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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灵人杰的襟江古镇——水口

来安报 2013-06-24 09:33 大字

周元桂

水口镇位于来安县中南部,北距县城15千米,西距滁州城15千米,南距南京40千米。解放前,水口镇乃来安八大集镇之首,尤其是在悠久的历史和丰厚的文化积淀方面,更是首而无愧。水口镇不仅有2000多年历史,也有繁盛辉煌的经历。

2200年前,曾为吾邑最早的县城所在地

《来安县志》载:秦始皇二十六年(前221年),秦灭楚“并天下”实行郡县制,置建阳县,属九江郡(治在今寿县),县城在水口(集)。由此可知,水口早在2200年前就是规模可观的集镇。《滁州市志》载:“西汉高祖四年(前203年),改九江郡为淮南国,滁为建阳、全椒、东城(定远)三县分领……东汉建武二十七年(51年),光武帝省建阳入全椒。”即公元前203年,现今的滁域(南谯区)分属于建阳、全椒、东城三个县。由于现今的滁城(琅琊区)在滁域内位置偏东,距水口很近,据古时“百里之县”的说法,则滁城在2000年前曾是以水口为县城的建阳县属地,且维时达254年之久。可见,水口有着令人吃惊的悠久历史。至于水口的最初出现时间则更为久远。有一篇史学论文如是说:“夏商周时,居住在淮河南北的淮夷部落与居住在长江下游的南蛮部落,来往交通,当时的涂山(今蚌埠西郊的涂山)氏部落通往南蛮地区,沿途留下了当涂(涂山东南)、涂中(今全椒南)、涂口(今来安县水口)等地名”。据此说,则水口(涂口)至少在3000年前便出现了。《来安县志》则说,水口是“因高官、龙尾、二里坝和三里坝等溪流在这里汇合”而得名。不过“诸溪流”早已杳无痕迹,且史和志均无记载。笔者却认为水口的“口”字应作进出之通道讲,即进口、出口之“口”字。这与水口曾有过发达的水陆交通之史情相吻合。民间还有个神奇的传说:姜太公在渭水钓鱼时,一次钓了一条大乌鱼,甩钩时用力过猛,把乌鱼甩到(滁州的)乌衣(“乌衣”因谐音而得名),鱼落地后喷了一口水落在水口(“水口”因之而得名)。此传说虽然无稽,然而姜子牙所处的时期却与“涂口”的出现时间大体吻合,也许有着某种因果关系。

明清时因区位优势而繁盛400年

约自明宣德年间始,滁州到棠邑(六合)建成了一条驿道,水口是道上的中间驿站。彼时六合属扬州辖县,相距很近,实际上驿道是滁扬之间的交往通道。驿使送公文、信件驰行只一日路程,但须在水口换马、用餐;来往官员坐轿为两日行程,须在水口住宿消费。驿道与穿集而过的来安河(老来河)在水口南侧交汇。当时水口码头可行船运货通往南京。水陆交通的优势促进了水口日趋兴盛,然而水口繁盛的黄金时期是进入清朝之后。其原因有两点:首先是清初水口境内的周大郢,出了一位因平“三藩”之逆乱而对清室有捍国殊勋的英雄人物——周球,其故世后,康熙帝对其高规格旌表之以示殊荣。其御赐葬的周球墓有三处在水口境内。因此,州、县官员对水口宠重有加,周球后裔和族人更是祭祀频频。方方面面每次活动必经水口(集),水口因此而声赫地尊。于是与之相适应的文化设施、商业经营,也随之而兴盛起来。其次是,从康熙初期开始设立“省”建置,现今的安徽、江苏两省当时为同一个省(江南省)。水口原有的是省际之间的水陆交通,此时,因同省方便管理而更加畅便。上述诸因相得益彰,促使水口集迅速发展而蔚为大观。水口码头的来河航运更隆声浩势,彼时的来安商贩,可舟载粮油、蔬菜、土特产顺流而下,去南京、苏锡常等城市销售,然后从那里购进布匹、手工业品和日用品,原路运回来安经营。雍正版《来安县志》录有一首“水口风帆”诗,形象地描述了当年水口码头商船竞发的景况。不难想象,彼时的水口集,秉驿道与滁、扬唱和,通舟楫与南京襟连,从而使水口“东移南扩”,既融入古南京都市圈,又坐享通扬(州)之益。可谓左右逢源,风头十足。

