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乡事,品故乡情


窝堡乡位于冕宁县境内西部牦牛山西坡海拔米乾冕路从西

凉山城市新报 2014-12-08 19:05 大字

窝堡乡位于冕宁县境内西部,牦牛山西坡,海拔1900米,乾冕路从西南角沿雅砻江过境;东邻惠安乡,北接冶勒乡,西连九龙县,南靠马头、和爱乡;面积97平方公里;全乡辖磨子沟村、互联村、白湖村、洋房村、韩家村五个行政村,人口4660余人,其中汉族占24%,彝族占76%。

仲秋,晨曦越过巍巍锦屏山的层层山峦,洒满每一道山岗、每一畦农田、每一棵绿树,普照在窝堡乡的大地上。

湿润的空气中浸满泥土的芬芳,或淡或浓地飘来,散去。

宁静的清晨,犬吠人声,飘渺在村头寨尾,山梁坡谷。

远远近近的村落,蓝瓦白墙,炊烟缭绕。高低错落的梯田,依山就势,层层叠叠。

一百年前,这片向往自由、平等、发展的土地——窝堡,人民揭杆而起,“拉库起义”,求“改汉”、求“自耕自食”。

一百年后,这片依旧对自由、平等、发展充满希冀的热土——窝堡,人们在这里安居乐业,求进步,求幸福……

①平等的幸福体验

四围青山间,一处缓坡地。崇山峻岭的窝堡乡,平缓开阔地仅一处。而此处,就摆置着全乡最大的建筑——窝堡乡中心小学。

一幢山乡少见的楼房,几排砖瓦房;一片“奢侈”大操场,几张乒乓桌。这样的建筑,对于满头白发的牧羊人邱木瓦都来说,美若天堂。

口口相传的“拉库起义”故事,在古稀老人的脑海里尽是对满是压迫和歧视的不满和抗争。而一百年后,同样的土地上,凡适龄儿童,一律平等,均享受“两免一补”、“营养餐”,快乐地在学校朗朗诵读,求知学识。

“10年前我刚来这里上班时,开学报名得用两周时间才能结束。现在只要两天,家家该入学的孩子都会前来报名。”窝堡乡中心小学校长杨邦华称,当地适龄儿童的入学积极性高涨,和昔日走乡串户地动员适龄儿童读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据统计,窝堡乡中心小学现有学生244人。其中,对38名山高路远的学生,国家每月每人补贴100元,实行寄宿制教育,正大跨步迈进“凡求学皆有教”的教育平等愿境。

早已当上父亲的阿说拉白感慨:“我们以前读书,一早起来,除了背书包,还要背个小锅,在半路上露天做饭吃。现在的政策是越来越好了。”

而乡村医疗服务的日益完善,也同样在这个偏僻的小山乡实现了“病有所医”的平等和方便。

窝堡乡白湖村24岁的邱木克透露,前几年,作为偏远贫穷地区,这里的人们生了病,大家照旧习惯做“法事”求平安。而现在有了农村医保,有病看医生已经成了每位村民的健康常识。

位于窝堡乡张家河坝的卫生院,每天人来人往。在农村实行平等的医疗保障制度,对曾经穷乡僻壤的窝堡人来说,求医问药不是“看病怕花钱”逆转,更是对健康理念的嬗变。

平等稳定的生活,让窝堡各族人民有了更多的信任和交往。据窝堡乡洋房村邱小明介绍,该村彝汉杂居,近年来也有藏族迁入,各民族相处融洽,结“干亲家”的不同民族家庭在村里占近30%。而不同民族间的通婚,近年来因年轻人外出务工,自由恋爱者高达10%。

“稳定、平等就像一汪平静的水,鱼儿当然想四处畅游;旧社会民族不平等,生产、生活水平低下,信息不畅通,各民族相互猜忌,同民族间也相互歧视,人民咋能安居乐业?”窝堡乡党委书记倪友文无比感慨,“现在经济发展,社会稳定,各族群众就像在平缓的水塘畅游的鱼儿,个个都想拥抱世界。旧社会对外通婚的禁忌,在如今人人平等的大背景下,已抵挡不了年轻人追求幸福生活的自由了!”

②自由的致富新路

11月1日,打工回来、准备过完彝族年再出山的阿说拉白还不时接到去工地上干活的邀约。

对于30来岁的阿说拉白而言,无论是外出务工,还是回家种地,早已是一种可自由选择的新的生活方式。

阿说拉白家住窝堡乡白湖村,一家人有10来亩山地,种玉米,种土豆,种荞麦。自家的承包地,只要效益好,小伙子爱怎么种就怎么种。

尽管自己的土地自己说了算,但2000年以前,传统的种植方法,窝堡乡每亩山地只能产200公斤左右玉米。一年的劳累,也不能为阿说拉白一家换来基本的温饱。

后来,乡村干部积极倡导改良品种,推广地膜玉米,实行新的农业技术,阿说拉白家的“瘦土地”亩产翻番,除了解决家人口粮,牲畜饲料,还有节余出售,添些生活用品。

据窝堡乡统计数据显示,2013年,该乡玉米产量达84.5万公斤,土豆达73.6万公斤,稻谷达15.7万公斤。

“粮食产量比2000年增长了一倍。群众手中有粮,也就不心慌了。”土生土长的窝堡乡党委书记倪友文这样理解,粮食的稳定增产,是地区稳定的基础,更是进一步自由致富的奠基石。

“以前是一年做来不够一年吃。一年到头累死累活,也只能挨到过年,杀一头过年猪。”除积极带头推广地膜玉米等先进种植技术之外,窝堡乡白湖村村支书43岁的邱龙还当起了劳务经济人,带领当地青壮年外出甘孜、西藏一带务工挣钱。

邱龙的印象中,到2014年,当地长期外出务工的人数已攀升至400人以上。

一年有半年时间在外务工的阿说拉白计算,如果满月满天算,这半年的收入可以抵在家种地的两倍。于是,出门打工,成了青年人抵挡不了的诱惑。

同村的邱木克亩与阿说拉白相比,更热衷外出务工。他原本想让家中老人不再种庄稼,自己可一心在外务工。无奈老人抛舍不下土地,自己也只好每逢农忙时回来帮忙。

“不过话说回来,青壮年农闲时在外务工挣钱,妻儿老小在家务农,家里家外两不误,也是好事。每年回家,亲戚朋友一起团聚,同样是金钱换不来的。”本可倔强地一门心思在外挣钱,但想想在外漂泊的不易,邱木克亩骨子里也满是故土难离的“乡愁”,于是选择了往返于家乡与异地的自由游走。

而这样来去自由的外出务工、回家种田,在窝堡乡已是青壮年挣钱养家、追求梦想的常态化生活。

党委书记倪友文掌握的数据中,务工收入已为全乡农民总收入的60%以上。

无疑,种好土地,外出务工,成了这个偏僻山乡自由选择的一条致富新路。(下转A12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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