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员对合作社缺乏归属感
12月16日,指着电脑上的一行行数字,王沛松很是高兴。作为济南市历城区一家专业合作社的理事长,他认为今年合作社发展迅速,因为土地规模成倍增长,社员收入大幅提高。但合作社社员却没啥感觉,在他们眼里,合作社是王沛松的,他们只是凑数的。
千余亩规模,
风险变大难掌控
合作社发展大棚菜让社员致富了,附近的农民纷纷要求加入,合作社的规模一年内从400多亩地增加到了千余亩,这让王沛松有点吃不消:
“一亩地一年1000元的保底金,1000多亩地就是100多万元。”
前两年受灾的情形,王沛松记忆犹新。那年合作社种了20多个大棚的西红柿,一场大雨导致绝收,投进去的肥料、种子都打了水漂儿。有社员就来找王沛松,挤兑保底金。“我从银行取了10万块钱,就堆在桌子上,谁来谁领,但说好年底分红可就没了。”回忆起当时的情景,王沛松情绪仍然很激动,“一开始还有人领,后来他们可能觉得我还是有实力的,慢慢地领钱的就少了。”
但现在,合作社耕地面积越来越大,王沛松觉得如果再有当年的风险,自己恐怕顶不住了。王沛松说,社员不愿把钱留在合作社,每年预留30%风险保证金的制度一直没有严格执行。“如果再有大灾,我上哪儿淘换100多万啊。”
股权问题“理不清”
合作社自身存在问题
合作社虽然有社员200多户,但大股东只有两位,一位是王沛松,另一位是王沛松的妻弟。王沛松坦言,两家持有的股份能占到合作社总股份的85%以上。
“他收菜,我们种菜。”一位社员这样界定他们与合作社理事长的关系。在他眼里,合作社就是一个大老板领着一群散户,老板和散户之间基本上就是买卖关系。
一位社员说,加入合作社,把菜卖给王沛松,确实每斤比市场上多卖好几分钱,但他并不了解合作社财务情况,不清楚合作社赚了多少钱。合作社年终分红到底是按什么分的他也不清楚,每户多的上千元,少的仅几百元,“大头都让理事长拿走了。”
“合作社的管理是我负责,销售由我小舅子负责,风险也主要由我们两家承担。”王沛松对社员的看法有些生气,“蔬菜价格波动大,可他们都要求按保护价收购,如果亏本,社员肯承担损失吗?”
是否上项目、预留风险金
理事长社员看法有不同
在合作社里,社员和王沛松在许多问题上有不同看法。
今年合作社投资100多万盖了菌棚、上了冷库,对此,有的社员表示反对,甚至有人认为,王沛松这样干是为了给大家少分钱,“反正合作社是他们家的。”而王沛松认为,只有不断地发展,才能保住利润。建了冷库,才能一定程度上规避市场风险;上了菌棚,才能有新的赢利项目。
争议还出现在合作社收益的分配上。眼看就到年底,就有社员找到王沛松,要求提高分红比例。“按照我的想法,合作社一年收益的30%用作未来的发展资金,30%用作风险保证金,其它的用于分红。但很多社员认为分红的钱越多越好,有的甚至要求不留风险保证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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