文化积淀丰厚,地灵人杰

解放前,水口被视为来安的“江浙”,既有着丰厚的文化底蕴,又地饶物丰,从而孕育了水口人的开放性思维,以致地灵人杰。从清初周球身前身后灿耀之后,周氏后裔中“乌纱帽”相继辈出,且大多为文职官员。直至民国时期,水口仍不乏志士仁人。1949年任联合国粮油组织远东办事处顾问兼世界稻米协会执行秘书的章之汶,就是从水口镇西街的章氏老宅中走出去的。周大郢的周灵钧(蒋经国同学)于上世纪40年代,曾任浙江余姚署员(专员)兼奉化县县长,去台后任台湾陆委会主任(中将)。此人虽位非显赫,但因其受到蒋氏父子的宠信而至有特殊的社会地位。中共人士周元兆,早年参加革命,在南昌起义中不幸牺牲时已是副团长。解放初,其老母的赡养问题,是由周总理过问安排的。此外,解放前水口去台、赴港、旅美的人员众多,其中大多为知识界人士。故而,水口被称为“华侨之乡”。更值得一提的是水口还是“文物之乡”,1980年水口汉墓群(位在集之南侧)中曾出土过五铢钱、铜镜、宝剑等文物;1972年,位于水口东南6千米处的南宋女墓中,曾出土过金钏和金边玛瑙碗(已被北京故宫博物院收藏);位于周大郢、园觉寺、红土坂的三处周球墓,及其配套的恩荣牌坊、石人、石兽、恩荣匾等,曾巍巍然屹立300年。尤其是周大郢那有着神奇传说的巨型石马槽,曾经远近闻名;集之东南不远处另有明朝吏部尚书胡松之墓,也曾列有符合身份的石人、石兽;周大郢周灵钧故居仍肃然“健在”。一个县辖镇内,竟能杰出人物辈出,古迹、文物连袂群布,当属罕见。这是水口文化积淀丰厚的有力证明。

沧桑不掩古煌盛,忆古奋今人更杰

岁月多晦,时至解放前夕水口集已苍颜颓态。县志记载清末还香火旺盛的慈安庙、痘神庙、降福庙、真武观、弥陀寺以及同善堂,均已不见踪影;老人们常说的南庵、北庵、东庵,只依稀可辨残痕;主南街、民巷街、政西街、府校街和桥西街,均已委顿萧冷;各行业的坊、铺、店、行已寥若晨星,给人予枯凉的沧桑感。然而,历史渊源之悠古在于底蕴。上世纪70年代还可见到的政西街的残缺拴马镫、苏巷街青石板路上那深深的车辙,以及两街西端临河处那拾级而下的捣衣埠,都颇能诱人发思古之幽情。临其境,恍若穿过时空隧道,见到那鳞次栉比的朱檐秀阁、粉墙黛瓦,货物琳琅的店铺以及着青衣小帽的行人,清晰得仿佛伸手可触,使人对水口由然而增亲切感。忆古能奋今,如今的水口人,既为曾有过的辉煌而自豪,也因地灵、时宜而奋发——秉天赋而同给力,乘谐风而共梦想:国道横穿,享近宁之惠;镇区焕然,展创新之翅。老集镇已气派地宏图东扩,老街道已时髦地改头换面。水口呼应汊河和大滁城建设,正昂首阔步,已获得的“全省旅游乡镇”称号锦添异彩,实现“财政税收亿元镇”和“百亿粮仓”目标近在咫尺。古镇逢春,水口史煌今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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