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科梦有时本报记者探访南科大深度对话朱清时
[摘要]本报记者探访南科大深度对话朱清时
对于7岁的南科大和68岁的朱清时,这个夏天最快乐的事莫过于给王嘉乐和何明浩两名学生颁发学位证书,其中前者才17岁。从朱清时手中接过南科大自授的学位证书,王嘉乐和何明浩是第一批,不知会不会是最后一批,因为他们的创校校长将在本月20日结束学期工作,他在这里的最后一个学期;这两个孩子所在的教改实验班是第一届,也许会成为“绝唱”:他们的随后师弟师妹不再通过纯粹自主招生、自授学位进入学校,而是高考统一招录。
我们因教改的宏大使命关注南科大,亦因朱清时的教育创业关注这里的学生。这位年近七旬的老人,从科研工作者到教育管理者,1968年入读位于北京的中科大、1994年来到位于合肥的中科大,此后担任长达十年校长,成为继郭沫若后的第一人。
他会说“我的安徽老家”,他闭着眼都能想起黄山的四季风景;安徽人也对这位老人格外关注,视他为“老乡”。带着割舍不断的情感,本报记者在7月初踏上了改革的热土,在南科大深入采访的五天中,与朱清时和他的学生们面对面,踏遍学校几乎每个建设完毕的角落,感受了这里的低调与纯粹,当然也包括略贵的物价、凶猛的蚊虫。
与2007年6月在深圳市民中心对面停车场内地下室的起步相比,2014年7月的南科大已经在194万平方米的新校区迎接新纪元。这里的学生会在采访中不断纠正被媒体“误读”的学校,会兴奋地说起书院制让他们仿佛置身哈利·波特的魔法学校,会钦佩大师风范,会对他们的校长点32个赞。
回想2009年,在全球200多人的遴选中,被猎头公司相中的朱清时一开始并未接受,他深知解困之难。但就像百年前的北大校长蔡元培对校长职位的犹豫,亦因友人戳中心扉的一句话而打消:不一样的教育,或可改变国之现状。
不能回避的事实是,南科大在后期采取了很多折中的办法,自授学位、自主招生的政策都有修正,现行的招生方案、理事会,包括现任的一些领导成员,都表明了理想与现实媾和的痕迹,朱清时亦说:他是妥协最多的校长,“只要最本质的不变,理想主义者也可不断修正。 ”
他仍旧是坚定的理想主义者,其执着从其一生的经历即可感知,其艰辛从他办公室的床铺和拐角的氧气瓶即可窥见。即将卸任之时,他亦不掩饰遗憾。但他说,遗憾可以通过不同的方式弥补,但改革的机遇稍纵即逝。无论未来南科大的教改被证明是不完美但可行的尝试亦或相反,它的价值是要让全社会认识到教育本质的所在、为高等教育揭示一种实践的可能。
一所为改革而生的高校、一群奔跑在教改浪尖的学生、一位执着于梦想和本真的老人,也许若干年后,在朱清时的回忆录里、在教改班毕业生的奋斗经历中,更多人会看见南科大及其教改实践者筚路蓝缕以启山林的勇气、高瞻远瞩为天下先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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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科大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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