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景致春醉桃源
□谢世兵
桃源,地名也,为祁门县城西乡闪里镇一古村落。
阳春三月,我随《时尚祁门》采风团出行,竟能醉身在这如梦似幻的桃源村里,尽享这无边春色,实在庆之幸之也。
曾几何时,我对祁门县域内的地名之谜,饶有几分兴趣。古人取地名,自有一番寓意,值得探轶、揣摩、参透。一直来,我对有“水”有“木”嵌入的地名,心存好感。我臆断,像如此村落,定然是风景怡人,民风淳厚的。如若能隐居在此,怡然自得也。我曾寻得两处,一为松潭,二为柏溪。今偶入的桃源,是三。哈哈,再三访得“水木”之地,实属三生有幸呀。
说来也怪,出行的那日,气温出奇地高,竟有盛夏之意,倒也把我这次采风之行“升温”不少。
上午,文友齐聚,以“文学的名义”,尽情地聊着文学的那些事。座谈会前,闪里镇的许镇长向文友们发出了一张“幸福请柬”——“走坑口,进桃源,找春天”。
桃源、桃花源;桃花源、桃源……在心里,我反复地念着这两个词。一时间,我不知道,是有“花”,还是无“花”的哪个词更好?
自然地,我想起了陶渊明,想起来他的那篇脍炙人口的《桃花源记》。莫非,“桃源”也和陶渊明、《桃花源记》有关?于是,我默念着《桃花源记》中的章句——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我想,这桃源村亦会如此唯美吧!
游玩坑口后,已是午后三时半了。“下一站,去桃源。”不知是谁的一句话,让我一身疲惫一扫而去,异常兴奋起来。
车在桃源村口停下,人随即朝廊桥走去。霎时,微风拂面,花香扑鼻,倍感清爽。这水口廊桥,它静静地横跨在兔儿溪上,许是惯听了魁星阁的风铃私语,许是惯看了古树林的风花雪月,倒有几分洒脱。我想,这廊桥,日日夜夜有逶迤清澈的溪流相伴,定然不甚寂寞吧。
伫立廊桥,我隐约地感觉到,那或赶考、或经商、或出游的桃源古人,正在我身边一个个飘忽而过,来不及与我搭讪,大步流星,疾步如飞。行至廊桥口,我驻足观望,那门额的“古津”二字与篆体字的“桃源桃花映溪水,古津古亭衬彩虹”的门联,引我“津津有味”地品读良久。
真是怪了,桃源水口,古津古亭依旧,然“桃花映溪水”却不在。我尽力地四下寻望,散列着零星的几株桃树,心里些许黯然。如若,这里有一大片的桃树林,兔儿溪里便有一池子的桃花水,岂不妙哉?
沿小溪向上前行百余步,便来至村中。眼前一亮,只见这里——青山拢翠,古木森森;溪水潺潺,低声吟唱;菜花泛黄,梨花似雪;彩蝶纷飞,黄蜂乱舞。粉墙黛瓦,马头高昂;小巷深深,曲径通幽;孩童追逐,声如银铃;老妪安坐,沐浴斜阳。一切是那样的恬静、安详,简直就是“世外桃源”呀!
说桃源,不可不说到宗祠。随行的陈敦和老人是“本地通”,说起宗祠来如数家珍。于是,我便沉醉在陈老口述的“五门七祠”的故事里……
南宋末年,桃源村开基始祖,进士陈鼎新之子陈麟,由坑口迁桃源桐山下柏墩。陈氏来桃源时有5兄弟,随着家族繁衍,5个兄弟兴建了祠堂7座,分别是保极堂(陈氏宗祠)、大经堂(“风水祠”)、慎徽堂、持敬堂、叙五祠、大本堂(已不在)、恩正堂(已不在),合称之“五门七祠”。这保极堂呀、大经堂呀……
他的故事,如诗如画。我的思绪,如痴如醉。
穿行在村中小巷里,流连于每一个祠堂里,我为鬼斧神工的宗祠建筑艺术惊叹不已,更为宗祠背后的那份历史的凝重与沧桑惊叹万分。恕我孤陋,容我寡闻,我怎么也读不懂你,桃源宗祠。可是,我又是多么想读懂你呀,桃源宗祠。
蛇年正月初七,一场别开生面的春祭活动在保极堂“上演”。我错过了,未能亲身体验,徒留几分遗憾。我来了,我就在保极堂里。我瞧见,保极堂里仍旧彩灯高悬、红联映照、气派得很。很容易地,我“看到”了那场春祭的盛大与喜庆——桃源人身着盛装,焚香祈福——春来了,春到桃源了!
一个时辰后,我走出桃源村。定身回望,来龙山前的那棵千年“五门樟”傲然挺立。和煦春风起,一树的樟叶哗哗作响,响彻心底,久远;响彻云霄,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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