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邀您共同关注传统技艺生存现状(二)久远的黄河口号子
" class="group1"target="_blank" >“打起夯那么、嗬嘿,一夯一夯密密地砸嗬、嗦罗罗罗嘿,两夯并一夯砸的那么、嗦罗罗罗哩”,这是电影《焦裕禄》的插曲。垦利是黄河入海的地方,上世纪六七十年代,黄河改道、泛滥频繁,修筑黄河大坝成了村民们的“政治任务”,黄河口劳动号子也应运而生。如今,随着机器化大生产的普及,劳动号子的声音渐行渐远,现在想要听到原汁原味的打夯歌,已经略显奢侈……
回忆当时场面现仍觉得壮观
樊守业是垦利县西宋村的村民,也是村里为数不多的黄河口号子的传承人之一。今年77岁高龄的他,回忆起当时在黄河大坝上打夯的场面仍然记忆犹新,“百八十人聚在一起,一人领唱,其他人应唱,场面很壮观啊!”
樊守业十几岁就会唱劳动号子了。“俺是跟俺表姐夫学的,他当时是领唱,劳动号子很好学,领唱者的唱词多是即兴的、鼓动性唱词,其他人的唱词都是力量型的衬词,跟着学几遍就会了。”樊守业告诉记者,“劳动号子就是让大家随着节奏,劲往一处使,保持行动一致,提高劳动效率。”
黄河口劳动号子他喊了20多年,现在只能在电视里看到的一边打夯一边喊号子的惊天动地的场面却是樊守业亲身经历的场面。在黄河大坝上七个人用绳子抬一个150斤左右的石夯,两边各三个人,前面一个扶着木桩兼领唱,其余六个人应声抬起石夯,一起用力。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在时代号召下,村民群情激昂地投身于社会主义建设。“农忙时节忙农收,每年的春秋农闲时节则给大坝打夯,一天虽几毛钱,但这是县里安排给每个村的政治任务,每个村的男劳力都要参加,十几个人一边打夯一边喊号子,场面很壮观,现在还怀念那个场面呢!”樊守业这样说道。
机器化大生产让号子没了用武之地
记者通过查阅相关资料了解到,劳动号子早在原始时代人们开始从事集体劳动时就已产生,数千年来,伴随着劳动大众在与自然的搏斗中,创造了人类战胜自然的一个又一个奇迹。同时,号子又是人与自然和劳动相结合碰撞产生的最早的精神、艺术之花,具有永恒的历史文化价值。“俺村以前基本上人人都会唱,现在能喊出来的也就十个八个的了,领唱的更少,最小的年龄也在60岁以上。”说起黄河口号子的现状,樊守业充满担忧地说道。
黄河口劳动号子怎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在樊守业看来,这都是机器化大生产惹的祸。“以前修黄河大坝、村里盖房子打地基都是人工打夯,号子节奏与劳动节奏连在一起有助于行动一致,现在大家都用上了电夯,用不着喊号子了,号子的声音也就越来越难以听到了。”
除了机器化大生产的冲击外,劳动号子音律粗犷,不像歌曲戏曲那样婉转,年轻人对劳动号子也提不起兴趣。
临近采访结束,樊守业向记者倾诉了自己的烦恼。“听听劳动号子可以想象那个时代的人是怎么干活和生活的,我们也想保护她但心有余而力不足。”如今樊守业已经向县里有关部门申请了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希望他的行动能唤起人们保护那段珍贵的历史回忆。 (记者 刘晓波)
记者感言:
莫让时代的声音销声匿迹
“嗬嘿,嗦罗罗罗嘿!”
曲调简单、音律粗犷,但却是纯粹的劳动人民的声音。黄河口劳动号子是那个时代的声音,是那个时代的记录者。
人们在一起边劳动边喊号子,那声音很有力量,因为她发自内心,人们靠她传递交流情感,然而在机器化大生产的今天,这一切都被机器的轰鸣声取代了,千篇一律、毫无新意。
我们之所以要保护她,是因为她夹杂着历史的味道,声音中藏着劳动人民的憨厚、朴实和勤劳。
可喜的是已经有越来越多的劳动号子得到了保护。东北林区劳动号子被列入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吕四渔歌号子作为非物质文化遗产已被列为南通市重点保护项目,垦利县以《打夯歌》为代表的黄河口劳动号子高亢嘹亮,但现在传承发展境地却另人堪忧,理应引起相关部门的注意!
张增武和樊守业是同乡,采访中记者发现他至今仍保留着那个时代人工打夯的工具。他告诉记者,“适当时候他会腾出一间屋子专门展览,让孩子们看看我们那时候是咋干活的。”
黄河口号子记录的是时代的声音,如果不加以保护的话,我们的后代可能就忘却了那段珍贵的历史记忆。
(记者 刘晓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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