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首部以文物为题材的公路影片崔友斌、郑心潼、崔煜林领衔主演 《大秦直道》公映
5日上午,女主角郑心潼在《大秦直道》首映仪式上谈创作感受华商报记者 史嘉婷 摄
>>华商专访
出品人、编剧徐伊丽:
秦直道像条珍珠项链 每颗珍珠都价值连城
女主角郑心潼:
拍戏经历中最苦的一部 却让我感到很幸运
12月6日,以秦直道为背景,讲述秦直道上盗墓与护宝故事的电影《大秦直道》在全国各大院线公映。5日上午,《大秦直道》在咸阳大秦剧院举行首映仪式。
由两部著作改编而成
贾平凹为电影题写片名
12月5日,由中共咸阳市委宣传部、三原县委县政府、黄陵县委县政府联合摄制,陕西西咸新区秦汉新城影视发展有限公司和陕西先行文化发展有限责任公司共同出品的大型公路片《大秦直道》在咸阳大秦剧院举行首映仪式。据了解,该影片是全国首部以文物为题材的公路影片。这部影片以秦直道为背景,讲述秦直道上盗墓与护宝故事,12月6日在全国各大院线公映。
据了解,该片根据出品人、编剧、陕西先行文化发展有限公司总经理徐伊丽的《大秦直道》和《探秘秦直道》两部著作改编而成,由崔友斌、郑心潼、崔煜林领衔主演。
据了解,著名作家贾平凹为这部影片题写了片名,还特意撰写了文章,从这部电影的缘起——徐伊丽的书《探秘秦直道》和《大秦直道》说起,充分肯定了这部电影的文化价值。贾平凹写道:“我觉得这是一本很独特的书,让能人既领略到秦直道的神奇、大气和优美,又能感受到它的诡谲和暗藏的杀机,读这本书,等于是读者跟着作者进行了一次秦直道的探险旅游,很刺激,也很有情趣。”
以盗墓题材呈现
想激发观众的保护意识
首映仪式上,徐伊丽说,从最早想拍秦直道到剧本完成,历时十年,故事以自己亲身经历和所见所闻为背景,在创作过程始终尽可能真实地展现秦直道。
徐伊丽介绍,《大秦直道》对秦直道延安以南的富县、合水县、黄陵、淳化、三原等地均有呈现。这部影片呈现了3个未来的世界文化遗产和2个非物质文化遗产。
据介绍,徐伊丽不仅是《大秦直道》的出品人、编剧,还是一位秦文化研究者。她曾多次和伙伴前往秦直道,还曾绘制了一个秦直道的路线图。2002年11月27日,徐伊丽与同伴从秦直道安塞一段下来时,因为没有路灯,在一个急转弯处方向盘打不住,车冲向山沟,等车停下来时,前轮已经悬在半空。
徐伊丽说,秦直道上真实的历史太多太厚重,为了便于介绍秦直道的历史文化,《大秦直道》以盗墓题材呈现,想激发观众对秦直道、对文化历史遗产的保护意识。
咸阳近年来推出一系列“大戏、大剧、大作、大片”
据了解,近年来,咸阳加大对历史文化资源的挖掘力度,让收藏在馆阁中的文物、陈列在大地上的遗产、书写在典章中的文字走出来、活起来,让咸阳文化走向全国、走向世界。咸阳推出秦腔剧《白居易》、民间歌舞剧《剪花娘子》、大型音乐舞蹈诗剧《永远的马栏》、秦腔剧《大汉苏武》等一系列脍炙人口、影响深远的“大戏、大剧、大作、大片”,为擦亮“大秦故都德善咸阳”城市品牌,做实“崇德包容尚法创新”咸阳精神注入了文化力量。
你了解吗?
