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乡事,品故乡情


翘望紫阳山——驴行徽州之三

黄山晨刊 2015-11-17 15:12 大字

□ 张宏艺

我曾冒雨瞻仰过问政山下的“古紫阳书院”碑坊,侥幸在县文联主办的《紫阳》杂志上发表过文章,但对与“全国历史文化名街”渔梁仅一江之隔的紫阳山(位于古徽州文化旅游区徽州古城近郊的紫阳村,上首与国家森林公园西干山毗邻,中间俯瞰有“江南都江堰”之称的渔梁坝和本县境内古桥最高的紫阳桥,向下目送滔滔江水归至新安江入口处),虽两两相望,却始终是朦胧不清的,更甭提有肌肤之亲啦。

想去爬紫阳山,更多是冲它的名字而去的。据山下的村民言,山上并没什么东西,好多年没人上去了,草木茂盛得连路都找不到啦。可我一意孤行,总觉得它是有故事在里面的。立秋后的一个傍晚,阳光已不再肆虐。在一位老妪的指点下,我只身一人闯入寂静的山林。山路狭窄,草木疯长,几棺惹眼的坟冢叫人 瘆得慌。直至看见道旁竖着高高的“森林防火”警示牌,我确信到了紫阳山的起点。山麓葱郁,尤其是顶端的松木清晰矗立,与天相接,诱使着我恨不能插翅而往。我试图从利草丛中钻进去,却又恐被隐匿其中的虫兽所伤,不得已退了回来。有一老伯在近旁劳作,我主动与他搭讪起来。他劝我别上去,指不定还埋有猎户的夹子呢。我额上的汗水冒得厉害,庆幸刚才没盲目坚持。正准备返程,他又添了一句:“你们应该好好宣传一下,这么好的自然条件,应该将它开发出来才是呀!”回望近在咫尺的紫阳山,我怅然而归。

下到山脚人家,村民陆续从县城骑车归来。错落的屋瓦上空,升起丝丝缕缕的炊烟。有一上了年岁的大爷,安详地坐在庭院门口剥豆子。我揩去额头的汗水,怀着不甘之心向他咨询:“山上可有什么遗迹?”

“据讲以前书院办在上面,可惜后来都毁啦,什么石马、石狮早不知去向啦!”老者还算热情,但手中依然未停。

“是紫阳书院吗?”我脱口而出。

“对啊,就是宣讲朱老夫子的那个学堂嘛!”老者回答得很是坚定。

这不免让我犯迷糊了,紫阳书院不是在歙县中学里面吗?怎么这里也有一个“紫阳书院”呢?再次翘望紫阳山,它如一根巨大的抛物线由顶端向两边下垂,临近山脚又向远方不尽绵延,生出更多的抛物线,逐渐迷茫在无边的暮色中。驱车越过宽阔的紫阳桥,有居民捧茗坐于门口闲聊。容不得我多想,怏怏地往家中赶去。

夜间坐于电脑前,搜索“紫阳书院”,方渐然清晰书院那段坎坷而不凡的历史:

“紫阳”是理学大师朱熹的号,人们以此名其书院,大多是为了纪念他和尊崇理学。在众多“紫阳书院”中,杭州、苏州、徽州三地的紫阳书院最为有名。

徽州是朱熹祖籍之地,他生前曾两次回徽州访亲祭祖,并讲学其间。1245年,郡守韩补即于府城南门外紫阳山麓创立书院,不久便得到理宗皇帝御赐的“紫阳书院”匾额,书院与祭祀朱子之祠堂合为一体,成为本地宣扬理学的重镇,也因此奠定了徽州地区的学风。元代至元年间,书院迁移至府城南门内,1315年又迁于南门外。元明之交,建筑毁于兵火,直到1368年方得重建,后又被迁至歙县县学右之射圃。正德七年(1512年)郡守熊桂重修紫阳书院,并亲自主教。正德十四年郡守张芹,别建书院于紫阳山中,从此,歙县有两个紫阳书院,讲学之风称盛一时。明朝末年,朝廷先后三毁书院,这两所书院也因此被毁弃。

入清之后,紫阳与岳麓、白鹿洞等同受康熙皇帝钦赐“学达性天”匾额,此后乾隆又赐“道脉薪传”之匾,以褒奖书院传承程朱理学的贡献。1790年,出生于盐商之家的歙县人、时任户部尚书太子太保的曹文埴另在文公祠旧址复建书院,取名“古紫阳书院”,重振讲学之风,桐城姚鼐曾讲学于此。咸丰,同治年间,两书院均遭兵毁,后筹工局拨款重修古紫阳书院,并改为校士馆。光绪三十三年(1907年),紫阳师范学堂设此。以后,书院旧址均办有学校,现存有“古紫阳书院”碑坊一方耸立在歙县中学后的一个高坡上。

当下,紫阳山是不宜攀爬的。以其独特的地理环境,预示着它大有开发前景。可我一介书生,孱弱之力不能刈其毛,学识之浅不能扬其名,只能一次次翘望之,徒留一份钦慕之情。至于紫阳山这篇辉煌的文章,还待于有识之士前来大书特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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