赧郎为“象”的诗意铜陵
■ 肖汉
日前,《铜陵日报》在一版刊发文章《诗仙情寄五松山》,读来令人耳目一新、受益匪浅。文章提炼和凝结铜陵的“象”为:铜都、诗城、文乡,入木三分,不无道理。
笔者从干部教育和哲学社会科学研究的岗位退下来后,自2010年开始,在自己的拙作《唤醒赧郎》《为诗意栖居而生》《李白铜陵诗意游》《余香可以更浓郁》等文中,尤其是在参与刘联合先生领衔的大型调研报告《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铜陵路径》写作和讨论时,一直想作这样的努力:告诉世人铜陵的“李白”,不同于马鞍山的“李白”。
李白几次来铜陵,差不多一改高傲自恃、放荡不羁的“诗仙”形象,还原为一个接地气、食人间烟火、有人情味的大“实”人。是的,李白也用浪漫主义手法写过《铜官山醉后绝句》:“我爱铜官乐,千年未拟还。要须回舞袖,拂尽五松山。”但他却也浓墨重彩地描述过冶炼劳动场景,用如椽大笔塑造了一个冶炼工人群体“赧郎”,实在是难能可贵,彰显了现实主义的伟大力量。
在铜陵,李白在滔滔的诗歌大国历史长河中,第一次描述了冶炼劳动场景,讴歌了农业文明中幼苗——工业文明萌芽。李白的《答杜秀才五松山见赠》中写道:“铜井炎炉歊九天,赫如铸鼎荆山前。陶公矍铄呵赤电,回禄睢盱扬紫烟。”这些诗,是李白在铜陵期间对冶炼铜矿真实场景的描述。在李白的笔下,我们尽情领略了铜陵当年的炼铜景观,这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这个时候的李白,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
在铜陵,李白在滔滔的诗歌大国历史长河中,第一次塑造了冶炼工人群英谱——赧郎,也为铜陵量身订做了“城市形象代言人”,是铜陵最有冲击力的铜文化象征。“炉火照天地,红星乱紫烟。赧郎明月夜,歌曲动寒川。”李白大约在753年(天宝十二年),作了这首铜陵人耳熟能详的五绝《秋浦歌十七首之十四》。诗人以粗犷的线条,略加勾勒,冶炼工人雄伟健壮的形象便跃然纸上。李白如椽大笔下的赧郎,一个个身躯强壮,刚强不屈,挥汗如雨,艰苦劳动。在月色的笼罩和炉火的辉映下,他们精神焕发、红光满面。繁重的体力劳动并没有压垮他们,相反在这种艰苦的创造性劳动中,感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豪迈与振奋。所以,他们才能够一边挥汗如雨地工作,一边情绪昂扬地放歌,那高亢的劳动号子抑或是民谣,此起彼伏,响彻夜空。赧郎,具有铁血筋骨、阳刚之气,是形象美和精神美的统一。他应该成为铜陵的集体铜文化记忆和铜文化积累,成为铜陵人自强不息的精神纽带,成为推动铜陵经济社会发展的精神动力。
李白在铜陵塑造的赧郎,按照黑格尔说的“这一个”,太光鲜了。我们铜陵有“赧郎”,没有人能抢得去。我想起毛主席歌颂丁玲“纤笔一支谁与似,三千毛瑟精兵”那句诗,我们铜陵的一个“赧郎”,三千毛瑟精兵也抵不了呀!
行文至此,我们可以把铜陵新时代的“象”提炼和凝结为:赧郎风貌,文乡底气,项目为王,东向东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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