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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世兵核心提示当古影被时间剪碎后那些碎片更加弥足珍

黄山晨刊 2015-04-15 18:58 大字

□ 谢世兵

核心提示:当“古影”被时间剪碎后,那些碎片更加弥足珍贵。这些“古影”的承载物,如古宅、古祠、古桥、古树等可能会逝去,永远逝不去的是历史的文脉。

塔坊,祁门县城南一新镇。2014年3月,撤乡设镇,“镇龄”不足一年。

新镇之新,随处可见。不必说新铺了沥青的宽阔平坦的祁(山)-塔(坊)-平(里)公路;不必说鳞次栉比、错落有致的农民新居;不必说整治一新的阊江水道,不必说换了新颜的“塔坊老街”……似乎一切都是新的,新得有些彻底。

说到塔坊,我似乎是有种难以名状的情缘的。小时候,父亲母亲常对我提起。那时,塔坊就是个繁荣之所,有粮站,有中学,有码头,当然还有一条久富盛名的“塔坊老街”。我老家在与塔坊一山之隔的乔山,买粮、读书、放排、买生活用品什么的,很少去县城,多数去塔坊。如今,我的爱人在塔坊学校教书,我的小孩在此读书。自然,我对塔坊投入了更多的多情目光了。

先去阳光村。这个村庄以前叫“老屋杨”。“老屋杨”,“老屋杨”,我臆断这里肯定有老物件,老东西。可一到了村子里,我傻了眼。眼前的一切还是新的,新路、新桥、新房、新河坝、新路灯、新健身器材、新苗木花草……我极力地在村子里“侦察”曾经的“古影”。

总算是有点收获。在村中心的一处仓库门口,我发现了一个红漆图画的横杠,这横杠离我一人高,边上写了一行字“洪1,1996.6.30”。我明白了,这横杆是1996年那场特大洪水的警戒水位。我目测了一下,从河床到地面,从地面再到警戒线,少说也有6米。坚强的“老屋杨”人卧薪尝胆二十年、开展灾后重建,励精图治,再造了一个“新屋杨”——美好乡村阳光村。

在响潭农庄,行走在水泥道上,我呼吸着农庄里自由的空气,花香四溢,沁人心脾。这里的村容村舍绝不输于阳光村,家家都是小楼房,有围墙,有庭院,舒适得很。还有的小楼房在建,那些毛坯房已尽显“高(端)大(气)上(档次)”。村中还有些老房子,可能是年久失修,也可能是无人居住了,或断壁残垣,或藤蔓盘缠,在新村中显得有点特别。毋庸置疑,这些老房子终将逝去,可能很远,可能极近……

放眼村中,最古老的莫过于古树了。这里有上百年的榆树、三百余年的银杏树、有五百余年的苦楮树。古树已老,但依然是虬枝有力,枝繁叶茂,绿意盎然,生机勃勃。它们散落在村中,默默地看着村中发生的这一切。这些古树,让我心生敬畏,每看一棵,我都会驻足为它行“注目礼”。最让我敬畏的是几个老树桩。村民告诉我,不知什么原因,这些树死了,他们心疼得要命,只好用锯子把树桩锯平,这些树桩大的如篾盘,小的如菜盘。如果树不死,必然是参天大树。是啊,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这古树,就是一部村史,说的讲的都是村里无言的故事。

离开响潭,我偷偷地来到了“塔坊老街”。可是,这里哪里有一丁点“老街”的样啊。我努力找寻“古迹古影”,却是无功而返。唯一能让我读到的“古”,就是有些房子的墙脚和台阶的基石了,有齐整的青石板,有方块的紫麻石。我沿街而走,径直来到水埠口。但见河面宽广,礁石突兀,我眼前分明有这样一幅画,忽隐忽现,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竹排木排河面竞速,运粮搬木码头如潮,号子声、叫卖声此起彼伏,在塔坊上空久久回荡……

当“古影”被时间剪碎后,那些碎片更加弥足珍贵。这些“古影”的承载物,如古宅、古祠、古桥、古树等可能会逝去,永远逝不去的是历史的文脉。听人说,塔坊是有历史的,有文化的,一点不假。候潭村出了个理学名贤汪克宽,龙源村出了3位明代“重臣”(广东巡按御史余光、国子监祭酒余孟麟、山东巡抚余大成),“不祥之树”、“九龙之源”、“孝子得福地”等民间故事广为流传……这些遗落在民间的“古影”明珠有待于我们重新拾起,擦拭,珍藏,假以时日,定会大放异彩。

塔坊的“古影”难寻,“新姿”易觅。这不,响潭百果园声名鹊起,万亩油茶园“厚积薄发”,阳光新村迈向美好……当那些“古影”(文物古迹除外)终将逝去时,向我们走来的必将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新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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