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眼中的“猪拱菌”,欧洲餐厅里的顶级美食 邂逅一种山林奇珍松露的出土
采挖松露的人。松露就藏在这公母山上。
一种外表粗糙,颜色晦暗,长相疙疙瘩瘩就像“猪屎疙瘩”,被凉山人戏称作“猪拱菌”的菌类,确在欧洲人餐桌上被尊为“黑黄金”,与鱼子酱、鹅肝并称为西餐中的三大顶级美食。这种显得有些另类的菌类就是——松露。
近十来年,松露才作为食材进了入我们的视野。听说这东西我们盐源县的松林中就有!我老早就想着,如果能挖点回来,自己泡酒岂不美妙?但是林海茫茫,如大海捞针,一个毫无经验的人东一榔头西一榔头瞎碰,只能是无功而返。
在几次错过与松露直接碰面的机会后,今年彝族年,我本打算去盐源公母山拍红叶,却意外碰到几位采挖松露的人,第一次见识了松露出土的过程。
文/图 本报记者李绍铖
月日,小雪之后第二天,记者换上鞋子,带上相机,直奔盐源公母山去拍红叶。到了一看,才知道去得早了点。
红叶没拍成,途中却碰到了几位采挖松露的人,让记者第一次见识了松露出土的过程,也算不虚此行。
长得像“猪屎疙瘩”
却在欧洲声名显赫
松露被我们所知,时间不长,也就最近数年的时间;在欧洲人那里,却是源远流长,声名显赫,尊贵无比,被尊为“黑黄金”,与鱼子酱、鹅肝并称为西餐中的三大顶级美食,在饮食文化中已经存在了两千年。
寂寂无名不被我们所知的原因,就在于松露独特的生长环境。其它菌类的生长,都是长在外面,让采摘的人看得见,摸得着,只有松露生长在地下,只要不被挖出来,它就不为人所知。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它形容丑陋,其貌不扬,如果对它缺少了解,咋见之下,很难对它生出喜爱之心。它外表粗糙,颜色晦暗,疙疙瘩瘩,置身在泥土中很不容易分辨。有人拿土豆同它作比,都还抬高了它,实际上,只有一样事物最和它相像——那就是“猪屎疙瘩”!它像极了蒸发了水分又粘了一层土,弄得自己灰头土脸的“猪屎疙瘩”。事实上,它和人人待见也不待见的猪还真有些缘分,敞养山林的母猪对这种菌类的独特气味最敏感,最喜欢拱这种菌进食。正因为如此,当地人送给它一个“高大上”的名字——“猪拱菌”。
去公母山拍红叶
却巧遇挖松露的人
听说咱们的松林中就有!挖点回来自己泡酒岂不更加美妙?但是林海茫茫,大海捞针,一个毫无经验的人东一榔头西一榔头瞎碰只能是无功而返。今年国庆节,记者顺着县自来水厂水渠跑到公母山的后面去探寻那里的美景,途中遇到林中有人刨土,还以为他们是在那里偷挖玛瑙,后来走出一个人来,拿着松露兜售,才得知他们是在挖什么,可惜当时的目标是寻找美景,当面错过了一次难得的学习机会。
月日这天,去公母山拍红叶,走着走着,已经离狮子山不远了,又听到了松林中铁器撞击泥土石头发出的声音。透过松林缝隙,隐隐约约看到了下边几个晃动的人影,第一个冒出的想法就是“有人在挖松露”,过去一看,果然是在挖松露!
松林中共有一男三女,都是彝人,庄稼收完了,离过彝族年还有一段时间(盐源彝族年比凉山其它地区推后一个月),闲着无事,就来到山上碰碰运气。四人中,男的叫邱拉尔,女的叫马国珍、何呷呷、杨阿且,都是盐井镇刘家坪村的村民,照顾学生读书,都搬到盐灶房村来居住,而盐灶村到这上边的山林,只要几十分钟就到了。他们已经刨了一个多小时了,已经有了斩获:多的刨到五、六个,少的也有两、三个。观察他们挖过地段的特征,是一片挖过的泡地,不是想象中的生荒地。所处的海拔,大概在米左右。他们一锄头一锄头地刨,刨得甚是仔细,每一寸土地都不放过,让记者有点失望的是,他们刨松露的手法就跟挖地、挖洋芋一个样,也没有什么稀奇之处。记者疑惑,在挖过的地方刨,还能刨得到?他们异口同声:“还刨得到!”
邱拉尔告诉记者,他们每年八、九月就开挖了,但八、九月挖出的松露切开里面是白色的,现在挖出来的切出来里面是黑色的;八、九月挖出来的没成熟,要现在挖出来的才成熟,一直可以挖到明年的二、三月间。只是越到后面,烂了的就越多。交谈中,邱拉尔也知道用猪帮助寻找的方法,记者问咋个不训练猪来帮助寻找?邱拉尔解释说,原来他们的猪是敞养的,现在的猪是关着喂的,一放出去就跑远了回不来。也不是专为挖松露,反正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到这里来碰碰运气。
近十年来,
作为食材进入国人视野
松露作为食材进入我们的视野,是近十来年的事。用细毛刷蘸清水洗净了泥,就露出了它的真面目:黑黑的、丑丑的,一看更像是“猪屎疙瘩了”。卖相不好,品质却是绝对上乘,否则也进不了法国的大餐。在国外,松露价格堪比黄金,普通人家还消费不起,它是有钱人家才能享用的奢侈品。(紧转A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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