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乡事,品故乡情


久违了,西干山口 布图

黄山日报 2011-05-18 16:23 大字

一夜春雨,早起放晴,空气里洋溢着清新。正是登山的好日子吧,临时起意赴古城歙县,去攀登久违了的西干山。

前夜读书,看到歙人画家许士骐当年和陶行知办平民教育的故事,而许士骐、贝聿玿伉俪之墓居然就卧藏在歙县的西干之峦,这座墓的设计者不是别人,就是许士骐的妻弟、大名鼎鼎的华裔建筑大师贝聿铭。心就一下子被触动了!人啊,为什么总是向往去名山大川,去异域览胜,但却常常淡漠对身边风景的关注,久而久之,熟悉的生活岂不成了风干的记忆!

西干山到了眼前,满目郁郁葱葱。山不语,我亦无言,因为我们是很早就已熟悉的老朋友。

记得我小时候就经常去亲近它,天不亮就被大人逼着跑步上山了,虽然很累,但从某一瞬间开始,便有一种陶醉感油然而生!那时感觉西干山上好气势,披云古驿道好悠长。森林蔽日中,天天吐故纳新,能与许多小动物相伴,小松鼠、斑鸠,还有叽叽喳喳的喜鹊、麻雀,更伴有甜蜜的“诱惑”,比如可以经常摸到渐江墓边去摘桃子李子吃什么的,一年四季口福不断。关于渐江,听大人说,这个和尚画家是新安画派的开山鼻祖。以后到休宁工作还知晓他是名扬四海的“海阳四家”的堂主,当然这是后话了。年前正逢渐江大师诞辰120年,所以首先直奔大师。走过庆风宋代名塔,上山不一会就望见山腰凸立一石碑,旁边就是渐江墓了,碑挺立字清晰,四周绿意葱茏。站在墓碑前,我不禁浮想:大师虽已作古,但艺术必将永恒,尤其进人新时代的画坛,何时才能真正垂青新安画派大师们的力作呢?像黄宾虹之类的大师,似乎都有尚未拨开云雾之憾啊。

接着攀附而上,赶紧去找贝聿铭先生为其姐姐和姐夫创作的“作品”。不一会,距渐江墓高差不过一二十米,就能依稀可见远处平坡上有一卓然“建筑”。拨开低矮树枝,一行“许士骐贝聿玿伉俪之墓”随之映人眼帘。最抓人的当是墓碑上镶嵌的用大理石雕刻的两位老人头像,目光炯炯,栩栩如生,过目难忘。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许士骐就在家乡开陶行知平民教育先河,抗战后还创办了歙县行知小学。正因为有无数先贤的努力,徽州教育才不断发扬光大。但较之于历史,我们今日的学陶师陶还须努力啊。正在遐想中,突然有人叫道:“前边还有一个大墓。”“是吗?”“是谁的呢?”众人齐上前探寻。一看愣住了,居然是曾任上海市委第一书记,以后官至副总理的柯庆施之墓。墓前摆放着歙县几大班子今年清明敬献的花圈,有点褪色了,但依然透着尊敬。关于这位曾被毛主席称为“柯老”的前国家级领导人,如同国家命运一般,有辉煌无比的业绩,也有沉浮叹息的一页。“花圈背后碑上还刻有字?”同行人发现。于是,我们轻轻挪移开花圈,发现墓碑上写着“诚实”两个遒劲大字,是柯老所书吗?是的,事后从其女儿回忆录中找到了答案:原来“诚实”二字出自柯老17岁时写的一篇笔记,也是他一生的倡导。他在1919年的一篇日记中就写道:“诚实乃真理之所在,能抱真理以行乐莫大焉!”

唉,往事并不如烟。徽州要研究的课题真多啊!只是我们有点沾沾自喜,自我陶醉,其实研究徽学的力量远未汇成强大的洪流。渐江、许士骐、柯庆施,还有黄宾虹、戴震、胡适之、陶行知、汪由敦、朱升等等,这样的名单可以列出长长的一串。而新安江、徽商、徽剧、徽州文书等文化遗产,包括国家级徽州文化保护实验区更是期待当代人去跋涉,去领略。

最后,穿过披云古道,很快就登上新建的三层披云亭。放眼县城和渔梁坝,练江两岸一切尽在眼前,因为山的缘故,这一刻,我们觉得自己很踏实、很开阔。

都说徽州风水好,分别几十年再一次攀缘,依然亲近挚爱。在大自然面前,在诸位前贤墓碑前伫立,那分仰慕那分敬畏,是直透心田的,更是无比震撼的!突然,我想到作家叶辛新作《过客亭》有一句话“山坡是主人是客”。还有这句话:“让我们善待短暂而又漫长的人生。让我们敬畏赖以生存的大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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