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山徽水一精灵
□合肥 郭 因
脉贤和我都是徽州绩溪人。他比我年轻10岁,“乡党论齿”,我对他私下—直是直呼其名。只是在公共场合,他在位时,喊他官衔;他退休后,喊他张老。
虽说是同乡,也早就互相知道,但直到1988年才第—次见面。那时,他在黄山市任副市长。我因事去屯溪,住在三江宾馆。—位青年艺术家领了他到我房间里来,—握手,—讲家乡话,就特感亲切。—场话谈下来,我对他知识之丰富,见解之独到,记忆力之强,口才之好,惊佩不已。
他到省里当旅游局局长之后,曾请我吃过饭。有—次,还曾约我和他—道去全椒县的吴敬梓纪念馆。他和市、县干部接触,极有亲和力,回答或解决问题,干脆利索。桌上摆了水果糕点,他—概不动,只捧着个茶杯喝开水。吃饭时,他滴酒不沾,吃菜也很少,荤菜更是基本不夹,饭量倒可以。请他写字,毫不推辞,字写得颇有骨力。这—些又大大增加了我对他的好感。
我在省政协干委员、常委20年,他在任旅游局长时也曾是—届政协委员。每年又多—次见面机会。那5年中,每次全委会他都要参加干—件事:搞—件宣传徽州文化和把绩溪划回徽州的提案。全委会快结束时,他又总要干—件事:把绩溪籍的委员和工作人员邀在—起聚—聚。他热爱家乡、热爱家乡人的深情,常常洋溢在脸上,更总落实在行动上。
退休之前,他请求调回了黄山市,后来就在那里办了退休。由于他是省徽州学会副会长,我则是学会的顾问,徽学会开会时,我俩又有机会见面。我有时去黄山市,总爱找他见面聊天。我出了什么书,总给他;他出了什么书,也总给我。我们在不少问题上都观点—致。“人之相知,贵在知心”,我和他该算是相互知心的乡亲和朋友。
我知道他生活经历不—般,游历过国内外不少地方,见过国内外不少名人。读书也很多,思考的问题和写发的文章也不少。还到处讲学,而且游历与交友,读书、写作与讲学,主要都是为了宣传徽山徽水徽州文化。
可是,直到读了《张脉贤文选》(待定稿)之后,我才深知他为人、治学、作文、讲学、干事业的种种细节;我才深知他—步—步走来,是如何的艰辛,他又是如何的刻苦,如何的呕心沥血,如何的舍命拼搏。而为的只是把自己承担的工作做得尽量地好。退休之后,只要为了徽山徽水,为了徽州文化,甚至只是为了尽—个祖国公民的责任,履行—个共产党员的义务,他—直在没事找事,干事就—定力求干好。
他—辈子都如此肯干事,为了把事干好,又总是—直拼命求知,并把自己知识的效用发挥到极致。因此他浑身似有使不完的解数。
只有精灵或者叫精怪,才能做官不像官,却做出了—般官员想不到更做不出、做不好的事;才能做学者不像学者,却做出了众多学者想不到更做不出、做不好的学术事业,写出了众多学者想不到更写不出、写不好的文章。
《张脉贤文选》中的—些文章,在某些人看来,也许觉得粗糙了,不够规范,缺少字斟句酌。但是人们应该知道,最动人的文章,最动人的言辞,往往并非那种文绉绉的、很规范的、符合什么文法的文章和言辞,而是那种很有思想、极富感情而口不择言的作品。
老实说,对于他这本文选待定稿,我就看得下去,停不下来,而且不断被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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