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碧的乡村》的哲学意义 王覌胜
一本名曰《李碧的乡村》的散文集放在我们面前,作者是李碧,三原县委宣传部副部长,是位已出版长篇小说《关中道情》等著作的很有名的作家。
在李碧的乡村,我们看到了李碧用极冷静而美妙的语言述写了在悠长而严肃的岁月里,童年乡村给予她的丰富馈赠,岁月的艰辛和成长的痛苦给予她带来的不是无休止的指责和呻吟,而所有的文章突显出澎湃进取的美感力量;在李碧的乡村里,我们无法用男性的思维去丈量或窥视李碧笔下的女性世界,我们只能仰望和惊叹《玫瑰之吻》、《母者》、《等待一生》及《口红》中每一位女性幽深隐秘的内心世界及她们生命的华丽与高贵。在李碧的乡村里,一棵树,一根草,一只鸟,一缕风及所有的生命都背负着李碧沉重的乡愁,这种母性气韵的乡愁使所有的男性被风雨雕刻成《化石》,使所有的女性日月所《缅怀》,李碧的乡村,表现了李碧的性情不屑与世俗多费口舌,在她一个人的乡村,将文学如冰心浸入玉壶,用多年的苦茗煨火煎熬,使其终成风景,被世人阅读和向往。
李碧在乡村的田垅上、月光下、白云之顶、江河两岸,用缓慢沉静的目光和锐利的思维穿透力,以文学的名义提出了一个个深邃的哲学命题。
《乡村鬼魂》讲述童年时代村子里一个看似怪异却非常理性的关于人性的真实故事,那就是被“鬼魂”拿捏病倒在床的母亲的告诫“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这是一个典型的心灵哲学的“必然”到“自由”过程。《最后的守望者》可以看成一篇论说文。李碧论述了“小心翼翼地和城市接触,用卑微、苦力、忍耐和诚实去深入城市。”的农民工,“他们的魂魄还在乡村”,“乡村在消失,我们的家园永存”。《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村庄》则是一个凄凉的等待幸福的故事,结果是:人去了,大门挂锁,门上留下几个字:老五,我走了……,这可以称为生活中缺失的哲学,它同样增加了生活的美丽与幸福。《一个老人和一个孩子的村庄》是一对老年兄妹和一个孤儿的高尚故事,这个故事初看有些欢乐色彩,但是结尾作者的“……而那几面百年窑洞也就永远没有了人烟,成了大山的空洞被岁月收藏”这句话,却使读者倍感沉重和伤感。我们掩卷沉思,可以想许多、许多,想很远、很远。
我们想依李碧的开篇之作《麦浪》的较详细地剖析,来展示关于李碧在中国飞速进行的城市化进程中,提出中国农村问题的重大哲学和历史意义。
在《麦浪》中,李碧娓娓动听地讲述了故乡的麦浪,并且说“我非常清楚我的灵魂适合在乡村放养”,最后还说“我将和这些麦子一同被岁月收割,一同被岁月埋葬。”因为“村子被一窝窝水泥洋楼塞满,土地排列着白花花的塑料大棚”。2009年受北美作家协会之邀,我随中国作家代表团访问美国西部,在内华达卅,我留意了几个大农场。没有一个农场主在翠绿的草原上盖两、三层小洋楼,全是十八、十九世纪牛仔时代带走廊的木质平房。我们拜访的时候,农场主一家,便在走廊上摆上了辅着白布餐桌,上面摆着葡萄、苹果和自家酿制的美酒。坐在走廊上,可以遥望远方白雪皑皑的内华达山峰头。美国农民为什么能在惊涛骇浪般的资本主义经济浪潮中保持传统,而不像有些中国人,钱多钱少,有钱没钱,哪怕借钱,在田野里先盖上他三层楼再说,至于二、三层是否住人,他就不管了!
李碧还为我们警示一个重大问题:現代人心灵结构中农村故乡覌念的缺失。因为往前翻三辈,中国人全是农民。农村故乡覌念的缺失,牵扯到人性中的善与恶、美与丑、高贵与下贱等一系列问题,直接影响到整个社会的持续健康发展。(C)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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