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阔别多年的亲戚特意回来看望老家佳县他是年代的大
一位阔别多年的亲戚特意回来看望老家佳县,他是60年代的大学生,有30多年没有回来过。
时间最为宽绰的我成了他游历小城的免费向导。我们一老一少登白云山、观香炉寺,步行穿行于小城的各个角落。走在平坦宽阔的黄河大桥水泥路面上,仰望着桥对面悬崖迭出的石山,老人感叹道:“我曾经无数次地想象小城变化后的样子,但现在这个样子却是我做梦也没想到的。真是沧海桑田、沧海桑田呐!”
老人家的感慨,把我的思绪拉回到小城那些艰难困顿的岁月。
小城东临黄河,汹涌澎湃着的佳芦河绕城西南而过,汇入黄河奔腾东去。两条河把这一座石城紧紧拥围,北面重叠交错的大山,给这座石城增添了一道道天然屏障。因此小城千年以前就有“铁葭州”之美称。曾经是它独特的天然优势保护了这一方生灵免受涂炭,但同时也闭塞了城里人和外界的沟通。
当年的小城是孤独的,每一条通向它的路都崎岖而狭窄,羊肠般地穿行于悬崖峭壁之间。行走其间,你要随时防备头顶有被岁月风化的脆弱不堪的石头掉下来,更要防备脚下野草纵横的路面让你的脚步打滑,更要命的是,如果适逢雨季,浑浊的佳芦河水咆哮着淹没那座简易石桥,让小城完全与外界隔绝,让站在河对岸的你只能望城兴叹。
那几起发生在渡口上的悲惨事件至今恍然如昨,那些瞬间被河水吞噬的生命,那些顷刻间被瓦解了的家庭幸福,都成为每个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不堪回首的往事。而且更让小城人民感到窘迫和尴尬的是,因为交通的原因,小城的经济始终处于低谷,这样的节奏,是无论如何跟不上国家整体经济发展节拍的。
于是,政府痛下决心把改变交通环境的议题提到日程上来。这,对于这个被隔绝了千年的古城来说,就犹如经历一次分娩的阵痛。有疼痛,更有幸福和期待。
六十年的光阴弹指一挥间。伴随着佳米线开通后锣鼓声的敲响,榆佳线开通了,申家湾大桥落成了、佳芦河石拱大桥落成了,小城终于彻底摆脱佳芦河的束缚,迈出了向外发展的铿锵有力的脚步。后来随着这些公路的先后拓宽、改直、柏油,以及在道路两旁增添了绿化带,现在行走在每条通往佳县的公路上,平坦宽阔的柏油路两旁绿意盎然、生气勃勃,总能使你如沐春风般的舒爽。
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永远无法忘记佳临黄河大桥竣工的那个日子。
当人们眼看着肆虐了千年的黄河水温驯地从脚下流过,当多少年来困扰着两岸人民交往的障碍终成历史,小城人无不流下激动的泪水。竣工那天,桥头上鼓乐交响、礼炮轰鸣,桥面上万人欢呼、情绪激昂,激情洋溢的陕北秧歌从早晨一直舞到了日落,人们用自己的方式尽情地表达着对黄河大桥开通的欢欣和激动,同时也告慰着惨死在这条河流上的冤魂。
回首小城几十年来交通上的发展,让人感慨万千。几千年来孤独地守望在黄河边上的石城,有谁能懂得它曾经的落寞和辛酸。历代王朝对它的占领和统治,只是一种利益的驱使,没有人在意每次争夺过后留在这块土地上的疼痛和伤疤。是新中国,让它获得了新生。
漫步在雄伟壮阔的佳临黄河大桥上,抚摸着桥上每一尊栩栩如生的石刻,听桥下波涛汹涌,看城上气象万千。这位花甲老人随口吟出的一首诗,道出了每个小城人心中的喜悦和憧憬。
花甲老人归故园,
佳临桥上忆从前。
多少困苦艰辛事,
已随河水付云烟。
风云巨变六十年,
敢教石城换新颜。
黄河天险成历史,
一架长虹秦晋牵。
王 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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