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乡事,品故乡情


蛐蛐 李军胜

咸阳日报 2015-10-14 21:11 大字

童年的欢乐时光里,有许多值得回忆的乐趣。那个年代国家还很贫穷,物质极为匮乏,家家户户孩子们又多,父母们为了生计,没黑没夜地忙碌,也只能勉强维持一家子的温饱。一件衣服大的穿了小的穿,烂了母亲给缝缝补补,再小的穿,补丁摞补丁,到最后衣服是什么颜色已经分不清了,然后还要把它撕成碎片子,好点的布片留作下件衣服的补丁,剩下的布片还要再做成鞋底子。孩子们能吃到一块水果糖,就觉得幸福得不得了了。现在的孩子们玩的吃的,对那个年代的孩子们来说,真是天方夜谭呀。

那时,虽说物质匮乏,对于孩子们来说仍然是乐趣多多,玩乐的把戏都很接地气。打陀螺、摔面包、抓三角、弹弹球、砸沙包等等。不用花钱,身边的东西,随手拈来,都能变成孩子们一起玩乐的内容。最值一提的,当属夏秋之季的捉蛐蛐、斗蛐蛐了。

我的二哥是个孩子王,更是个捉蛐蛐的高手,为捉蛐蛐能彻夜不眠,甚至奔波几十里地、一天不吃不喝地去捉蛐蛐。他年年都能捉到令人艳羡不已的蛐蛐王。

一年秋天,二哥捉了只又黑又大,比一般蛐蛐能大出近半个身躯的大个蛐蛐,当时轰动了小半个西安城呢。来看的爱好者们络绎不绝,个个竖起大姆指,啧啧赞叹,只恼自己,没有同样好的福气,能抓到这么大的好虫。给蛐蛐起了个名字叫大黑。那大黑长得很是威武,通身黑亮、粗壮,尾部上翘,双眉似旌旗般在空中挥动。犹如一个身披盔甲的勇士,时刻准备着与对方展开一场生死决斗。那呜叫声更是动听,高亢洪亮,犹如天籁之音。

斗蛐蛐。吸引得城东、城西、城南远路的爱好者带着自己的宝贝前来邀战,二哥一是好友,也是为了向人们弦耀自己的宝贝,来者不拒,皆热情应战。跑回家里把罐抱来,找一块平整宽阔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放下来,挑战者也将自己的罐并排放在一起,预示着战斗即将打响,刚揭开蛐蛐罐的盖子,有的对手一看,急忙将自己的罐子抱回到了怀里,惊讶的,从未见过这么大个的蛐蛐,为保护自己的蛐蛐,恐惧地先“投降”了。

一晃几十年过去了,二哥已退休赋闲在家,近几年又爱上了玩蛐蛐,而且还在微信里给自己取了个网名:“蛐蛐”。去年的时候,有次和二哥聊到蛐蛐,又勾起了他对大黑的回忆,对大黑的爱,说得神采飞扬,乐不可支,如孩子般欢乐,随后又深沉地叹了叹气,说:“从那以后,偶尔也玩玩蛐蛐,特别是近年玩的多了,但再也没有遇到过像大黑那样可爱、让人见了爱不释手的好虫了”。(B)(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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