关于秦直道的历史
公元前212年,为巩固北方国防,建立大一统的恢宏格局,秦始皇下令修筑秦直道。秦直道,俗称“皇上路”、“圣人条”,是秦国一条重要的军事要道。它南起咸阳,北至内蒙古包头市,穿越3省14个县,全长800多公里,对于研究人文史、战争史、交通史等,具有极其重要的历史价值。
《秦始皇本纪》记载:“除道,道九原抵云阳,堑山湮谷直通之。”《史记·蒙恬列传》也载:“始皇欲游天下,到九原,直抵甘泉,使蒙恬通道,自九原抵甘泉,堑山湮谷,千八百里”。这说的都是秦历史文化瑰宝——秦直道。它以淳化为起点,一路北上,途径甘肃,绵延大半个陕西,最终直抵内蒙古,被誉为世界上最早的“高速公路”。
影片简介
讲述一个当代护宝故事
影片根据出品人徐伊丽的《大秦直道》和《探秘秦直道》两部著作改编而成,以一个当代护宝故事作为主线,讲述了德哥、冷菱、每毅、小曼等人物为保护佛窟、李斯手书碑等价值连城的文物,在千年古道秦直道上展开的一场护宝与夺宝、正义与邪恶、生与死较量的传奇故事。该片从2016年5月6日开机拍摄,先后深入三原县、淳化县、西安市长安区、蓝田县以及甘肃省合水县、正宁县等地取景,全方位展现了秦直道的壮美风光和深厚的历史文化内涵。影片于12月6日在全国各大院线公映。
出品人、编剧徐伊丽:
打算把票房捐出
作为秦直道保护基金
打小就对秦文化感兴趣,史记上的一句话激发起了她的好奇心,自此,她便与秦直道结下了不解之缘。12月5日上午,华商报记者对电影《大秦直道》的出品人、编剧徐伊丽进行了专访。
秦直道像一条珍珠项链
每颗珍珠都价值连城
华商报:拍摄初衷是什么,如何发现这一素材?
徐伊丽:我打小就对秦文化感兴趣,史记上有一句话记载着秦直道,起初我只想像过客一样看一看,但是身边没有人知道它,去了很多地方查资料,都没有查到,这激起了我的好奇心。踏上秦直道,我发现基本上每天都有惊喜,比如汉代甘泉宫遗址、黄帝陵、扬州古城、成吉思汗陵等,意识到这么伟大一条路却不为人知很可惜,我觉得应该为它做点什么。
一步步挖掘,我发现它像一条大的珍珠项链,上面串连的每一颗珍珠都价值连城,随着考察的深入,踏上这条道路便一直放不下,一坚持就是二十年。秦直道是要申报世界文化遗产的,而电影的宣传效果非常好。这部电影有沉重的历史文化蕴含其中,无论观众是否能看懂,我还是希望大家都能知道大秦直道。
为拍摄修一百多公里路
打了二百多米隧道
华商报:拍摄过程中是如何真实地展现秦直道?
徐伊丽:这部电影采用“愚公”的做法,修了一百多公里的路,打了二百多米的隧道,建了一座流沙墓。因为秦直道的路是用红黏土铺就的,所以它结实,到现在寸草不生。但是我们不能在秦直道上拍摄,因为一方面车上不去,另一方面文物不可再生,我们不想它遭到破坏,所以我们在另外一座山上铺了一条路。从十几公里远的村子里买红黏土,一车一车拉到山顶上铺就而成,但是一下雨,两天都不能拍戏,我的车曾陷入山里。
我自掏腰包,能力有限,花费两三千万,哪怕没有办法请大腕明星,也想尽可能真实地把秦直道展现出来。我没有考虑回报,打算把它做成公益片,将来还打算把票房捐出作为秦直道保护基金。
马队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
演员常吃矿泉水泡方便面
华商报:拍摄过程中遇到过哪些困难?
