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年年过,年年不一样。社会变化是新的,人们的生活是新的,当然我们的感受也是新的。对很多人来说,每一次回家过年,都有不同的故事。这些小故事,不仅演绎着大时代的变
2月13日下午,照金村村民曾世德(左四)和儿子孙子以及亲戚朋友一起,欢聚在宽敞明亮的家中,开开心心过春节。本报记者母家亮摄
本报记者 李蕊
猴年春节,家住陕西省渭南市蒲城县洛滨镇蔡邓村的老李做了个新决定,今年在县城过大年。“在农村生活了一辈子,终于在城里买了房,今年也赶回时髦,看看城里人过年是啥样子!”刚过花甲之年的老李表示。
生活便利,能够有个暖和的地方过冬,上厕所时不受冻,不必忍受煤炉呛人的气味,能衣着光鲜的逛公园,在商场里开眼界……这些都是居住城市中显而易见的好处。春节期间,记者在渭南市蒲城县走访了多位在县城过年的农民,和他们聊起了农民进城的喜与忧。与物质层面的欢喜相比,农民进城的一系列次生矛盾更引人深思。
一忧:生活成本高企,生不起病养不起老。
为了让孩子上个好学校,蒲城县洛滨镇的朱军锋六年前举家来到县城,一家五口蜗居在50多平方米的小房子里,一家人就指望着朱军锋每月没日没夜当司机挣的三四千元。高昂的生活费、孩子学费、家人看病、父母养老……为了省点钱,朱军峰一家人基本不吃肉,一个冬天白菜萝卜不离口。离开了赖以生存的土地,犹如鱼儿离开了水,“钱从哪来,怎样挣钱”,成了农民进城的首个急需解决的问题。
二忧:圈层缺失,重建社会关系困母家亮摄难。
“习惯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旦到了城里,心里慌慌的,总觉得不踏实。”蒲城县泰安小区的李大姐说。对于大多数进城农民而言,除了经济上的窘境,更难完成的是社会身份与社会关系的重建。没有了乡里乡亲的热闹喧嚣,无法融入城里人的生活圈层……都市再繁华,霓虹再闪亮,那种深入骨髓的自卑、隔膜和异质化,依然和每个在城里生活的农民如影随形。如何在多元的价值图谱中,让自身成功嵌入城市关系网络,是个更为复杂的课题。
三忧:缺技能没经验,谋生陷阱重重。
五十多岁的朱大姐在县城一家火锅店打工,本想挣点辛苦钱,到年底了却被商家拖欠工资。因为文化程度不高,缺乏技术和鉴别能力,很多农民只能像朱大姐这样从事保安、服务员等技术含量不高的工种,试用期、打工押金、强制保险……商家的不合理规定、花样百出的招工骗局,成了不懂法律、不会维权的进城农民不能言说的痛。
随着中国城镇化进程的加快,未来将有更多的老李、朱大姐、葛大哥们从乡村走向城镇,虽然政府出台了诸多鼓励政策,但想要对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说声爱你,依然不是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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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城新闻,新鲜有料。可以走尽是天涯,难以品尽是故乡。距离蒲城县再远也不是问题。世界很大,期待在此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