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军携新书《记忆场》做客“政屏说书” 梳理皖江文化建构安庆文脉
上周日下午,由合肥新华书店和新安晚报大皖客户端徽派栏目联合举办的“政屏说书”如约而至。除榜单分析外,皖江文化学者汪军携新鲜出炉的著作《记忆场:晚清民国安徽省会安庆城市文脉》再度做客徽派,畅聊这部由徽派催生出的新书的创作体会。活动当天,还有知名学者、作家、媒体人、出版人等也纷纷到场,并带来精彩发言。
建构城市文脉迫在眉睫
徽派:为什么会做这样一本书?汪军:这本书的缘起是去年11月份徽派的专访,主题是讲以老省城安庆为中心的皖江文化。上次讲了以后,很多人建议可以出一本书,老省城安庆的旅游是一种精神遗产,老城改造后看不到多少遗迹,必须要有当地文化人做向导。鉴于大家有这个需求,历时半年出了这本《记忆场》,就是安庆深度旅游的导游图。
徽派:文化转型期间,梳理城市文脉的重要性在哪?
汪军:过去我们国家的文化是乡村宗法文化,以宗族为本位,现在正在转化为都市的市井文化、平民文化。在快速城市化的今天,乡村文明在凋敝,很多自然村落在消失,人口向城市集中,从“乡愁”到“城愁”,梳理和建构城市文脉非常迫切,否则城市也就是一堆钢筋混凝土。如果我们这代没人做这件事,以后也就没人做了,因为这一代人还承载了乡村文化向都市文化转型的记忆,还有这个情怀,如果现在没人及时去做,城市文脉也就断裂了。感谢徽派给我的鼓励和启发,让我抢救性地把这事做成了。
徽派:作为文化学者,你觉得在保护文脉方面可以做哪些努力?
汪军:每个城市的文化人都应该有使命感,对政府的决策也会有一定的引导作用。历史文化名城保护有三个层面,第一是完整的历史街区保护,第二是街道格局、地形地貌的保护,第三是地名保护。历史文化名城保护,要靠文化人去发掘历史信息,对政府决策实施影响,不能坐等甚至空发牢骚,要亲力亲为。
人文追溯中获得满足
徽派:如何理解“记忆场”?
汪军:记忆场是对历史街区的构建,城市的每个街区都有独特的色彩,我们用文图结合的方式呈现出来。书中很多照片都来源于市井,西方的后街、东方的市井,是当代人灵魂栖息的地方,这几年我拍了很多安庆市井的照片,可能过几年就看不到了,那些菜市,民间小吃,人生百态,都是文化的附着物。文化不是高大上,一定要结合市井,结合民间,才有生命力。
徽派:安庆有让你印象深刻的“记忆场”吗?
汪军:书里大南门那一带,我的印象比较深。我小时候家住在百花亭,是安徽大学创校的地方。过去安大成立的大礼堂,离我家就几十米,当时一直搞不清楚,直到五六年前我才把历史搞清楚。很小的时候,每次经过礼堂的时候都感觉很有气场,也珍藏有我很多的记忆,挖掘史料之后,终于解开了我多年的疑团,圣公会圣保罗中学时期、省立安徽大学时期,正是中西方文化交汇的一个鼎盛时期。
文化不是孤芳自赏是传承
徽派:在全球化的今天,你的研究有什么现实意义?
汪军:全球化和本土化并行不悖,城市全球化,文化心灵本土化。人口现在大规模向城市集中,他们有这个文化需求,需要了解这个城市。在这个扁平化的社会,每个人都有话语权,都需要得到尊重,官本位的话语体系已经不适用了,而应该是平民化的,因此对文化传统的重构非常重要。搞文化不是孤芳自赏,是传承,要有国际视野,只要是充满人文情怀的书,其他国家的人也能得到感悟,也能获得精神满足。
徽派:接下来你还有什么创作计划?
汪军:这七八年时间,我坚持阅读历史文献,辄有发现就记录下来,在微博发布,研究和传播同步进行。文化研究就是日积月累,信息不断汇聚,就成为了一篇文章,或是一本书,这样的模式会延续下去。另外,对好的题材要进行深度挖掘,除了对历史文脉进行梳理,对拥有信息量较多的东西进行深度加工,两种写作模式并行不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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