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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生学书尤贵多读书庭前芍药妖无格独怜幽草涧边生惟

兰州晨报 2012-11-24 15:10 大字

张平生 学书尤贵多读书 庭前芍药妖无格 独怜幽草涧边生 惟善为宝

■艺术简介

张平生 别署二爨堂,天水市清水县人。中国书法研究院艺术委员、中国艺术名家研究院常务理事、中国艺术学会常务委员。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甘肃省书法家协会理事,编辑出版委员会秘书长。

 张平生先生很早就以创作“二爨”面目的书法作品活跃于甘肃书坛,鲜明的“二爨”书风加上个人笔墨趣向,显得很有特点和很别致。特色来自三个方面:一是方笔多,大量应用方笔,或切或折,方角度齐笔锋锋芒常显;二是线条均匀、干净,用力沉稳,线条起伏较少,墨色的浓淡枯湿变化十分节制;三是结字字内空间对比较大,多有险势出现;四是空间舒缓,气息淡定,一派悠然自得的样子。

“二爨”作为刻碑,具有碑刻的所有特征,具有明显的金石味,具有苍茫和浑厚感,具有风化的自然状态,具有刚性的硬朗,具有经久的神秘感,“二爨”还有其他碑刻不具有的诡异和别扭,还有一种封闭的动荡和跳跃。诡异,是说它在结字上保持一种非正常的状态,在故意的对比中显出某种非理性和出其不意。别扭,是说它在结字和运笔中时常带有某种不合自然书写的反运动。封闭,是说它的字结构是封闭的,是独立的,但在空间上还是有自己独特的布局和安排,单个的字不稳定使整篇都处在一种飘忽之中,其中不乏奇巧和天机。这里的许多特征都是依赖于技法而形成的,方折的笔画、方中有圆的中锋线条、短促急迫的线条、出其不意的线条方向变化……

张平生先生的楷书书法取法“二爨”,但绝不固守“二爨”,不论是有意为之,还是情不自禁,都明显地显示出与“二爨”的区别。一是书写的意识强烈了,没有照猫画虎地描摹“二爨”作为刻石的特征,虽然貌似“二爨”,实已离“二爨”较远,笔墨点线书写性代替了刀刻的凌厉和生硬。二是同样的字内变化较大,但已消解了“二爨”字结构的诡异和奇巧,变得自然、舒缓,在掌控之内,情理之中。三是化硬为柔,线条不再倔强、坚硬,而是变得柔软、恬美,就是那些很方很尖的笔画也没有了“二爨”的锋芒和刺激。楷书作品在取法“二爨”的同时具备了端正和宏大的气象。

我们尊重张平生先生的选择和努力,任何艺术家都有选择自己风格的权利,也有拓展艺术空间的无限可能。张平生先生把不可亲近的“二爨”书法改造成适合我们阅读和书写的作品,相信他是花费了心机和鼓足了勇气的,对于任何人来讲,从传统中进去和出来都是一种考验:传统给我们什么,传统如何影响我们,又如何建立自己的风格和面貌,不是谁都可以轻松解决的。

在楷书之外,张平生先生在他的行草书和隶书中也隐隐约约植入了“二爨”的某些因子, “二爨”中末笔的上翘和末笔的回护,在张平生的作品中被大量应用,转折处重新起笔的习惯被随意地应用,追求字内夸张变化的“二爨”习气在当代流行书写方式的催生下更加突出。作品显得很新很潮流,大量的尖笔、方笔下面是当代人的书写习惯和构造意识:侧锋斜出横扫、平拖猛出,转折处方折或重新起笔,墨色变化少,字中结构变化大,字型以放为主,神采外扬。

行草书作品和隶书作品在写法上与“二爨”更为神似的是:小心经营,刻意寻找某种相同点,作品的气息中透着充足的谨小慎微,甚至于某种退缩和躲避。张平生先生吸收了“二爨”运笔起止清晰、线条干净、空间透明的特征,在获取的同时,产生另一问题,干净、清晰可能就意味着单一和孤零,作品中的笔墨层次和效果就不是很丰富,意象就不足。正如苍茫沉雄的作品稍不慎就落入粗糙和荒野,无沉静一样。又如方笔、尖笔(严格意义上不能说是“笔”,但姑且这样说)是“二爨”的突出特征,同时也是后学者最大的樊篱,这种高度的简化(对碑刻来说,简化是必然的)却具有高度的封闭性,很容易把后学者引向简单化的道路,更为要命的是很容易把后学者的思维轻而易举地推入封闭和短视,创作最终成为空谈。作为优秀的创作者,准确把握二者的矛盾统一的关系成为一个先决条件,掌握一面的同时必须警惕另一面,这就是为什么艺术家必须具备高度敏感性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

张平生先生的书法由于来自于“二爨”,“二爨”成就了张平生先生的书法家之名,“二爨”与他的书法相伴而生,不舍不离。他在书法创作中可以大胆背弃“二爨”这一“老师”,进行更广泛的取法、实验和转化,创立一些真正属于自己有深度的笔墨技巧和风格语言。这是我读张平生先生作品的感想,与张平生先生共勉。

文 ■ 魏翰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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