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乡事,品故乡情


把好书带回家

合肥晚报 2016-12-18 00:00 大字

“宁可三日食无肉,不可一日居无书。”读书人,当然离不开书,就像农夫成天离不开自家庄稼地一个道理。

少年时,逮着什么书都读,一副饥不择食的样子。中年以后,读书就开始挑剔起来,不再需要那种快餐式的阅读,而是选择一些有营养、有温度、有品位的好书。好书,往往可遇而不可求。所以每到一个城市,我总希望抽空去当地新华书店逛逛,或去旧书摊前撞撞运气。

二十多年前,在淮南市一长途汽车站等车。见开车时间还早,就走到对面马路上溜达。经过一旧书摊前,无意中看到一本名为《花木丛中》的小书。书的作者周瘦鹃,是我国现代著名的园艺学家、科普作家。随便翻了几页,就被书中的文字和意韵吸引。这本书为金陵书画社出版,开本,定价只有0.元。记得,当时仅花了一元钱,书就归我所有了。坐了大半天的长途客车,一本书也让我从头至尾读得差不多了。闷热而又颠簸的车厢里,别的乘客昏昏欲睡,东倒西歪。而我,因为有这本书作伴,一路上兴头十足,没有丝毫倦意。直到现在,这本小书依然保存在我的书柜里,时不时地拿出来读读里面的一两篇文章,重新感受一番文字中氤氲的草木清香。

一次,毗邻单位搬迁办公室,除了淘汰老旧办公家具,还清理了大量书报杂志。在一大堆准备当作垃圾处理的废旧书刊中,我无意中瞥见一本《便民图纂》的旧书,赶忙上前把它捡起来,拍掉积满书页的灰尘。这是明代学者旷璠编著的一本农书,内容庞杂,载有农艺、园艺、养畜等古代农业技术知识和医药上的民间处方,还记载饮食器用方面的知识和阴阳占卜等内容。这是一本年版、农业出版社出版的旧书,繁体竖排版,书纸早已泛黄变暗。喜欢书中那些关于农事的知识和诗文,尤其喜欢书中的一幅幅手绘插图。你瞧,别人弃之如敝屣,当废品丢掉的一本破书,却让我爱不释手,兴奋不已。

很早就知道西班牙著名诗人、作家胡安·拉蒙·希梅内姆这个名字,也知道他的那部十分有趣、影响深远的小说《小银和我》,但一直没有机会读到。一天晚上,独自散步在县城公园一角。见有临时摆出的一个书摊,便凑过去看。昏暗的路灯下,我一眼就瞅见《小银和我》这本书,是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本,烫金封面。书前,是著名儿童文学作家严文井为该书中文版所做的序言,文中配有多幅精美插图。这对我来说,简直如获至宝。把书紧紧抓在手里,摩挲了半天。摊主没看出我心里有多么喜欢,见我拿着书半天不说话,以为我还在踌躇,舍不得花银子,便说:“我也不向你多要,要是真想买,五块钱拿去得了!”我敢肯定地说,他若开口要个三二十的,我绝对不会有半点犹豫,更不会和他讨价还价。生怕被别人抢去似的,我迅速掏钱递给摊主,头也不回地跑了。回到家中,立刻趴在书桌前,一口气读到窗外晨鸡啼鸣,仍不忍释卷。从此,小说的主人公——那头名叫“小银”的可爱的小毛驴,那个像个小男孩一样天真、好奇而又调皮的小毛驴,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

类似这样的淘书经历,还有很多。这些年,我像蚂蚁搬家一样,源源不断地把自己所喜爱的那些图书搬回家。省城的一位作家朋友特意致电,推荐阅读苇岸的两本散文集《太阳升起以后》、《大地上的事情》。为了买到这两本好书,我几乎跑遍合肥的大小书店。我的好几大柜子几千册藏书中,不少一部分书就是这样一本本“淘”来的,其中,有的还是我的“救命书”、“看家书”。

现在时兴网购,淘书也方便多了。去年,在我过生日的时候,儿子电话中说一定要送我一件生日礼物,但又不知我最想要的是什么,让我自己做选择。想了半天,我说,谢谢你对老爸的这份心意,要不就在淘宝网上给我买两本书吧。接着,我随口报了我当时正想读的几本书的书名。才过了两天,快递员就将《沙郡年记》、《寂静的春天》、《皋兰夜语》、《草木一村》等几本散发油墨清香的新书送到我的单位。

把一本心仪的好书带回家,就像带回一片美丽的风景。拥有一本好书,等于拥有一位心灵相知的朋友;拥有一本好书,等于与真善美为伴。浪掷光阴,哪如捧书而读。读书,可以让我生命的源流永不枯竭,精神的田园充满生机。

冬夜靠读书取暖,夏日靠读书乘凉。每当夜深人寂的时候,独坐灯下,沏杯香茗,翻翻闲书,读读美文,不亦快哉。一卷在手,感觉心灵愈加充盈,亦愈加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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