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乡事,品故乡情


方晨天很久以前我就给自己下了这样的定义文艺青年几乎

黄山晨刊 2014-08-19 21:10 大字

□ 方晨天

很久以前,我就给自己下了这样的定义:文艺青年。

几乎所有的文青都有共同的特点,喜欢旅游,喜欢棉布衣裙,喜欢藤椅上那午后慵懒的日光,虔诚地珍藏着几张极有纪念意义的明信片。走走停停,看看旅途中的风景,那是我心中最向往的生活。

这些年课业再紧,我也会在周末抽空游山玩水。若是到了长假,愈发是如鱼得水,恨不得游遍祖国的大好河山。

我曾在青岛的海岸抚摸过炽热的沙,我也曾用指尖划过紫禁城的朱红墙,还一度着迷于属于纳西民族的丽江。我遥想过河图歌中的拉萨乱雪,思慕过漫漫黄沙中的月牙泉。

然而更多时候,我还是更热衷于自己的家乡,以及家乡周边的小城,更愿意自己发掘一个个不为人熟知的好地方。

说到古城、古镇,人们口口相传的是宏村、婺源、西塘……却极少有人关注歙县这个尚未被商业化的小城。曾见过、听闻网友戏称,去歙县玩都不用逃票了,正大光明就成。我在觉着可笑之余,更多的是为自己的家乡而自豪。

青山绿水,古韵绵长。身为一个徽州人,这便是我眼中的家乡。

然而数年前,同样是我,那尚且懵懵懂懂、不知世事的我,登上城楼眺望整个古城时,却遗憾地无法与古城产生共鸣。有“雨巷”之美称的斗山街对于我,也不过是上学途中的必经之路而已。

就如杨照所说:“这些地方却没有进入你的生命,成为你生命的一部分。”

可现在不同了。更加丰富的人生阅历,更加独具特色的审美眼光,使得古城的每一个角落在我的眼里都变得不一样了。我会在上学途中驻足高墙的枝桠下,凝视那古井青苔上闪着微光的水珠;会在看到院落里的桂花树后默念一句“寂寞空庭春欲晚”,或是“桂花香好不同看”。

我由此便萌生了在古城游走一遭的念头。

我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再熟悉不过的斗山街。

郑愁予一句“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戴望舒一句“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便将江南的烟花巷陌描绘到极致了。在诗人的指引下,我看到那斑驳的墙上,岁月留给它的伤痕与美丽;我看到有一株桂树的院落前,隐隐绰绰有等待丈夫归来的女子;我看到雕刻精致的屋檐上,倔强的青绿爬藤骄傲地大笑着,青、黛二色交映成辉。

来往的游人比前些年多了(大概更多人开始喜欢追寻纯真、原始的生活),他们都静默着,步履缓慢。偶尔也会有人小声交谈,想将这条小街巷的历史探个究竟。我也是这时才知道,自己对于他们而言,是古城的一部分,而不仅仅是路人。

我去的第二个地方,是渔梁坝。

往事越千年,独见江水去悠悠。水花在坝上拍打出节奏,扬起笑脸、和着阳关调。又有谁想过,这里曾经是船只往来不绝的小港:东至南宋之都的临安。

“送良人到渡口,她说一生也为你守候。他说等我金榜题名,定不辜负你温柔。十八年守候,她站在小渡口……”河图淡淡唱着一曲《如花》,我眼前那夕阳的余光渐渐模糊了,思绪千回百转,回到了那个望夫楼上痴痴等着的如花女子身上。

她是否会拾起一块光滑的鹅卵石,篆刻下自己亲人的姓氏;或是早早梳妆,从清晨到迟暮,呆看孤帆远去,却始终不见离人归来。

我去的第三个地方,是南谯楼。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歙县人都同我一样,关注、并且喜欢这个城楼。

我有一个晚餐后散步的习惯,最常走的路,自然是自斗山街而出,沿着中和街一路向下。途中热热闹闹的中和街,让我不由得想到它几百年前便已如此繁华了罢,原来时光竟不曾蹉跎它半分,只是少了些许古韵。

当南谯楼对面新修的府衙完工时,我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失望。还好,还好南谯楼除却换了牌匾,其余的依旧没变。我迈着沉重的步子,登上老旧的城楼。那繁杂的雕饰早已在风中退去鲜亮的容颜,只有一种扑面而来、抵挡不住的沧桑感。

在广场还未铺上光滑的地砖、古树还未被移至路旁的时候,我在暮色里看斜阳的余晖,杂草、乱泥、城墙,交织成一幅如同古战场的画面。静静伫立着,如同在凭吊那些逝去的光阴。

我还看到了郊外红莲业火一般的杜鹃,看到了“渔舟唱晚”的练江,看到了窗影斑驳、四角天空的西园,看到了盘根错杂、精致小巧的盆景,看到了风中巍然站立的牌坊……

我用心、用不灭的记忆与小城共鸣着。或许唯有这样,我才能在它看似鲜活的外表下,听到那一声声低沉的呜咽声。我只想说,我已经准备好了:背起帆布包,将自己的小城情结舒展开来。我亦坚信,会有更多的人与我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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