徐伊丽:气候无常,步步艰辛。大夏天每一个演员都穿大棉袄,为了“抢天气”,经常凌晨一两点还在拍戏,演员回去休息一两个小时又要出发接着拍戏,好些时候演员一天吃不上一顿饭。我们在无人区拍摄,没有信号,没有人能做饭,从任何一个镇上订好饭送到拍摄地,少则三五个小时,多则一天,演员们常常用矿泉水泡方便面。
最困难的是马队的拍摄。我们想尽最大可能在90分钟里把秦直道上的历史文化多介绍一些,因为秦尚黑,秦直道本来又是一条跑马的路,我们从好几个省找了十多匹黑马,结果这些马过来之后没法拍戏,因为他们没有拍戏的经验,比如一说“开机”或者一打灯,马就受惊了,拍不成。把这些马还回去之后,我们又去找拍过戏的马。拍过戏的马大多是棕色,我们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给马焗油,焗完油又没法吹干,只能等自然干。秦直道上天气预报“没有用”,前一刻还艳阳高照,后一秒便乌云密布大雨倾盆,或扬起沙尘暴来。所以,往往是我们刚刚给马焗了油,一场雨之后,黑马变花马,又得重新焗。去年五六月份拍摄,正是马掉毛的时候,好不容易等马干了,能骑了,演员骑上去跑两圈,马又成了花马。马队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代价,但是最终评审时因为一些原因,把马队去掉了。
华商报:如何将秦直道这一厚重的历史题材与市场化相结合?
徐伊丽:非常难。所以如果让我在市场和尊重历史之间做选择的话,我选择后者。我愿意做一位秦文化的宣扬者,把我发现的秦文化、秦直道告诉所有人,我希望大家都知道秦直道,能够去保护它。
女主角郑心潼:
这是拍过的最辛苦的一部戏 但觉得很幸运
12月5日,华商报记者采访了《大秦直道》女主角郑心潼。郑心潼在剧中扮演文物保护者冷菱,她的丈夫是一位秦直道研究者。在她的影响下,盗墓者的思想慢慢发生转变,从盗墓者变为文物保护者。
华商报:对咸阳的第一印象?
郑心潼:很有历史厚重感,不愧为古都。
华商报:如何与这部戏结缘?
郑心潼:最初并不知道秦直道是什么,后来知道这部片子里很多情节都是徐女士的亲身经历,包括我在剧中溺水的片段,也是由徐女士的经历改编,只不过她当时是陷入沼泽,还好旁边有小树苗,如果什么都没有她真的就陷下去了。我看到了一个弱女子的坚持,她的故事令我肃然起敬。通过她我知道了秦直道,包括我身边的朋友,也是通过我才知道秦直道。试戏的片段是我为拦着三轮车,不让三轮车过,躺在地上的一段,可能剧组觉得我身上的劲儿与徐女士有共同之处,所以选了我。
华商报:这部影片与以往参演作品的不同之处?
郑心潼:可以这么说,这部戏应该是我拍戏经历当中最苦的一部戏。每天我都在山上跑。因为有些地方只能人过去,车过不去,所以我们只能把车停在很远的地方,再搬着东西上山,走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才能到拍摄的地方,到了之后又一直在跑。我们进到隧道的山洞里面拍摄,那里面空气流通不好,缺氧,尤其剧组的人一多,真的是拍两个镜头就得出去喘喘气,但是出去一趟要走几百米。不出去难受,必须出去,出去还得回来,一天的运动量非常大。
拍摄期间,手机大部分时间没有信号。我们要给家里打个电话、发个信息,常常是组团出去找有信号的地方。
华商报:拍摄过程中遇到最大的困难?
郑心潼:吃的问题。有钱没有地方买吃的。可能要开好久车才能到最近的镇上买到东西。不过演这部戏涨知识,能够拍这部戏我感觉很幸运。大家知道徐女士为什么拍这么一部戏,剧组人员也都想尽一份力,所以配合度高。
华商报:有没有遗憾?
郑心潼:马队的一条线都被剪掉了。马是这部剧的遗憾。马戏本身很难拍,我们费了很大的心血去完成,故事的前因后果、更加丰富的故事情节等等,而且马队追杀时的节奏更快更好看,包括跟马队有关的所有演员,拍了一部戏结果一个镜头都没有,所以很可惜。本版稿件由华商报记者 史嘉婷 采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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