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乡事,品故乡情


栀子花前

淮河早报 2017-06-27 00:00 大字

凤台·张 娟

今年,夏天来得特别早。不经意间,淮河大地已像蒸笼一样热了。

周二备课组活动快要结束的时候,魏老师伤感地说,“我们学校的栀子花要死了,那是十几年前的花种了。”我会意,校园整修,栽下了大批树种,栀子花的地盘被粗壮的银杏树撤掠夺,入春以来,别的花木绿意葱茏,而它们却迟迟不愿萌芽。如今天气一热,更显无精打采,似巴尔特的,“我是个没有附丽的形象,干枯、泛黄、萎缩。”这种蹙着脸,蔫绝尘世的样子,打动了无数老师的心扉,苏老师就是其中的一位,她动情地说,“我们带学生去浇一下吧,保护保护,那几棵花可是我们学校的旧物了。”

“唯有旧物表深情”,原来,学校的一草一木在每个人心底都是牵挂、都是分量。当我们几位语文人把这件事反应给校长,校长不慌不忙地说,“还没到时间。”我们疑惑,“能不能开得像往年一样繁华了呢?”“能。”他笃定地答,好像他是司管人间花木的青帝。

第二天,太阳依然毒辣。我走在墙根的碎石小径上,望着这几棵奄奄一息的栀子花,感觉它就像我病入膏盲的老祖母,枯瘦、焦黄,怎能医好呢?一种无奈的情愫幽幽地在心海泛起。我刚想转身离去,一瞥花丛的草根,密密布满颗粒状的物体,或太热,这些物体被太阳烤化了,一点点浑浊的晶光融在草叶尖。凭着在农村生活了十几年的经验,我揣度这是学校请来的花匠,专门开出的拯治药方。我暗暗佩服校长是位不动声色而多情的人。

渐渐地,领导班子的身影穿梭在校园的各个角落,哪里需要换苗,哪里需要施肥,哪里需要浇水……那位消瘦的老花匠,也经常戴着草帽,裹上口罩,在栀子花前、紫藤花旁、枇杷树下,消毒防腐……

渐渐地,栀子花像还魂了似的,叶片由枯黄转新绿,并且油光发亮了,整个校园都显得蓬勃的青葱了,每次路过长廊附近,只觉四周一片清凉的诗意。

一个中午,我因搜集资料,走得特别晚,又因为上了半天课,感觉特别累。正眩晕地朝着正门挪,看见门卫还在侧门边站着。我赶紧致谢;“辛苦了!”“不要紧嘛,反正我们也没事,还能多闻一会花香。”他的背后,栀子花一树洁白,如此慈悲、清美,美丽在所有的语言层次之上……我由衷地感激,感激栀子花开,给门卫繁琐的生活带来了快乐,也把我们这些平凡的日子赋予了新的境界。

记得,我曾写过《谁遣馨香入校园》一文,记录了一大群的同事和建筑工人的辛劳,他们是校园的创造者,美化者。而今天,我更有了隐秘的发现,还有一群或藏或隐的人,他们拿着最少的工资,参与了校园的文化建设,他们也是教育的追梦人。

栀子花前,一群人,我们共同编织着校园情、教育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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