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井,一枚乡愁的印章
白庄“四眼井”里的井水依然很清澈村民自发集资修建的“观井亭”老支书王思爱正在讲述老井的历史
智慧的古人“平地凿凹”为井,不再千里迁徙,择水而居。数千年来,井一直与人们的生产生活有着密切的关系,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井早已成为家园的代名词。如今,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已经不再使用井水,许多遗留在乡间一隅的老井逐渐被废弃、掩埋,而谯城区古城镇的两口老井,却有着不同的“待遇”。日前,记者对这两口老井进行了探访,感受老井的深邃悠远,听人们讲述对老井的深厚感情。
井底养着两条大鲤鱼
“这井得有280年历史了”,古城镇前杨村78岁的老村支书杨思爱耳朵不太灵敏,面对关于老井历史的提问,他回答的声音很大。“天文子士德、长开思中成……这是我们‘天字辈’的老祖先挖的井,前些年井口上的砖上还能看到刻的祖先名字呢。”
修缮一新的这口老井,口径不到两米,上面被钢筋焊成的网子牢牢地盖着,透过空隙,可见离井口一两米的地方水面依然清澈,由层层砖块砌成的井壁上布满青苔。
“五六十年前,井里还养了两条大鲤鱼呢,一条有十来斤重。”杨思爱说,鱼可以净化水质,有鱼就说明水是活水。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人们开始普遍使用压水井,老井没有人用了,井水便成了死水,鱼后来也死掉了。
在杨思爱的记忆中,打井水是一个技术活。要用扁担钩子钩住水筲系,一边晃动着水筲(木制或者铁皮水桶)一边往井下送,临水面时轻轻一晃,便灌了大半筲水,再上下一墩筲就盛满了,三下两下就提上井沿。而初学者往往只能打到小半筲水,往往一不小心钩子离开了筲系,水筲就躺在水面上或者沉到了水底。
“啥都卖完了,这口井不卖”
在古城镇西的白庄村,有一口被称为“四眼井”的老井。这口井口径超过两米,周围的地面用青砖铺就,四周被人用木板等杂物围着,只留下一小部分井口,俯身可见,井壁为青砖砌成,水面离井口很近,虽然漂浮着树叶,水质依然清澈,水面以下的砖块能看到五六层。
该村85岁的白正海说,不知道这口井年头有多长,他十来岁的时候就在这里居住了。他们家刚搬来时,有个张姓老太婆,围绕井看了一圈说:“啥都卖完了,这口井俺不卖。”说完就走了,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据白正海介绍,之所以这口井被叫作“四眼井”,是因为井口太大,站在井边打水有点危险,人们做了一个“井”字形的木制井盘扣在上面,然后从四边的空格里打水,天长日久,就把它叫作“四眼井”了。以前几乎整个古城集的群众都来这里取水。老井从来没有干涸过,无论再旱的天,即使附近的护城河里没有水了,这口井仍然能够为人们提供清澈的饮水。
白正海听上辈人讲,由于水质好,以前古城集上烧酒的、磨香油的、磨豆腐的都是取这口井里的水。
保护利用老井焕新生
尽管人们早已习惯用自来水,但是对于前杨村村民来说,哺育村民二三百年的老井是村里宝贵的文物,是一位无声的“亲人”。
今年春季,村里几个年轻人,看到已荒废的古井,产生了保护的念头,就倡导村民捐款,你三百,他五百,大家纷纷捐款,凑集了五六万元,请来了建筑师进行设计、建设,把古井用栏杆围起来,在井上建起一座亭子,名曰“观井亭”,并配以长廊、座椅,村民闲暇之时,总会在井旁坐一会儿。
如今,老井依偎在池塘旁,有几棵老柳树相伴。旁边的池塘中间,还有座小岛,岛上绿树成荫,与观井亭遥相呼应,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好去处。
而白庄村的四眼井,则在亳州市的一次文物普查中被发现,正在被申报县(区)级文物保护单位,相信申报成功之后,老井的周边环境会大有改变。
(王立杰记者路振杰文/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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