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如居”任我驰骋

芜湖日报 2019-04-19 02:12 大字

记者:您的书房有多少藏书,都是哪些类型?

戴启文:我书房“泊如居”之名,取自中国工程院院士戴复东教授之手。我的藏书不多,没有具体数过。工作用书大多放在办公室,我书房有一个柜子专门摆放与财政相关的文艺书籍,包括宁新路先生的长篇小说《财政局长》,还包括中国古代财政高手颜渊、孟轲、桑弘羊、贾谊、晁错、傅玄、李觏、王安石等人的传记和评论。有心想写一部财政史话,分析“藏富于民”与“国富民贫”哪一个观点对国家更有利,因为学识水平不够,只能束之高阁。

最多的藏书是文学书籍,占了两个柜子,包括小说、散文、诗歌、评论。年轻时喜欢文学评论,我收藏了一些《红楼梦》论著,包括冯其庸、李希凡诸先生的;民国作家中评论沈从文的论著最多,而现代作家《王蒙论》是朋友送的。

我还藏有一些地方史志类书籍,比如《江南通志》《庐州府志》《无为州志》《含山县志》《巢县志》,还有许多族谱。最近新添了一部书,即无为县划归芜湖市管理后新修的《芜湖通史》(江北部分)两卷。

有一个柜子专门存放朋友的赠书,现在,这个柜子还空许多,期待朋友们的大作早一点把它挤满。

书桌边的转椅和方凳摆放了一些书和杂志,那是最近写《千年古镇襄安》的参考用书,大概有五十多本吧。

摆放在地上的多为我自己出版的书籍。自己出的书在自己的眼里譬如草芥,放在地上是应该的。

记者:您喜欢读哪一类书?

戴启文:二十来岁的时候喜欢读诗歌,三十来岁喜欢读评著,四十来岁喜欢读小说,现在喜欢读历史。

记者:您平常会买哪些书?

戴启文:二十多岁,见到书就想买。三十多岁,购买了沈从文先生的系列著作,包括《沈从文小说选》十二卷、《沈从文散文选》《沈从文传》《中国服饰史》,另外收存关于沈从文的评著大约十来部。现在能够吸引我眼球的是历史散文,类似余秋雨先生的《文化苦旅》。

记者:您对现在的电子书、网络书有什么看法?

戴启文:电子书、网络书是纸质书的补充,它们便于携带。因为视屏伤眼、电子书难以随时作评论标记等原因,我觉得纸质书有利于健康阅读,更便于专业阅读。

记者:有何读书习惯可以和读者分享?

戴启文:我把自己读的书分为三类:一是作为知识点阅读的书,读后需要用的,重新阅读,如史志类书籍;二是重点研读或者学习的书,如读沈从文的《边城》,了解他简峭的句式和笔法,了解他融写实、想象、象征于一体的构思,了解他对生命长河一般的冷静思考,然后写感想或者评论投送给报刊。再如读李凤群的《大风》,由《大风》中变形的人物,联想到卡夫卡的《变形记》,与作者进行沟通,谈自己的阅读体会。三是普通阅读,许多书读到一半就放到一边去了。

名著也不一定会读完,譬如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我只读了半卷,便把它放到书柜里睡觉。

记者:很多读书人对借书比较反感,您的看法呢?

戴启文:据传,宋朝的米芾向朋友借阅名家的书画真品,因为爱之深,往往以临摹的作品归还。要是无法临摹复制,朋友催要急了,他便拿自己的收藏交换;朋友要是不答应,他甚至以死相逼。好在书籍不是书画作品,本人又没有孤本或者珍品藏书,有朋友来借,我一般都会答应。

记者:您觉得哪本书对您的影响最大?

戴启文:年轻的时候,看《沈从文小说选》,惊诧于小说竟然还能选那样的题材!受到影响很大。后来喜欢上了文化散文,余秋雨的《文化苦旅》开拓了我的视野,把我从鲁迅、杨朔、朱自清的散文中彻底解放出来。

看陈忠实的《白鹿原》,先被它的开头吸引,后被它的厚重打动。由《白鹿原》,联想到海明威的《老人与海》,让我悟到小说不只需要情节和人物,还必须有浓郁而深厚的文化内涵。

记者:您出版的作品中,最满意的是哪一本?

戴启文:2014年,我出版了《无为史话》,成为无为县政府赠送来宾的用书。《芜湖通史》(江北部分)上卷整段引述我的《无为史话》内容,说明它的价值。因为反映较好,2016年《无为史话》再版。2016年,我的长篇小说《九龙滩》出版。曾经入选安徽省“中长篇小说精品工程” 的《九龙滩》出版后,被安徽文艺出版社带到全国各地参加书展。

现在,我正在构思一部长篇小说。希望三年或者五年后,我能够拿出来,期待赢得评论家一句赞许:“老戴还没有老!”

记者 郭青

作家简介

戴启文,安徽省作家协会会员。发表小说、散文二百多万字;出版历史文化专著《无为史话》、长篇小说《九龙滩》和《话说无为——无为旅游景点民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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