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诺千金忠贞不二的仲子
点击查看原图■本报记者刘静通讯员刘金同孔子曾说:“我的主张既然不能在中国实现,那只好坐船飘洋过海去外国了,能随从我去海外的恐怕只有子路啦!”孔子口中这位能誓死跟随他的子路就是——仲子。仲子为春秋末年鲁国卞(今山东泗水县)人,其后代西汉晚期迁往今微山仲家浅,唐开元年间在这里建庙以奉祀祖先仲由。
仲子路边难师追随孔子四十载仲子自幼好学,喜文爱武,他年幼丧父,母子二人相依为命,勤劳度日。一天,仲子去村外的井上打水,正遇上孔子师徒一行出游卞国,路过此地。因为天热路远,一个个口干舌燥,焦渴难忍。见仲子打水,便想找他讨口水喝。
仲子年幼好胜,又喜欢和人开玩笑,于是对孔子说:“您要喝水,倒也不难,不过,有个条件。”孔子想,一个小孩,能有什么条件,我还能让他难倒不成,于是说:“什么条件,你尽管说。”仲子道:“我给您猜个字谜,您要猜得到,井里的水尽您们喝,要是猜不到,那就得喊我三声‘师傅\’再喝。”孔子以为是什么条件,只是个字谜而已,他不以为然,满口答应。这时,只见仲子把挑水的扁担往井口上一放,直挺挺地站在井边,一言不发看着孔子一行人。孔子师徒围着水井转来转去,左看右看,揣摩了半天,也没解透这是个啥字。过了好一会,仲子看他们实在猜不着,便哈哈大笑说“井口加一竖是中字,旁边站一人是仲字,连姓仲的仲都不认识,快喊我三声师傅吧。”
孔子满腹经纶,学识渊博,竟一时被一个年幼的顽童难倒,心中有些不快。按之前约定的,他输了,不喊他师父吧,怕仲子耻笑自己说话不算数,为人师表,不守信用。喊他师父吧,当着那么多学生的面,怪丢人的,孔子前思后想,左右为难,他只觉得口中冒火,喉咙里生烟,急的他汗水刷拉拉淌下来,浑身上下的衣裳都湿透了。可孔子是个爱才之人,他看出仲子是个人才,不应因为年龄而小看他,于是叹口气说:“神童仲子,乃吾师也!”然后真的对仲子连喊了三声“师父”。
孔子这一喊不要紧,仲子倒不好意思了,小脸就像块大红布似的,扑通跪倒在地忙说“学生有罪,请师父莫怪,我早听说师父学识渊博,一直盼着能有幸成为师父的学生,今天学生只是想与师父开个玩笑,没料想师父当起真来,请师父受我三拜。”
这时,孔子又惊又喜,弯腰扶起仲子,当下收了仲子为学生,即收为学生,那得给他起个字号,孔子看了看路旁的井,又看了看井边的路,随口说道:“仲子路边难师,实为奇事,哈哈,你就叫仲子路吧。”从此仲子告别母亲,追随孔子左右。
耿直进言批孔子虽然仲子对孔子顶礼膜拜忠贞不二,却不像颜回、子贡那样总是顺着孔子。在孔门弟子中,唯有仲子敢于直截了当地批评孔子在讨论问题时当仁不让,据理力争,对孔子的错误行为进行劝阻,孔子也经常批评仲子,有些话甚至说得很重。但仲子总是虚心倾听老师的批评,努力改正自己的毛病或过错,这是种难能可贵的品质。
季孙氏的家臣阳虎,操纵了鲁国的部分大权,他想借助孔子的名望来巩固提高自己的地位,但都被孔子的弟子们挡了回去。阳虎只好利用当时通行的礼节来逼迫孔子与他会面。阳虎将一只蒸熟的小猪送到孔子家使孔子不得不到他家道谢,这样就有机会见到孔子啦。孔子明白阳虎的意图,就趁阳虎不在家时前去道谢。不巧在路上又遇见了阳虎。阳虎是大夫,孔子是士。孔子不得不装出一副尊敬阳虎的笑脸。事后子路不满地说:“明明不想同这个人谈话,却勉强和他说话,脸上又要表现出惭愧的样子,老师今天的做法我很不赞成。另一则故事则是讲孔子周游列国来到卫国,为了在卫国站住脚,只好硬着头皮去拜见卫灵公的宠姬南子。子路对孔子的作法十分不满,竟怒形于色。孔子就像自己做错什么似的,对天发誓道:“我如果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的话就让老天爷惩罚我吧!”孔子曾一度想同搞独立王国的季氏家臣公山不狃合作,子路出来阻拦。孔子无可奈何地说出“坚硬者磨而不薄,洁白者染而不黑,丘非匏瓜,焉能系而不食”的哀叹。
轻生死重诺言的山东汉子子路待人诚实,特别讲信用,所以格外受人信赖。有一年,邾国(今山东邹城境内)的射将军受鲁国人的引诱:率军投奔鲁国。执政大臣派冉求和射将军谈判,最后要签订盟约,射将军指名让子路代表鲁国签约,而对其他人一概不相信。冉求便找到子路说:“小郑国的射将军竟然不信任有千乘战车的大国,而只信你子路一人,真是怪哉!”子路知道经过后,坚决不去见射将军,更不跟着冉求去签订什么盟约。他说:“射将军虽最信赖我一个人但我也不能跟他签订这个盟约。因为我不能鼓励那些背叛国家的不义之事!”
而子路丧生则更让这个重诚信的山东汉子屹立千年不倒。卫灵公死后,他逃亡国外的儿子为了夺回王位,软禁了执政大臣孔悝。当时,子路是孔悝的家臣,他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即赶回卫都帝丘,要救出孔悝。当他走到城门口时,有好心人说:“孔悝已经被抓起来了,你何苦要自投罗网呢?”子路说:“我拿的是孔悝的奉禄,他今日有难,我怎能逃避不救呢。”当他来到卫宫时,门卫说:“卫出公已经携带大量珍宝逃往鲁国。执政大臣孔悝已成了阶下囚,你还进宫做什么?”子路说道:“我平生最痛恨的是人家当政时,不离左右;人家遇难时则借故逃避。我决不是这样的无耻之徒。”子路冲进宫,拔剑上阶,要救孔悝,宫中的武士一拥而上,与子路拼杀——子路使的是短剑,只能招架不能刺杀,而武士们用的是长剑,战了二十多个回合,子路身受重伤,帽缨也被长剑刺断了,子路掷剑大呼:“大丈夫死算什么,但帽缨不能丢掉!”正当他拴帽缨的时候,武士们一拥而上,乱剑将他刺死,这些人还不解恨,又把子路剁成了肉酱……(本版由济宁市文物局、济宁晚报合办)
仲子庙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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