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乡事,品故乡情


米倬、王煜留诗名

滁州日报 2010-06-08 18:04 大字

[摘要] 米倬、王煜留诗名

清代道光年间,滁州出了两位诗人。

一位是米倬,字汉章,道光丁未(1847年)举人,官福建上元县知县。著有《闽中吏治录》、《味外味集》、《辛壬癸甲吟》刊行。另一位是王煜,字絅斋,乌衣人,道光壬午(1822年)成进士。授编修,历侍讲,庶子右中允,擢国子监司业,升祭酒。曾督云南学,主广西试。以与鹤舫相国忤,久不迁。后乞假养亲回籍,著有《笔耕书屋诗赋草》。

这两位诗人,来往甚密,感情相近,但诗风不同,各有特色。米倬的诗,既洒脱,又婉约,缠绵悱恻,浮想联翩,概括力强,对所吟事物特征抓得准确。“莫陋清流县,襟山更带溪。千家团邑小,一水俯城低。井里安耕凿,邻疆震鼓鼙。乡心撩又起,西涧记听鹂。”“数里出南郭,秋澄风景清。桥平随艇泛,塔秀与峰争。俗俭租无负,官廉政有声。陶潜何日去,可是脱尘缨?”清流县者,滁州之古名也。米倬的这两首《清流县刻癸丑吟》,可谓把依山傍水、封闭静谧的滁州古城及其幽静的庭院街衢,刻画得惟妙惟肖。滁州的典型景物,山水形势,任他随意拣来,加以挚情渲染,便完全诗化了。不熟悉滁州的人,读了觉得扑面而来的是滁州的美好;熟悉滁州的人,读了更感纸上的滁州和古代的滁州一样逼真,一样活灵活现,一样亲切宜人,叫人依依难舍。

王煜的诗,严谨深沉,笔墨含情,信手草就的诗行,脱口而吟的诗句,都那么自然贴切,无斧凿痕,一派质朴纯真。王煜家居乌衣南乡,当时属六都四保,与毗卢庵相邻,坐落在鸟衣腰铺全椒的交界处。王煜对生他养他的这一片乡土一往情深;对家境四周的一草一木刻骨铭心。他写了一组《题万年庵》的诗,吟咏毗卢庵及他家庭院堂上的旧物。诗后均有寥寥数语小跋,与诗关系密切,使诗更富感情色彩,与诗浑成一体,令人读来回肠荡气。诗曰:“去乡九载更南图,乡信迢遥万里纡。春日红梅秋日桂,最添乡思是毗卢。”(跋:余家乌衣南山毗卢庵,桂树极古,里人游燕不绝。)“楼前东院一株新,近日高枝定出尘。更喜椿庭精力健,手栽梅树作芳邻。”(跋:余家有桂一株,余北上时尚未能花,丙戌,余弟北上,询知花开已盛,家君复于院西植梅为耦。)“旧闻燕山五桂图,于今悬壁尚存无?呼儿一笑轩前看,能否梯云近此株?”(跋:五桂图,余家旧物也。兹携二男,故云云。)

他的这些诗,写的都是日常生活举手可触的所见所闻,但都是厚积薄发,从心底流出来的。生活平常,思想并不平常。用似乎平淡的诗句,表达其深邃的感情,正是他的独到之处。既平易近人,又内涵感人,不尽的乡思乡愁,尽在平淡之中。

米倬、王煜不同的诗风中,蕴有许多相同元素。他俩的诗,都融汇着对家乡的热爱,对乡土的依恋。叙事抒情,状物寄慨,遣词造句,都吸收了乡土俚语,通俗易懂,委婉流畅,有白居易的遗风。王煜离职返乡后,被聘主持金陵钟山书院数年,咸丰二年(1852年)卒。米倬闻之悲痛不已,流泪呜咽,吟出了《哭王纲斋祭酒》诗多篇。以此可见,米倬和王煜之间感情的深厚。

“米倬与王煜齐名。煜不修边幅,倬动必以礼,而大节皆不逾也。”清光绪版《滁州志》,曾这样评价两位诗人,辑录了他们的部分诗作,并为他们立传,让他们在《文苑》中占有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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