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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花园里的校尉书屋

淄博晚报 2014-08-07 17:14 大字

○李延伦

看到“书屋”二字,人们第一个想到的一定是一个环境雅致、古香古色、书香四溢的书斋。厅前未必有绿树掩隐、曲水流长、花团簇拥,但一定有瘦竹点缀、亭榭相立,最为关键的是书屋的门楣,一定有一块大大的匾额——“XX书屋”。

然而,将军花园里的校尉书屋,就是该小区X号楼X单元X楼X户里的一个普通书房。书房外是客厅,书房内是桌椅。和现在众多的“斋”、“轩”、“堂”、“室”、“屋”一样,既没有绿树掩隐、曲水流长、花团簇拥,也没有瘦竹点缀、亭榭相立,即便是书屋的门楣,也没有“校尉书屋”的金字牌匾。更令我窘迫的是,除了没有这些硬件设施之外,平时写字用印,竟也没有一枚刻有“校尉书屋”的印章,在欣然命笔之后,得意地签印于作品之上。如果不是这一次披露,大概除了我本人之外,没有一个人知道我的书房还有这么一个堂而皇之的雅号。

之所以想起为自己的书房起这么一个名字,这还要从我刚刚学书法时说起。学习书法,我师呈的是执掌松月轩的阎麒羽老师。记得第一次到淄博麒羽书画艺术学校报到,问起具体位置,阎老师告诉我学习的地方就在凯瑞碧园物业楼上的松月轩。听到“松月轩”三字,我的心里充满期待,心想这一定是一个幽静淡雅所在。记着阎老师的指引,我来到了凯瑞碧园,找到了物业楼,但再找松月轩,却怎么也找不到。无奈之下,我给阎老师打电话,接了电话的阎老师打开了教室的门。我仔细一看,这是一个极为普通的房间,里面非但说不上清静幽雅,甚至赶不上小学生的教室。只见长长的两排书案摆在中间,书案上不是墨就是纸,书毯上沾染了一团团的墨渍。

从那之后,我对书画界流行的“斋”、“轩”、“堂”、“室”等雅号有了新的认识,便决定给自己的书房也取上一个雅号。因为本人是行伍出身,又住在淄博唯一与行伍有关的所谓“将军花园”,便决定我的书号用上“将军”二字。虽然将军花园里没有一位将军,开发商还是将该小区取名为“将军花园”,这与我所住的楼盘有直接关系。虽然该楼里也没有将军,但这是一座部队的经济适用房,所住的人物都挂过“校”、“尉”军衔。后来,为谦虚起见,我还是决定弃用将军二字,改用“校尉”,书房也不取“斋”、“轩”、“堂”之号,而是直呼其为“书屋”。

可问题又来了,“校”、“尉”二字连用,这就与现在的军衔没有了任何关系。这是汉代的一种官名。校,是过去的军事编制单位。尉,是该编制单位里的军官。校尉为部队长之意。据考证,汉官加校尉者颇多。后世校尉地位逐渐降低。唐折冲府以三百人为团,团有校尉。从唐至清,均用校尉为武散官的低级称号。唐、宋、元、明六品以下,清只限于八九品。明、清以卫士为校尉。明锦衣卫的校尉同差役。清除散官外,实职不用校尉名,仅为习称。

考证过后,却又感觉这“校尉书屋”取得恰如其分。毕竟,自己已经散淡多年,能攀“校尉”之名,已感汗颜,这就像自己住在将军花园却不是将军,虽有尴尬,却也只有自己知道。每想到这,我就想到我学习书法的雅室“松月轩”,它虽不像我当初想象的那样,却实实在在地透着墨香。

真正的书屋不是刻在匾额上,而是刻在追求翰墨诗书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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