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畏探索 舍我其谁
□李川
打开微博这扇窗,看到语文出版社社长王旭明有言:“湖北山上的风景、山东不同人看到不同风景是最没有风景的作文,不仅无病呻吟,而且让高考生作此呻吟状,悲乎!”
在这个窗外的世界里,这样“悲乎”者并不鲜见。不过,这个世界并不那么悲惨,有走出考场垂头丧气者,亦有兴高采烈者。世界本来就这样,各色风景都有自己的位置。
这是一个利益多元化的时代,这是一个声音大嘈杂的世界。众生熙熙攘攘,拥挤在地球的大饭桌上。他的盘里有海参,你的碟里只有萝卜干；他在炫耀,你在寒碜；刚给你碗里添点饭,却一不小心动了他的菜；他在怒骂,你在感谢……世界如饭桌,饭桌即世界,不是吗?
小时代仅仅出现在小人物眼中,大世界才是生活的真相。动静美丑,喜怒哀乐,酸甜苦辣,阴晴圆缺,皆是窗外世界的常态组成,切勿“窥一斑”而妄言“知全豹”。与其匆匆下结论发感叹,不如伫立在窗前,静心细观,窗外的世界就像无尽的长幅画卷,随时间的流逝渐渐展开。也许你永远无法观其全部,你的视觉印象却会逐渐靠近世界的真相。
“我不相信天是蓝的,我不相信雷的回声,我不相信梦是假的,我不相信死无报应。”北岛这样撕心裂肺地呼喊。是的,我们被世界的局部假象欺骗得太久太深。无数盲信盲从者呼天抢地,激动泪流,拍着胸脯为假象作明证；少数清醒者自觉己小物大,万象凌乱,假遁空门自寻清静；世界上还有一种人,他们坚决地认为:世界未知而可知,求知是人生的最大乐趣和终极价值。
“黑夜给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这样的人,才是人类最明亮的眼睛。
在人类由混沌走向启蒙的漫长路途中,大智慧者总是以微弱的星光为指引,向着遥不可及的黎明踽踽独行。而他的身后,理想主义者紧随,疑惑者在徘徊旁顾,队伍的未端分为两股,其一为盲目自大者,其一为避世沉沦者。
不管怎样,当冲在前面的智者告诉后来者窗外世界如何斑斓,越来越多的人相信了:眼界可以很小,也可以很大,视线可以很近,也可以很远。于是,人们把智者的名字记下,传给队伍后面的人——孔丘、司马迁、哥白尼、马克思、爱因斯坦……然后,智者们又化身为璀璨的星光,为后来者照亮前行的路。
我们不得不承认,窗外的世界有鲜花铺地,有陷阱暗存,有静如秋水,有动若狡兔。看到了吗,在纷繁芜杂之中,有一条前人踏出的小路通向更为广阔更为绚丽的风景线。
这条路,将永远没有尽头。在它的前面,美丑共存,真相与假象交织。因怯懦,停止前行的脚步,身边世界将变得单调以至老朽。路的向前延伸,不需要呻吟的“悲乎”者,只需要有勇气有智慧的探索者。
无畏探索,舍我其谁!
(作者单位:淄博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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