自卑,虽说,那时很苦,很涩,但回想却很怀念,怀念的不是那个时代,而是,我一步步艰难地走到最后。怀念,大学刚进宿舍,在打扫完宿舍后便被新同学推选成了舍长,并且在以后的学习和生活中慢慢蜕去以往的“土气”,以饱满的精神和热情投入我所向往的大学时代,激情燃不尽我为学习和学生工作而沸腾的血液,充实的每一天,让我如痴如醉,怀念一个个可亲的伙伴,同学,挚友,怀念大学时代一双双扑朔不定,眼睛里埋藏着想说而不敢说的心思。怀念和挚友谈天说地,诉感情,发感慨,追女生。怀念,大学时代,自己付出而回报的一张张一本本荣誉证书,最怀念的还是在西安中轴线上自己的那份执着而保存至今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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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我望着车窗外熟悉而又感陌生的城市和行人,思绪又一次飘至儿时的故乡。哎!同样在这样的冬季,我看着月光照进屋子的影子距离,来估算是不是不要去上学了!每天清晨我穿起母亲缝制的棉衣棉裤和棉鞋,头顶...
西安新闻,新鲜有料。可以走尽是天涯,难以品尽是故乡。距离西安再远也不是问题。世界很大,期待在此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