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秋浦河 从山里走出的水,皖南人管它叫河;秋浦河,就是在石台县的大山里美丽转身的,向北行
[摘要]章校中
秋浦河
从山里走出的水,皖南人管它叫河;秋浦河,就是在石台县的大山里美丽转身的,向北行360里,至池州杏花村入江。
河是李白的羊毫,像一缕飘逸的白发;河水里,还有李白的诗,还有,云和月,猿和石楠树,都在青碧的光影里,闪着亮儿;河的两岸,是平而仄仄的,是李白三千丈的韵律缠绕。
岸上有昭明太子的钓台,有沧桑石城的古址,仰天堂,渔村,水车,石磨;还有杏花遮掩的河边,有姐有妹,蹲在洗衣石上,抖动一朵云彩,挥舞一缕春霞,那起落的棒槌,声声如歌;她们的玉手,像一条条鲜活的鲛鱼,跳跃不息;她们说话,轻着,柔着,像檐下的紫燕,呢喃着无尽的生活;她们身边的竹篮里,不是红红的菱角,而是水淋淋的荠菜和白雪似的莲藕,及腥味的鱼。
山是相叠的,远和深,都藏在里面;水不澎湃,也不浩荡;这是禅静的水,流诗,也流静;水里映着一根弯着腰的细竹,是被一只白鹭踩弯的;从河的弯处,划来了一叶竹筏,一靠岸,就卸下了满筏的笑声。
古渡口,青石古樟,让人想起唐朝;那刚刚上筏的风衣人,可是当年的诗仙?
秋浦采菱
下山的太阳轻轻抛出一缕晚霞,就轻轻地拉起了一个明晃晃的月亮,映照在秋浦河上。
清菱姑娘把一束晚秋的风系上辫梢,又将一河紫蓝色的菱叶挤满十八岁的胸部。清菱姑娘穿着一领白底蓝花土布的衣衫,坐在一叶椭圆的大木盆里,一手划水,一手采菱。清菱姑娘扯起一串菱叶,将一粒红艳艳的菱角举过头顶,一下子就举出了津津有味的江南风情。清菱姑娘就如现代舞台上的美丽天鹅,木盆后的椭圆是天鹅的臀,撅得高高的,左摆右晃着柴可夫斯基《天鹅湖》的乐章。
恰,一粒白鹭划破火烧的晚霞,从月光的翅上丢下一句诗:清溪波动菱香,黄叶林疏鸟轻。郎哥来了,站在岸边大声叫喊:清菱,清菱……
清菱欢快地答应着,又欢快地扔过来一粒透红的菱角。郎哥优雅地开心地接住一粒“咯咯”的笑声,剥开“笑”,脆嫩脆嫩的……
岸边有个画师,把月亮画在水里,把清菱画在霞云上,把菱叶画在秋风的手掌里。接着他题款:郎听采菱女,一道夜歌归。
清明
清明,漫过天空,看柳枝一浪又一浪,在风中摇摆。秋浦河两岸,麦苗在田野里嬉笑打闹;而油菜花,正在灿烂一片朝思暮想的黑土地。
恰,从时光的隧道甩出一把清明雨。数不清的纷纷,满满一纸,左是杜牧,右是牧童。一滴浊水,落入,游子惆怅的眼睛里。
烧起三炷清香,从那,三十层楼窗悠悠飞腾……
遥望故园,多想,把唐朝的酒窖启封——再现,水牛背上的遥指,那,杏花茅屋的意境……
走进杏花村
一叶乌篷船,泊于两岸古木接壤的秋浦河岸边。于微风细雨里,我步上岸来。一庄杏花嫣然。真真是,走进杏花村,就走进了春天。
我拄一根藜木拐杖,不,是藜木拐杖搀扶着我,欣欣然,走过小桥,一路东行。眼前绿柳翩翩,烟雨空濛,一点绯红跃然——恰如一位含苞待放的少女,悄悄探出寨墙,娇羞着,含蓄着。
杨柳风,早春的风,柔柔软软的,温情脉脉的,握住杏花暖,不着一丝寒意,惬意行旅人;杏花雨,早春的雨,绵绵细细的,似有若无的,裹着杏花香,似湿未湿,扑打我的身上衣。
鸟儿衔着雨丝,从这枝头到那枝头披挂织网,是想网住杏花的香么?风拦不住,雨拦不住,鸟儿织的网儿也拦不住,满树春色,尽墨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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