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乡事,品故乡情


且化浓墨写风情

合肥晚报 2016-07-31 16:26 大字

这几年,王贤友的各种文学作品不断见诸书籍报刊,在文学界有了一定的知名度。他这个人看上去,文弱的外表透出十足的书生气,却爱称自己是“都市农民”,是一个“文学农民工”;他为人低调,说话也是心平气和的,言谈中常夹带着来自民间的俚词俗语,显得谦和而可爱。然而,他的作品却不乏锋芒,有时文字还很犀利,似“绵里藏针”,偶尔还显露出一点“狡黠”,足见他又并非是个懦弱之辈。其实,无论为文为人,他骨子里的乡土气息是“挥之不去”的。他作品的语言比较跳跃,有如他年轻桀骜的心跳。虽一介布衣,人微言轻,但这并不影响他的笔纵横驰骋,让自己的目光游走于无限广阔的天地之间。也因此,读他的作品,如读其人,读得出他的真性情。

他出生在巢湖岸边的滨丰村,提起故乡他好像总有说不完的话题。毕竟,那片土地留给他太多美好的童年记忆。还是一个初中生时,他就有了作家梦,乡间说书人的《岳飞传》,给了他最初的启蒙,他就幻想自己有一天也能写出一部像《岳飞传》那样的为人们所喜闻乐见的大作来。

当然,为圆作家梦,他走过了一段并不短且又曲折的路。从中专学校毕业后,他先是在肥西桃花工业园一家民营企业从事工会工作,虽然那时已经尝试诗歌、散文和散文诗的写作,开始用手中的笔描绘着他人生的梦想,但十年的宣传工作,练的还只是文字。2003年闯荡合肥,他先后供职于多家报刊,尽管生活窘迫辗转飘零,他却甘于清贫勤于笔耕,可是,尽心尽职做的也只是文化的工作。直到2004年被招聘到合肥市文联主办的《未来》杂志社从事编辑工作,他才真正亲近了文学,走进了梦寐以求的作家的圈子。其实,在文学已经日渐式微的今天,文学编辑也只能说是一份体面却又相对寂寞的工作。体面的是,他的办公室里常有文朋笔友登门造访,在一起山南海北地畅谈文学,一根香烟一杯小酒,也会撩拨起创作的激情不忘人生的价值;可看似风光的工作背后,却是“体制外”身份的尴尬,生活的艰辛,因为微薄的薪水难以支撑有着一双儿女的小家——一个七尺男儿的酸苦,外人并不知情……

他的随笔集《思想的门槛》,是他心灵深处的轨迹,写故乡、写生活、写人和事,信手拈来,同时将自己的遭遇置于宏大的社会背景中,以小见大,在朴素无华中显示出一种深度和力量;以及对国家命运、历史经验的独立思考,是一种颇具历史和人文价值的时代胶卷。

在时代潮流的冲刷之下,王贤友固守一个普通中国人所怀抱的人道主义,深味命运的生存境况,用笔见证了一个城市农人的遭际,从社会底部揭示一个时代的众生百态。

《思想的门槛》的文字让我感到意外的惊奇,不见煽情,不闻呐喊,心和气静,却触及灵魂。文学的求美,史学的求真,哲学的求解,他以自己的行文方式恰如其分地呈现出来。

在第一辑“心中的话”中,可知作者致力于在思想文化上“突破”现实;第二辑“心中的书”,既有对经典名著,也有对通俗文学的解读,他认为:凡是书,皆有独到之处,取其独到之处,则是知其所得;亦有不到之处,知其不到之处,则谋之补也……在第三辑“心中的人”中,他写道:人的一生,或多或少,或深或浅,都要受到社会或他人的影响。在我平淡而多舛的人生历程中,如果有人问我,什么人对你的影响最大、最深刻?我会毫不犹豫地回答:在我人生旅途的许多关键时刻,他们以言传身教、潜移默化地为我指明了为人处世的原则和道理,微笑着帮助我跨越人生的坎坷。一个人,后学敬仰即不朽。

安徽大学王达敏教授在阅读《思想的门槛》后评价说:王贤友的“手里终于有了自己的东西”。

对于任何一个作家,“有了自己的东西”,这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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