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乡事,品故乡情


天堂山为云开大山支脉坐落容县北流交界蜿蜒数十公里地

玉林日报 2012-06-06 05:24 大字

天堂山为云开大山支脉,坐落容县北流交界,蜿蜒数十公里。

地处天堂山下的灵山,为容县东南一镇,虽非西天乐土、佛教圣地,但也是个山清水秀、民风淳朴的好地方。

我小时候,先父在灵山任职,偶尔带我到灵山去,灵山那时还称公社。公社办公楼是一座当地富绅的大宅,四周群山环抱,屋前河水清澈,河滩遍布巨石,形若卧牛。待夕阳西下,晚霞如火,河水流金泛银,波光潋滟,人们纷纷到河中洗浴浣衣,一时欢声笑语,热闹非常。暮色渐上,纵无星月之夜,当地很早就有的灵山电站开闸发电,黑暗中便闪起无数亮光,与明明灭灭的流萤相辉映,山野间宛若繁星闪烁,令人浮想联翩。

这样的地方,合该是出文人骚客的。

我所认识的,便有周昶旦、梁柱栋等老先生。昶旦先生长期教书育人,任容县中学校长多年,可谓桃李遍天下。他的《六茶山房诗文集》,影响了许多学生后辈。虽然作古多年,仍令人缅怀至今。黄宏规先生的挽联便高度概括了他一生的业绩:

“德隆桑梓,望重峤山,有文章十帙,桃李三千,缅怀一代宗师,福寿全归应莫憾;星殒长空,云愁绣水,念教育多年,提携半世,翘首九天仙鹤,生徒请益哭无门。”

柱栋先生为周校长甥辈,现也年届耄耋,离休返乡多年,一直笔耕不辍。三十年前我曾为他写生,他欣然题诗,中有“吾今能入画,足感党深恩”之句,令人忍俊不禁之余,深感其诚。去年孟夏,我到天堂山麓去拜访他,但见他精神矍铄,劳作不辍,每间屋舍均张贴着他自己撰写的对联,清新可喜,颇见功力。有一联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有酒饮酒有茶饮茶”,足见其超然物外的豁达洒脱和自然淡定。一首《都峤山踏青》的诗,读来更是青苍满纸、富有禅机:

“八点螺峰秀,一湾溪水清。诗禅参化妙,佛理本明诚。淡淡烟笼树,徐徐风透楹。大容森浑穆,俯仰不胜情。”

凭借着秀美的自然风光和淳厚的人文环境,灵山人纷纷拿起笔来,作诗词歌赋,咏山水华章,成立自己的诗社,编辑出版诗文作品。这在乡镇一级是少有的文化现象,且绝大多数诗社成员为普通农民,梁政儒就是其中之一。一。

他无疑属于中国大地上最基层的写作者,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劳作之余,温饱之外,目有所见,心有所思,即援笔以记,写山川妩媚,写生计淹蹇,写人情过往,写行走见闻,写家乡企业,写身边老板……他的《忆昔》诗,写的便是自己在困顿生活中不倦的精神追求:

“性格疏枉若小颠,平生仰慕酒中仙。三根芹菜无油煮,半卷离骚伴我眠。几句巴人圆雅梦,一张破被御寒天。每常忆昔穷光景,振奋精神再着鞭。”朋友有画相赠,他以诗酬答,诗中化用了前人佳句:“蒙君厚爱赠丹青,墨调绣江水画成。

翠竹几丛添雅趣,红梅一片鸟嘤鸣。人于宝镜浮光里,舟在群山头上行。遥想当年王勃句,落霞孤鹜彩云生。”

他的写作不求闻达,不攀公卿,与名无涉,与利无缘,只为了自己心底的那一份愉悦或者愤怒、清爽或者郁闷、感激或者怀想。他揣着对文字的痴迷和对写作的热爱,努力多年之后,终于集腋成裘,编成了他的这本小书。

除了写诗,他还写散文、随笔、通讯、对联、回文诗、宝塔诗、葫芦诗,尝试举凡他能学得到的文体,古代的或现代的,格律的或自由的,咏事咏物或写景抒情的,其中不乏可圈可点的清词丽句,从中可见一个农民写作者的心志高远和勤奋认真。不成熟之处自然也不难看到:旧体诗俗语过滥而雅意不足,格律生涩而粘对失调,诗意浅白而韵味欠醇,为写而写少了率真性情,这与他的教育经历、身份地位和写作环境显然有着直接的关系,因此我便有理由不苛求反而寄厚望于他,愿他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不断超越自我,做一个言辞见志、歌哭随心的真正意义上的民间诗人。是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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