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烦马背上的古国
李一珂
在石鼓·太阳市鹿鸣宴广场东侧,有一栋气势恢宏的建筑物,名叫“楼烦”(见上图)。
说到楼烦,很多人可能并不清楚,但是很多古诗词中,都提到了“楼烦”。比如李白《宣城送刘副使入秦》诗赞颂朋友“结交楼烦将,侍从羽林儿”。南朝梁刘孝威《行幸甘泉宫歌》亦云:“校尉乌桓骑,待制楼烦弓。”《史记》中记载,“阳都侯丁复以赵将从起邺,至霸上,为楼烦将。”《项羽本纪》中说,“汉有善骑射者楼烦,楚挑战三合,楼烦辄射杀之。”秦汉时期,常把那些善于骑射的部队领袖称作“楼烦将”。而古诗词和《史记》提到楼烦时,也多与骁勇善战的战将相关。
据史料记载,在西周到春秋时期,楼烦国位于山西西北部,北至现在的内蒙古清水河一带,南到山西灵石。因为常与周边的匈奴等接触,楼烦国人渐渐养成了草原游牧民族的生活习惯。因而,其国人善于骑射、勇猛彪悍,楼烦也一度成为能够与周边秦、晋、燕相抗衡的强国。韩赵魏三家分晋之后,楼烦国乘虚而入,一路南下,不断扩展疆域,定都在今山西省娄烦县马家庄乡新城东沟村。据记载,楼烦水草丰美,是个养马的好地方。楼烦的马身姿优美,站立起来体形高大,浑身充满力量,善于驮物,善于奔走,可以耕地,更可在沙场左冲右突,随意出入。与马匹的“缘分”,使得楼烦被称为“马背上”的国。
楼烦国的结局如何呢?据记载,公元前 306年,楼烦国被赵国所灭,国土归属赵国。国灭之后,楼烦王带领部分楼烦人继续与赵国抗衡,他们骑马游走在大漠草原,不断南下骚扰。秦末,匈奴日渐强大起来,这部分楼烦人移居“河南地”(今鄂尔多斯草原),臣服于匈奴;汉武帝元朔二年(公元前 127年)为汉将卫青所破,归属汉朝,从此回归汉民族。另一部分归顺赵国的楼烦人则被赵武灵王武装起来,加入赵国军队,赵军因此变得更加所向披靡。后来,楼烦人骁勇善战的威名也代代流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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