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喜欢的路 写喜欢的书 圆想圆的梦 胡野秋:一位学者与电影的相遇

大江晚报 2018-12-07 01:18 大字

《爱不可及》导演:胡野秋

他从芜湖走出

今年4月底,电影《爱不可及》在第51届休斯顿电影节上获得了故事片白金大奖,连该片导演胡野秋自己都感觉十分意外,因为这是电影节的最高奖。虽然胡野秋在国内早已是著名的文化学者、作家,但他确确实实是首次跨界执导电影,他戏称这是自己的“高龄处女作”。

出生在芜湖的胡野秋,是听着棒槌在青石板上的捶衣声长大的,他说,这样的成长背景注定了他骨子里的浪漫气息和温润儒雅的气质。

不过,与胡野秋温润的气质不相符的是他执拗的性格。少年时代,胡野秋违背父命读了中文系,毕业后,1983年—1985年在芜湖日报工作,之后从《中国青年报》的记者到《深圳特区报》的副刊主编,又从事多年城市文化研究,直到凤凰卫视《纵横中国》的总策划,一路走他喜欢的路,一路写他喜欢的书,直到走近他喜欢的电影——从写影评,到担任电影节评委,再到做电影导演,胡野秋终于圆了他自小就做着的电影梦。

喜欢一个故事

说起拍电影的缘由,胡野秋回忆道,2011年他应邀担任年度十大手机电子书评委时,发现了入选的微博体长篇小说《爱你生生世世》,“我很喜欢这个小说,当时就建议作者将其改编为电影剧本。”不久后,该小说作者伍呆呆便将剧本写了出来,胡野秋再提出修改意见,几易其稿,就有了《爱不可及》最初的蓝本《豹影惊魂》。出于对剧本的保护和爱惜,胡野秋决定自己执导,“我想最大程度地来展现这个自己所熟悉所喜爱的故事。”

最终的电影《爱不可及》是一个充满悬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胡野秋将主景地选在了深圳大鹏的海边,整整两个月时间,对于第一次做导演的胡野秋而言是一种考验。“我从前自由惯了,每天要睡到中午才起床。”胡野秋说,当时跟着拍摄的节奏起早贪黑,有时甚至一天睡眠不超过三个小时,“在所有的文化行当里,拍电影是最累的,没有之一”。

整部电影中,胡野秋不仅在拍摄过程中细腻地触摸故事,更是在影片拍摄完之后亲自上阵,守在机房几十天,和剪辑师一道完成了全片的剪辑,并全程参与后期制作,这让剪辑师等不少人都感叹他完全不像初次执导的人。

试水作家电影

胡野秋的身份是作家和学者,这样的“作家电影”虽然在中国尚不多见,但在国外却很普遍。他们的共同点都是小成本电影,不依赖明星和特效,而是通过作家对社会深邃的观察力、卓越的表现力以及故事本身来打动观众。

也是出于这样的初心,胡野秋把一个本来可以与市场再靠近一点的紧张刺激的悬疑片,最终拍得纯净唯美、充满诗情。“我在拍摄完成之后,干脆把影片名字从《豹影惊魂》改为《爱不可及》,彻底成了一部温情的文艺片。”胡野秋说,他不单要讲一个有悬念的爱情故事,而且在故事中注入了自己对人性的思考,对当下物质社会的批判。

这部影片在休斯顿进行北美首映时,立刻吸引了众多华人前往观看,连休斯顿电影节主席Hunter在观影后都对其大加赞赏。

注入个人风格

“认识几个字不能算文人,琴棋书画都要能拿得起来,那才算得文人。”这是胡野秋常说的一句话,他也身体力行证明了自己的这个看法——私底下的胡野秋热爱书法和篆刻,他写的隶书苍劲有力,行草飘逸潇洒,篆刻作品浑厚古朴;他还喜欢音乐,遇到乐器眼睛就发亮,小提琴和钢琴也都能摆弄两下子。因此,在这部电影里,胡野秋的文人因素被他挥发得淋漓尽致,书法、棋艺、茶道、音乐都成了他的表现手法。影片中,他也客串饰演了一个世外高人的角色,把一头标志性的飘逸长发漂染成了一头白发。

尽管这次执导电影是胡野秋的“处女秀”,他却十分大胆。“我尽力说服了执行导演、摄影师等人,拍了一个将近四分钟的长镜头。”在这个长镜头里,有胡野秋的近百位朋友参加了演出,其中大多数是文艺界的大咖,包括著名作家千夫长、设计师韩湛宁、影评家王樽、翻译家胡小跃等。

“一部电影的灵魂除了故事本身,还有它的主题歌。”在《爱不可及》这部电影中,主题歌《等待来世》同样也是由胡野秋自己作词,并邀请了深圳的原创音乐团队积木鱼作曲,演唱者则是参加过《中国好声音》的歌手陈昕、周云婵。

今日,电影在全国影院公映,胡野秋想对所有的电影观众说:在一个娱乐片大行其道的时代,一部安静的文艺片也许不能让你热血沸腾,但希望能让那些心中有过去、记忆有伤痕的人走进影院,重温那些珍贵而不得不失去的爱情。

记者 唐乐燕/文 图片由胡野秋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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