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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玺盛赞植树人 □王文忠

滁州日报 2010-01-12 18:20 大字

[摘要] 石玺盛赞植树人 □王文忠

琅琊山密林中,藏着一方伟岸石碑,碑高148公分,宽68公分。碑上方篆书题额《琅琊山植木记》,洋洋洒洒的植木记正文,楷书镌刻,约400字,篇幅长短与《醉翁亭记》相近。

千百年来,诸多官宦仕绅,文化名人,寄情琅琊山水,在沟壑峰峦、亭台崖壁之间,以诗文书画、纪游题名等形式,留下了难以数计的华章墨迹。篆隶楷草,各体俱全,展示了历史的久远,文化的多采,使蔚然深秀的古刹名亭,一派文气墨香,沁人心脾。而在琳琅满目的摩崖碑刻之中,明万历十一年(1583年)的《琅琊山植木记》,以它独特珍贵的内容,显得尤为引人注目。说它独特,因为它讴歌人与自然和谐相处,阐述植树造林的重要,强调入要善于维护生态环境。碑文曰:“天地间山水一而已,然有幸不幸焉,人为之也。其在中州大邦者,高人逸客相与种树植木,培护爱养,遂致桃李成蹊,松柏凌汉,足以壮山之奇观。而文家墨士因以轮蹄络绎,览观其胜,而显其美,固幸甚矣乎。其有远于荒陬僻峤者,登临罕及,种植弗加,间虽自有生息,亦不过为樵大牧竖之所践伐,而人足以濯濯为山病焉。其不幸亦甚矣乎。”说它珍贵,因为它描绘了当时琅琊树木阴翳葱茏的盛况,记述了滁人在琅琊植树的经历,为后人研究历史上的琅琊生态,提供了不可多得的史料。碑文曰:“吾滁山水名天下,而琅琊为最,其间群峰起伏,涧壑盘旋,不知其凡几矣。若夫有色交翠,有影交辉,或清 送凉,或浓阴生寂,则皆乔木佳株,森秀中外也。”至于种植所自,竟不知其为谁何已?昨郡中待价痒元景,欧秦友过余而言曰:“里有刘君大德,万君钧者,素以善行著闻。曾于万历乙亥(1575年),共植松千株于琅琊群山,今皆挺然成茂林矣,人之所羡而归功者翕焉。”

特别引人深思的是,立此碑石者,有官有宦,有士人有乡民。“在会众信:刘大德、万钧、刘大款、乌江、王如赞、无淮、刘嘉业、童珊、严芳、黄敏学、何德充、严藩、严美、姜银、陆衍宗同立。”这些立碑者,都是查不到官阶学位的市井之人。碑尾注明,“郡史魏天锦书丹并篆,滁民邵廷贡刻石,”进一步说明它是官民合作的产物。而撰此碑文者,系“诏进朝列大夫,前河南开封府同知皆春石玺。”又是一个回归滁州故里的退休官员。官宦乡民,同立此碑,同在琅琊种植树木,同呼琅琊生态良好,可见那时的滁州,在美化琅琊环境的问题上,人与人之间,不分贫富,不分官民,不分等级,有着相同的观念。人们希望和谐相处,与自然和睦相亲,共生共荣。这种生存理念,是琅琊的幸运,更是滁州人的幸运。

撰文的石玺,字维信,号皆春。丙午(1546年)乡荐,授沾化令,继守靳,沾化无志书,玺咨诹故老,搜据旧闻,著为六篇,有史材。他热爱家乡,如《琅琊植木记》所言:“余自解组归田,寻盟山水,近独喜琅琊松竹之盛。一望如云,而峰壑因以增美。”“人之所欣羡,其即余之所欣羡者欤,窃以是深为琅琊幸也。而况诸君之善行表表,尤足以衍庆于无穷者,山灵其将有永佑乎。”石玺平生喜咏吟。一日,与孟津等乡友漫游琅琊,他喜而作诗曰:“帝子来游经几春,风光此地逐日新。古今色相留僧偈,崖壑烟霞属野人。心静溪流真不竟,机忘山鸟自相亲。禅堂共说无生话,明镜何缘得染尘。”其诗与《琅琊山植木记》异曲同工,从不同的侧面表达了他对琅琊山蔚然深秀的真爱,诉说了他愿与大自然共享美好的心境。石玺有《食色绅言》、《寄篱稿》等著作传世。人品文品,皆受推崇,位列乡贤祠,受滁人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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