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接万象意沉吟 宿州闵子书画院院长闵飞素描文/王玉林

拂晓报 2020-04-03 11:11 大字

闵飞 画作

闵飞是宿州闵子书画院院长,擅长大写意,其画作一幅幅意境悠远,——雄鹰的蓄势,葫芦的天成,梅花的暗香,令人过目难忘,啧啧称道。

一幅雄鹰图,细细观之,此画笔意简洁,墨色淋漓,仅三五笔,苍鹰便跃然纸上——那张四尺宣纸俨然已被利爪抓破。它耸身敛翅,凝神注目,蓄势待飞。欲一飞冲天吗?非也。它锐利的目光早已锁定地面上的猎物——但小玩意已不入其目。

俯瞰的快意,把江河湖海山川平原尽收眼底,并浓缩成胸中图画。这是闵飞的视角。胸中丘壑纵横,江河奔腾,怎不让画家激情澎湃、热血沸腾?那细细皴染工笔勾勒怎能描摹宇宙洪荒?东坡先生“论画以形似,见与儿童邻”之画论,一语道破工笔画之局限。闵飞在形似之基础上,唯快意执笔尽性挥毫淋漓泼墨,方能浇心中块垒,泄万丈豪情,释人生大梦!“何当击凡鸟,毛血洒平芜?”——这是雄鹰的气魄。“笔底云烟浩然气,画艺独钟大写意”——这是闵飞的志向。我观其鹰而知其人、会其意、明其心。故通过其《雄鹰图》所题寥寥几行草字,可窥其心迹一隅。

闵飞腰间有一微小葫芦,玲珑如扣;画案上亦有一小葫芦,大不盈握,拿捏把玩得似有包浆;书架上尚有一中葫芦和一大葫芦。

葫芦,古称“壶”,《诗经·豳风·七月》云:“八月断壶(采下葫芦)”,因谐音“福禄”,富贵之象征,寓意长寿吉祥;又因其藤蔓绵延,结子繁盛,寄寓着多子多福之美好愿景,自古人皆爱之。葫芦既彰显着世俗福禄之祈求,更暗喻神秘超然之境界——葫芦虽小,壶中日月,别有洞天,故黄庭坚赋诗《葫芦颂》赞曰:“有此通大道,无此令人老。不问恶与好,两葫芦俱倒。”葫芦站不住,故“倒”;而酒葫芦亦让人醉倒,“倒”,道也,醉倒而得“道”,想来妙趣横生且意味深长。

人人皆欲福禄,闵飞亦为稻粱谋,自难免俗;然其不攀名门,不去镀金,俗而脱俗也,难能可贵。自郑板桥“难得糊涂”后,葫芦更被赋予糊涂之意。板桥先生是装糊涂,真聪明;世人自以为聪明,根本不解“糊涂”之三昧,如东坡先生云“我被聪明误一生”,乃真糊涂也。闵飞大大小小之葫芦,暗喻或昭示何意?是福禄还是糊涂?其聪明也?糊涂也?一切都在葫芦中,知者自会其意。闵飞之葫芦,有福禄意,更有糊涂味;然福禄也好,糊涂也罢,其人已悟道也。故无论是系于腰身,还是置于案头,或挂于画壁,葫芦之外,富贵如浮云;葫芦之内,自有大乾坤。故此,我以陆游诗与闵飞共勉:“葫芦虽小藏天地,伴我云山万里身” 。

我家窗外有腊梅一株,皓月当空,梅树欣然沐浴,起舞弄清影,婆娑若美人。若霜雪铺地,更落尽繁华,删繁就简,在天然“宣纸”上凌寒怒放,其傲骨铮铮,素心朵朵,天然图画,恬淡而简约,且暗香浮动,沁人脾,醉人心,勾人魂,这种腊梅注定会招来高士雅人。观闵飞《乾坤正气》,故有踏雪赏梅之雅趣,与玩物丧志玩世不恭者迥然其异也。让我想起宋卢梅坡之《雪梅》诗:“有梅无雪不精神,有雪无诗俗了人。日暮诗成天又雪,与梅并作十分春。”而今腊梅傲雪,暗香阵阵。与我窗前之腊梅,相映生辉又相映成趣;相辅相成中更相得益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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